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煙煙上樹
幾天過去,aog已經成功的從突圍賽中脫穎而出,以總排名第二的成績進入決賽。
這天,整幢別墅洋溢著喜慶的氛圍,纏繞的小彩燈將別墅環繞起來,漂亮的像是童話世界。
青訓生們都有些茫然,“啊?奪冠了嗎?”
“不是剛進入決賽嗎?今年的pel打的這麽快?”
“這不是為了慶祝進入決賽,明天好像是crazy的生日,蕭煙姐忙活了一下午呢。”
……
“煙煙,行了行了,已經夠漂亮了。”
伍劍跟個老母親似的圍著小姑娘團團轉,大冬天的他這個男人都跟著忙活一身汗,更別提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了。
他氣喘籲籲的靠在樓下休息。
蕭煙仰著小腦袋,轉著圈看了看,玻璃珠似的漂亮眸子,映著頭頂的大片的彩燈。
她伸出小手,指著樓下的幾棵樹,嗓音嬌軟清脆。
“不行,還不夠,這些樹上也要纏。”
伍劍傻眼了,“啥???”
伍劍仰著頭,看著足足幾米高的樹,陷入了蜜汁沉思。
“那什麽,煙煙啊……這樹你看是不是高了點?”
結果他沒想到,小姑娘中氣十足的說:“還行吧,我可以,我去抬梯子。”
邁著小短腿,風風火火的就跑了。
伍劍:“……”
這小祖宗細胳膊細腿的,這就跑去抬梯子了?
伍劍跟蕭煙一起把梯子抬了過來,對著蕭煙說:“你去房頂上給嘉安川兒打下手,我來我來。”
“我來就行。”
蕭煙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自己就爬上了梯子。
伍劍嚇得眼睛都快瞪出來,房頂上的幾個聽到動靜,往下一看,差點沒嚇死。
“啊煙姐,你快下去,你別摔著啊。”
蕭煙唰唰唰的爬上到最上方,仰著白皙的小臉,笑容燦爛。
“我沒事!”
這動靜驚動了青訓生,他們從二樓探出頭,看到一隊的寶貝疙瘩掛在樹上,一個個都懵了。
蘇哲心都跟著提了起來,“煙煙,你在幹嘛?”
蕭煙正專注纏著小彩燈,頭也沒回,“係小彩燈啊。”
“你下去,我幫你係。”
蕭煙回頭衝他笑笑,“不用,你們訓練就行,我自己來。”
蘇哲望著小少女的笑容,幹淨純粹,漂亮的不可思議。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剛才聽青訓生談論過,明天是陸子野的生日,所以她才這麽大張旗鼓的裝飾別墅。
爬上那麽高的地方,也不怕摔著。
蘇哲的臉色冷若寒冰,任誰看到自己喜歡的女生,為了別的男生這樣做,心裏都不是滋味。
所以……陸子野人呢?
蘇哲知道三樓不能上,他還是選擇上了三樓。
迎麵撞上慌慌張張從樓頂跑下來的兩人,“陸子野呢?”
沈嘉安拋下一句,“在房間睡覺呢。”
兩人繼續急匆匆的往樓下跑,嘴裏還在嘟囔著,“這要是把煙姐摔著,陸哥能把我們頭擰下來。”
蘇哲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在房間睡覺?
煙煙這麽為他生日操心,他倒是好,直接在房間裏睡大覺。
蘇哲平時很少生氣,這次也實在是沒忍住。
他在三樓挨著一間間的找,直到停在陸子野的房間門口。
蘇哲深呼吸,用拳頭砸門。
過了很久的時間,裏麵才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房間門打開,慵懶修長的男人耷拉著眸子,滿臉困倦,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終於能放我出去了?”
他懶懶的抬眸,直到看到對麵站的是蘇哲。
陸子野困倦的眸子稍許清明了些,目光帶著疑惑看向蘇哲。
“有事?”
蘇哲視線落在陸子野頭上的眼罩,肩膀上還掛著耳機,都是粉白色的,他認得出來這是蕭煙的。
好像突然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自作多情了。
想必是蕭煙讓陸子野待在房間裏睡覺。
蘇哲沉著氣說:“自己去窗邊看看。”
陸子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麽可能性。
他皺了皺眉頭,快步走到窗邊,拉開窗戶看了一眼,隨後臉色一變。
蘇哲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從身邊路過,神色雖然淡淡的沒什麽表情,但凜冬已至,他就穿著單薄的睡衣,連個外套都沒穿就出去了。
垂眸片刻,蘇哲抬步跟了上去。
……
陸子野一路上都能看到喜慶的裝飾。
到了樓下,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呈包圍圈的圍在梯子下。
仰著頭,神情皆是擔憂的往上看。
梯子的最上方,一隻嬌小的少女爬著,伸著小手靈活的在纏彩燈。
她穿著雪白的絨衫,栗色的卷發在頭頂紮成兩個小包子,白絨絨的像個雪團子,可愛的往上繼續甬著。
“煙煙,別在往上了。”
危險的動作,讓老母親已經急得冒汗。
“女神,你再不下來,我要找隊長抓你了。”
“不許告訴哥哥!”
小姑娘奶凶奶凶的警告,她就差一點就能係好了。
要是讓陸子野知道她爬樹,她肯定會被揍得。
最後一筆完成,蕭煙回頭衝他們揮揮手,歡快的說:“我搞定啦!”
話音未落,視線正好撞上一雙幽深漆黑的眸子裏。
清雋精致的少年正抬頭看著她,平靜的眸子莫名寒冷,嚇得小姑娘腳一滑,差點沒站穩住,連忙抱住樹杈穩住身形。
下麵的人心髒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陸子野也不敢嚇她,剛剛的一下,他心髒差點窒息。
嗓音放軟的哄著,“煙煙,下來。”
蕭煙剛剛被他一瞪,嚇得抱著樹枝不敢動。
“不要,你凶我。”
陸子野走到梯子下方,仰頭看她,“哥哥不凶你,乖,你先下來。”
蕭煙才不信他的鬼話,剛剛就差把她用眼神殺死了。
小聲的嘟囔著:“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明明她都用眼罩跟耳機給他裹嚴實了,還吧唧吧唧的親了好幾口,才哄得不讓他出來。
結果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身後,嚇死個人。
陸子野的眸光落在她抱住的樹杈上,冬天的樹枝極其幹燥,很脆,十分容易斷。
他謹慎的看著樹枝。
“哥哥凶你就是狗。”
小姑娘掛在梯子上眨眼睛,彎著眸子笑。
“唔,哥哥不一直都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