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08
(薑岐視角)
我二十二歲的時候撿到了十二歲的薑青硯,薑青硯他不姓薑,他原本姓徐。可我撿到了他,他就是我的兒子,和我在一個戶口本上的人,我給他改了姓。我撿到他的時候他很瘦弱,個子也很矮,可臉蛋生的漂亮,像個粉嫩的瓷娃娃。那時候我的父母剛剛去世,我想也許是老天怕我一個人太孤單,所以賞賜了一個陪我過生活的男孩兒。
薑青硯很乖很聽話,他從不提他以前生活的任何事,他主動的開口叫我爸爸。我和他相依為命,他很依賴我,第一天就哭著要和我睡,我看著他哭的紅通通地臉,心裏有些不忍,隻能抱著他同他一起睡,他小小的身體枕著我的臂彎,兩隻小手緊緊地揪住我的衣角,一副睡著後就見不到我的樣子。
我工作很忙,薑青硯卻很會照顧自己,他會自己做飯,自己上學,從不用我操心,我陪著他到我三十九歲,他陪著我到他二十九歲。
他二十二歲的時候提出參軍,我作為他的父親,尊重他的每一個決定。他參軍後,回家的時間變得特別的少,和我相聚的時間就更少。
和他見麵很少的原因一來是因為我很忙,二來我在克製自己,克製自己和他見麵的欲望。因為我對他產生了不該產生的感情,我對他產生的欲望,是那種難以啟齒的欲望。
我從未喜歡上某個人,或對某個人產生欲望,也許是醫生這個職業,我對欲望的把控十分的良好,就算自給自足一年也沒有幾次。當我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欲望,還是我的兒子的時候,我嚇壞了。
我看見薑青硯的裸體,那是他進部隊後第一次回家。原本白皙的肌膚變成了小麥色,腹部還有漂亮的線條,他就穿了一條黑色的褲衩,睡在沙發上,我穿著拖鞋,站在他身邊,看見他腿間那團鼓起的性器,我的心髒跳的極快,就像是我最近檢查的一個心髒出了問題的病人,我也懷疑我自己生病了,我捂住了胸口,臉有些發燙,我沒法用醫學上的解釋來描述我生了什麽病,我隻知道下腹有一團火,我沉睡多年的欲望就這麽被喚醒。
薑青硯睜開眼睛,看著我,我極其難堪地轉過頭,咳嗽了兩聲:“吃飯了,多穿點,小心著涼。”
我想我大概是落荒而逃,連晚飯都沒有吃,躲進了房間裏。薑青硯來敲過我的房門,我隻說一句累了,就沒再理他。
我是醫生,我知道抑製欲望對身體有多大的傷害,我坐在床上,張開腿,雙手握住腿間的性器,我喘著氣,腦中不斷地閃過薑岐的裸體,我無法壓抑自己,腹部痙攣著挺動,儲藏很久的精液落了我一手。
欲望的閘門被打開,便再也克製不住,我越來越沉迷自給自足,在薑青硯不回家的那些日子,我偷偷的趴在他的床上,用腫脹的性器磨蹭充滿薑青硯氣味的床單被褥,我將精液塗抹在薑青硯的床單上,我赤裸著下身坐在床上,臉色發紅,心跳不止,我無法想象,若是薑岐知道了他的父親是這樣一個齷齪之人,會是怎樣的表情。
我一次又一次的打開了欲望之門,我坐在薑青硯的床上,下身赤裸,張開腿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我的手在不停地撫摸性器,我無法抑製自己,克製不住的顫抖著身體射精。我沉溺欲望無法自拔,絲毫沒有發現站在床邊的薑青硯。
那一晚對我來說一生都不會忘記,我被薑青硯壓在身下,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體裏,那一處地方第一次容納進入那樣火熱的器官,像是被火燒一樣,疼痛難忍,我盡力讓自己放鬆,雙腿圈住薑青硯的腰部,他似乎很興奮,一次次地用他那大於常人的性器狠狠地頂入我的身體,我硬生生地被他操射了,連眼淚都不受控製地流下來,他要了一遍又一遍,我不受控製的呻吟大叫哭喊,我的聲音似乎刺激了他,他幹的越發用力,我一次次射精,最終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他知道了我藏於心底的心思,同我表白,說他愛我,我相信他,想時時刻刻陪著他,他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時時刻刻地都想拉著我做一番,那三天裏,我的身體裏不知道被他射入了多少精液,他死活不肯戴套,一定要將精液全都射進我身體裏,像是在彰顯他的主權,霸道地將我認為是他的所有物。
薑青硯回了部隊,我依然一個人生活,隻是會時不時地想起他,相同他在一起的日子,想多陪陪他,我比他大了那麽多,誰也不知道我哪一天就會先他一步離開,盡管我不舍,但誰都有離開人世的那一天。
我一直以為,分開我和薑青硯的隻有死亡,我沒有料到,最終分開我和薑青硯的是他的親生父母,我更沒有料到,薑青硯的父親竟然是如此的位高權重。
薑青硯母親約我出來見麵,她是一個漂亮的婦人,言語也很得體,分析了我和薑青硯在一起的壞處,我明白作為人母的心思,更能體會兩個男人在一起是多不被世俗容忍,我選擇了我認為對薑青硯最好對方式,他應該有更好的生活,年輕時娶妻生子,年老後安享晚年兒孫滿堂。
離開之前我去薑青硯部隊看他,他很高興,絲毫沒有察覺出我的異常,我將他的模樣刻在心底,這個陪伴我十七年的男孩兒成了一個男人,我多想把他占為己有,可我不能那麽自私。
