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取解藥
第二百五十五章:取解藥
大魚臨走的時候還十分憋屈的回看了幾人一眼,隨即慢慢的晃動著肥厚的尾巴,艱難的挪到了水潭邊後,跳了下去。
不一會兒之後,大魚的腦袋從水潭中冒了出來,眼巴巴的看著水月心說:“那個女俠,你能不能給我點裝雲絲蓮的容器啊……”
水月心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大魚口中的雲絲蓮是什麽,隨即開口說:“需要什麽樣的容器?要多少?”
“雲絲蓮比較嬌弱,所以對容器也有些小小苛刻,盛裝它必須得用香暖玉做成的容器盛放才能長久不敗,效用不便……”大魚弱弱的回答道。
水月心蹙眉,這香暖玉是個什麽東西她都不知道,上哪裏弄這個去啊,要是現在能夠打開長生鐲空間就好了,長生鐲空間之中定是有這些東西的。
正當水月心懊惱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司齊對著水風招了招手,水風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後,司齊將一個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暖黃色的匣子遞到了水風的手中,在那匣子出現的一刹那,一股淡淡的幽香向著四周慢慢的蕩漾開來。
水月心瞬間就被那香味奪去了注意力,然後慢慢的抬頭看向司齊,就看到司齊的邪魅的神情一暖,淡笑的對著水月心開口道:“也算是我搜羅的一些奇珍中的一個,別看它雖然不大,但是卻是一個小的空間,把這裏的雲絲蓮全收了都沒有半點問題。”
水月心不禁在心中輕輕一歎,她也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對司齊的態度很是有問題,而司齊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什麽,一再包容於她,自己的那難以克製的矯情也該有個限度才是,畢竟司齊並不是她什麽人,不是嗎?
想到此,水月心淡淡的彎起了唇角,輕聲的說了聲謝謝之後,就將臉扭到了別處,似是自己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司齊看著這樣的水月心,忍不住的唇角上揚,將那香暖玉的匣子讓水風遞到水潭裏的大魚那裏。
大魚沒辦法去接到那個玉匣,就為難的看了看水月心的方向,水月心歎了一口氣對水風說:“水風,你先站那裏幫它拿著那東西。”
水風聽到後癟癟嘴,但是還是聽話的打開了玉匣,站在了水潭的旁邊。大魚則興高采烈的跑去采雲絲蓮了,因為它從水月心剛才的態度上,感覺到估計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既然那瘴雲靈能從水潭之中捉到這個大家夥,為什麽當初卻沒有將解藥一並帶出來?”原本站在原地靜靜等待的兩人,卻被司齊的問話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寂。
“或許它又難言之隱也不可知,與其我們在懷疑中自行揣測還不如等下直接問它來的快一些。”水月心聲音依舊是四平八穩的,聽不出半點的漣漪。
司齊不解,於是便又問:“為什麽我感覺你對水風和瘴雲靈的信任程度那麽深呢?它們隻是靈而已,你這般信任他們真的好嗎?”
“這沒什麽好與不好的,其實很多時候靈比人更值得信任,相處起來也更加的自在。再說了,適當的信任才能換來更多的真心相待,與其一直小心翼翼的防著,還不如讓它自己體會到你的好之後主動靠近來的實在一些。”水月心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中已經隱隱浮現出溫柔。
司齊就是覺得心兒對人有刻意疏遠的嫌疑,但是他也並沒有將這說出來,畢竟可能心兒確實還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他還是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不是嗎?
大魚很勤快也很速度,不一會兒功夫就將水潭中所有成型的雲絲蓮,全部都裝到了玉匣之中,但是之後它並沒有直接跳上岸,而是很乖巧的待在水潭的邊緣,搖著尾巴咧著大口,笑眯眯的看著水月心。
水風手捧著玉匣,小嘴撅的老高的捧著玉匣朝著水月心走去,步子都沒有抬起,在地上劃拉出一聲聲悶悶的聲響。
走到水月心身前的時候,水風似有些賭氣的將玉匣塞到了水月心的懷中,很是不滿的皺了皺鼻子後,扭頭就站到了一邊不再打理水月心。
水月心手捧著玉匣,有些苦笑不得的看了看水風,但並沒有多說什麽,實現微微下垂後,看向了手中香暖玉匣中的雲絲蓮。
這樣近距離的觀看後歲月薪才發現,所有的雲絲蓮的體積都並不大,整個蓮麵隻有碗口大小,顏色都是呈現淡金色,然後蓮瓣之上皆是由一絲絲的銀色脈絡構成,說實話這雲絲蓮的真麵目當真是美輪美奐。
水月心看完之後抬起頭對著大魚問:“你可知這雲絲蓮要如何服用效果才最佳?”
大魚猛地點了點它的大腦袋,很是認真的說:“知道知道,這雲絲蓮是此地唯一一種從始至終都是良藥的東西了,使用方法有兩種,一種生吞,一種煉藥。生吞的話隻可解百毒,消除瘴雲樹種,煉藥的話,隻要有特別的藥方,它的功效據說是不可限量的~”
水月心聽完之後朝著大魚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你之前的表現都很不錯,現在我們就要試藥了,若是在這一關出問題……”
“不會的,不會的!”大魚信誓旦旦的保證,隨後又有些懼怕中帶著委屈的說:“女俠若是還不放心我的話,那要不還把我綁了等到您覺得沒問題的時候再放了我好了……”
大魚的樣子還是成功的將水月心逗得彎起了唇角,隨後水月心笑著擺了擺手說:“你先去吧,等下我們會再找你的,不過不用擔心,綜合你之前的表現,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最不開心和最開心的,莫過於水風和大魚了,大魚歡快的在水潭中不斷的翻騰,而水風則是一直氣鼓鼓的,站在一邊不去搭理水月心。
水月心隻是靜靜的看了水風一眼,眼神中帶了些無奈和寵溺,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捧著那香暖玉匣朝著司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