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04

  我以前隻知道與世隔絕這個成語,現在我才真正體會到,在我被方景梵囚禁起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注定見不到燦爛的太陽。


  屋裏的溫度剛剛好,我不用穿衣服也不會冷,困了就在地毯上躺一會兒,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或者說我根本沒法做。


  方景梵給屋裏放了一盆綠植,但他從不澆水,死了就再換一盆,永遠保持鮮綠。


  我沒法得知方景梵究竟想做什麽,他會每天給我送飯,我即使不吃他也會送來,日複一日,我也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


  “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方景梵坐在我的麵前,他見我醒了蹲下身子,深情地看著我,我別過頭不說話他也不生氣,俯身親吻我的臉頰,“別害怕,深深,別怕我……”


  “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如何能不害怕,他還愛我嗎?

  他笑了一聲,從托盤裏拿出那根讓我厭惡的東西,它每天都會進入我的身體,讓我無比惡心。


  “乖一點,屁股翹起來。”


  我低著頭,乖乖地翹起屁股,我沒有辦法不聽他的話,如果我不聽,隻能換來更嚴重的懲罰。


  他摸著我的屁股,掌心溫度曾讓我無比眷戀,他將夾在體內的那根東西取出,再換上新的。


  “醫生新開了藥,從今天起你要用上。”他擦擦手,從托盤裏拿出裝著藥水的針筒,我慌張的看著他,“我沒有生病………為什麽要用藥?”


  “深深,你生病了,你生病了………”他一直喃喃地重複,拿起針筒對著我的乳尖紮下去,我搖著頭反抗他,他伸手給了我一巴掌。


  “安分點,別惹我生氣!”


  我乖乖地低著頭,口中蔓延著血腥味,針管裏的液體盡數注入到乳尖裏,他給兩個乳尖都打上藥水,然後又抹了些藥膏,“我是男人………方景梵………我是個男人………”


  他摸著我的臉,笑的很好看:“深深又說胡話了,你怎麽是男人呢?你是女人………我最愛的女人………”


  他瘋了………他已經瘋了………


  我聽見門關上的聲音,身體開始漸漸發熱,後穴內瘙癢無比,連乳尖都開始一陣陣刺痛,好想讓人咬一咬…………我躺在地毯上,雙手雙腳都被被鐵鏈束縛住,我根本不能做什麽,隻能大口大口喘息,我的性器被他用銀環束縛住,不可能射精,我用屁股去磨蹭地毯,用胸口去磨蹭地毯,我體會著不用射精就達到高潮,一遍又一遍。


  方景梵會每天給我兩個小時的排泄時間,早一次晚一次,各一個小時,他會耐心的給我清洗後麵,注入水液,再讓我排出來。


  我的身體因為終日見不到陽光所以越來越白,我的胸口因為日複一日注射藥物,所以漸漸隆起,我的後穴因為長年放入擦滿藥的玉飾,所以能自行流出濕答答的水液,我看著鏡子裏已經披散及腰的長發的自己,還是原來的我嗎?

  方景梵打開門,手上拿著一盆鮮綠的綠植,上次放在桌上的已經死了。


  我看著他走到我身邊,手上拿著一根紅繩和木梳,“你的頭發很美………”


  我沒說話,他已經習慣我沉默不語。


  他蹲在地上,用木梳一下下梳著我的頭發,我看著鏡子裏的他,滿臉的深情,他是真的愛我嗎?真的愛我為什麽不能接受我是一個男人?他不愛我嗎?他不愛我為什麽要將我關在這裏?


  我默默地看著鏡子裏的影像,方景梵溫柔地挽起我的頭發,紅繩纏繞一道道,披散著的頭發被束起,他滿意的點點頭,捏捏我的肩膀:“深深……你真好看……”


  我垂下頭,竟然不知道該是喜悅還是難過,心中萬般滋味纏繞。


  “這段時間已經在安排,等安排好就能帶你去做手術,給你治病。”


  “手術?”我不太明白方景梵的意思,我明明沒有病,手術又是從何而來?


  他淡然地笑了笑,轉身親了親我的嘴角:“對,給你治病的手術。”


  “我沒有生病……我沒有生病……方景梵……你瘋了嗎?”


  鐵鏈發出叮當的響聲,手腕被磨蹭出血,腳踝也被刮破,可我什麽都不能做,除了大喊大叫,我還能做什麽?

  “你看,你又說胡話了,你病了,深深……”


  方景梵這次沒有打我,他給我一針,我沒有辦法動彈,也沒有辦法開口說話,我隻能平靜地看著他,帶著哀求和無助的神情。


  我每天都被灌下藥物,胸前的兩塊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被他日日滋養,他愛極了那兩塊東西,日日也都要躺在我身邊吮吸,我明明心中萬般的不願意,卻像是發情的母獸一樣,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我終於知道他將我關在這裏的原因,他想要我變成女人,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


  我呆呆地坐在地毯上,後穴的水液又流了出來,若我不夾緊一些,連那天天放入其中的玉飾都會滑出,胸口的兩塊東西已經如他所願可以產出乳白色的乳液,我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就因為我當初欺騙了他,我就要受到這樣的懲罰嗎?


  我看著他走進來,手上端著托盤,裏麵放著我今天要吃的藥物,他毫不費力的給我灌下,容不得我掙紮,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一步步改造成了一個怪物,卻無從反抗。


  他又開始吮吸我胸前的兩塊東西,發出嬰兒般嘬嘬的聲音,我閉著眼睛,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他玩弄夠了,便將其鬆開:“這兩天要給你加大藥量,你不肯吃飯,得多給你進點補品,手術在兩周後,你要好好養身體,千萬別折磨自己。”


  我依舊不說話,聽見他歎了口氣,我默默地睜開眼睛,他明明還是和我第一次同他見麵一樣,溫柔地笑,可我卻連一句話都已不再願意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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