第二百零四章 輕鬆拿下
用雙刀劃開雷電,那荷嵐也是被逼的倒退了幾步,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齊可摧,“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啊,隻是一個書生。”齊可摧一手持筆,一手掏出一塊青玉材質的硯台,笑著說道:“沒什麽別的愛好,最是喜好吟詩作對,談笑風生。如果山上山下再有些小秘密能夠傳進我的耳朵,也能讓我佐上一壺好酒。”
“神經!”荷嵐看著笑意吟吟的齊可摧,也是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握緊雙刀,反正四周總計有四位金丹修士看著,自己和對方那人都沒有敲響殺生鍾,自己大可以放開手腳,也是冷喝一聲,全身血色真氣漸濃。
“這就是邪修?”張無悔從大致聽來的信息裏麵也了解了這個荷嵐的跟腳,現在看來大哥之所以把這個荷嵐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一來是大哥齊可摧一直以來的臭毛病,二來恐怕就是說給自己聽的,好讓張無悔能夠知道各種修士真氣運行的規律,畢竟張無悔活了十九年,對於天地靈氣都是頭一次見,各種複雜的真氣和命格就更是聞所未聞了。
張無悔看著那荷嵐身上也是散發著一圈耀眼的紅色,和齊可摧身上一直都淡淡的綠色光芒區別巨大,而台下的齊可摧似乎也並不著急,笑吟吟的額將手中墨筆在硯台上麵一蘸,朗聲說道:“吾生一千三百載,最愛窗邊楓林晚。”
那荷嵐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齊可摧在搞什麽名頭,但是他也不會任由齊可摧施展,腳下用力一跺,地麵被他一擊踩踏的向下塌陷了一塊,而荷嵐整個人也如離弦之箭,手中雙刀向前一點,巨大的力量將他所經過的所有地麵震裂,而他卻用餘光發現自己身邊居然莫名其妙的多出許多飛舞的樹葉,幾乎在他距離齊可摧還有一丈遠的時候,樹葉就將他的視線和步伐完全封住。
“見笑了,見笑了。”齊可摧笑著將硯台收起,隻留著手中的筆,慢慢的向著對方走去,“浩然正氣三千載,邪修見我盡低眉。”
隨著他的朗誦,那在地麵之上環繞不停的楓葉也突然變為一條條鎖鏈,荷嵐就被困在鎖鏈中間,一臉的迷茫,雖然他也尚未用出全力,但是他卻沒想過就這麽被簡簡單單的製服了,身上識海和幾處關鍵的穴位都被楓葉刺中,偏偏並不傷及經脈識海,看來也是眼前的齊可摧留了一手。
“我認輸。”那荷嵐也是一位拿得起放得下的,況且這百仙戰可是有足足一百場,一場的輸贏還真是無所謂。
齊可摧也是笑了笑,伸手一揮,那纏繞在荷嵐身上的額層層鎖鏈就盡數散去,而齊可摧則是神神秘秘的跑到荷嵐身邊,用心聲和荷嵐交流了起來:“荷蘭道友,你說看,為什麽執意要截下那國公府的孫女,我可是看過畫像的,實在是長得不怎麽樣。你們山寨的二當家龍兒那可是你們杜國有名的美女,雖然聽說是出了名的野辣,以你的本事和狠毒,應該不至於降服不了才對。”
“既然輸了,你想聽我就和你說說。”那荷嵐也是個大方的,對著齊可摧伸手示意,兩人就雙雙禦風離開了五行戰場,而齊可摧更是對著張無悔的方向擺了擺手。
“二弟!我去和這位道友嘮嘮家常,你先看著!”
張無悔無奈的看著齊可摧,也是心底腹誹,什麽嘮家常啊?分明就是又對人家背後的故事起了興趣,打算一探究竟罷了。
和齊可摧相處了一段時間,張無悔也確實發現了齊可摧修行的獨特之處,按理來說,修士們都是遵循自己修行的一套功法,按部就班的呼吸吐納,一點點的憑借自己的努力和天生資質,不斷的進境,突破。但是自己的這位兄長卻是有大大不同,他們儒家修士,似乎除了呼吸吐納,還有讀書修身等一係列繁雜的功課,不是像其他修士一般,按部就班的吐息天地靈氣就有用的,而齊可摧這一脈,就更加怪異了,他們需要收集天地之間的奇聞異事,來砥礪心境,齊可摧之所以在無法十一國呆了這麽多年,就是為了能夠將最近百年的各種奇聞異事搜尋一番,砥礪心境的同時為百聞堂再填一本野史。
“你是齊可摧的二弟?”就在張無悔腹誹的時候,身後也是猛地響起一個女聲,聲音如天籟一般清澈卻充滿誘惑,似乎隻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詢問,就已經不見其人,便能將這種嫵媚記在心中。
“你是?”張無悔回過頭,袖中其實已經出現兩把飛刀,看著身後傳來的聲音。
“你。。。天脈?”身後的女子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張無悔,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無悔,皺起俊美的柳葉彎眉,上下打量著張無悔。
“這位姑娘,非禮勿視,有什麽事情你直說。”張無悔看著眼前穿著輕挑的女子,尤其是女子的發育實在是太好,前凸後翹,那點布料隻能將將遮住她絕美的身材,張無悔也是偏移視線,同時心中有些疑惑,此人看起來似乎對自己很有興趣的樣子。
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張無悔,看著張無悔竟然扭過頭不看自己,心中更是疑惑,她身邊散發的嫵媚之氣甚至都不受她自己控製,隨時隨地都在挑逗著男人的心,除了元嬰境修士能夠抵抗這種嫵媚之氣,甚至連金丹境修士和她相處長了都會拜倒在她的裙底,眼前這個毫無修為的小子,居然能夠移開視線?
“我剛剛聽那幾個人說,最近怪書生好像和怪工匠兩人結拜了,長期一起出沒,說的就是你吧。”女子微微撩動自己額前長發,這一個動作甚至讓張無悔都問道一股極其香甜的味道,好似百花釀一般,沁人心脾的芬芳居然在這女子身上散發出來。
“看來果然是你。”看著張無悔微微皺眉卻不看自己,女子輕挑一下眉頭,笑著說道:“不愧是四怪之一,果然能和齊可摧那個死木頭一般,抵住我的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