當我坐在離開部隊的大巴車上,看著薑青硯笑著揮手,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我在偏遠小鎮的一家診所做事,診所的主人給我微薄的工資,夠我生活。我沒有想到薑青硯會在一年後找到我,他始終沒有放棄我。我感受到那久違的性器插入我的身體,火熱的感覺又重回到身上,我無法壓抑自己憋了太久的情緒,我太想他了,我從未和他分開這麽久,一年的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我在這一刻才真正的後悔,真正的意識到,我離不開他,我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年的時間,隻有薑青硯陪在我身邊,我才算真正地活,才算活在這個人世上。
薑青硯把我帶回了家,我們沒日沒夜地膩在床上,緊緊地相依在一起,他的性器似乎從未離開過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上布滿青紫的痕跡。薑青硯不同我說話,隻是做愛,連洗澡吃飯都要抱著我一起,他似乎要將這一年的量都做回來,我的肚子裏似乎灌滿了他的精液,走起路來都像是在晃蕩晃蕩,他不肯放開我,連去解手都要抱著我,我羞於那種姿勢,他卻特別喜歡,抱著我的腿分開,對著馬桶,性器還插在我的身體裏,卻要我當著他的麵尿出來,我崩潰的哭起來,他卻隻會吻掉我臉上的眼淚,下一次的時候還是如此。
我像是被他囚禁一般,在家裏決不允許我穿上衣服,我赤裸著身體戴上圍裙做飯,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控製不住自己衝上來摟住我,將我壓在廚房裏做起來,有一次連廚房的刀板上都沾滿了我射出來的精液。他還會最喜歡看著我赤裸著身體打掃衛生,我彎著腰打掃地麵,他正好能從我身後窺見我被他操紅的肉穴。
我們在屋裏待了一個星期,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我們歡愛的痕跡。他終於肯滿足的出去工作,卻將我鎖在家裏,屋子裏的鎖被他換過,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他還是不允許我穿衣服,隻能赤裸著身體等他回來,我知道他在以這種方式發泄他對我拋棄他獨自離開的不滿,我會做好飯等他回來。
他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十分的疲憊,回來後總是獸性大發的壓著我做一遍才吃飯,有時候邊做的時候邊吃,讓我用下麵的嘴喂飽他的性器,上麵的嘴喂飽他的脾胃,我自然知道縱欲帶來的壞影響,隻能讓他買很多的藥品,噸著藥膳吃,他大概也是怕我身體消耗太快,願意陪著我吃藥膳。隻是在床上他總能想出來很多很多的花招,用在我身上,甚至這些花招導致我有段時間尿尿都會想要射精,好在他也知道這樣對我身體的損耗,最後慢慢的節製。
他的父親母親再也沒有上門過,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我也在一年之後再次出去工作,隻不過這次自己在小區開了診所,雇了幾個護士幫忙,不是我不想事事親力親為,而是薑青硯一定要我在他回家之前到家,洗幹淨身體等著他,我一開始羞於這樣的方式,可他卻使用手段逼迫我,我被逼得沒有辦法,答應了他很多不平等的條約。
比如說每周我要穿上女裝一次,有時候是女學生,有時候是女老板,有時候是女護士,穿上沒幾秒,就被他扒了幹淨,隻是家裏的衣櫃裏堆滿了女裝。更可惡的是每周我還要假裝給他喂奶一次,他專門弄來那種羞恥的玩具,讓我戴上,真把我當成了產乳的男人,他一口一口地叫著爸爸,然後吮吸我的乳頭,若不是我是醫生,我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會產乳。他還會讓我每一周都同他玩一次道具,扮成小貓小狗的模樣,有一次竟然是小白兔,白色的絨尾插到我的身體裏,我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來這些玩意兒的,他倒是很喜歡,恨不能每天用在我身上。
不過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我被他赤身裸體的綁住,性器上還帶著鈴鐺,他穿著他的寶貝軍裝,手上還拿著鞭子,我那次真是被他折騰慘了,不過也真是太爽了,爽到我自己竟然尿了一地。
我這麽大的年紀,不知道還能陪他多久,他有什麽想要我的盡量都滿足他,他愛我我知道,我也愛他,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做愛,一起旅行,一起談天說地,他會在每一個節日給我驚喜,除了床事,他盡他最大的努力滿足我的所有要求。
我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撿到了十二歲的薑青硯,從未想過他會陪我一輩子,但當他真的陪我走完大半人生之後,我才發現,從我撿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命運就已經被安排,原來真的隻有死亡才能把我們分開。
第4卷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