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雲下踏金枝
第二百三十九章:雲下踏金枝
正當兩人圍繞著水風剛才的樣子討論的時候,水月心像是忽然發覺了什麽似的愣住了,隨後臉上閃現出驚喜之色,看著司齊很是興奮的說:“司齊,你剛才是不是抓住了水風?是不是也提得起他的衣服了?”
司齊很是奇怪水月心為什麽會問這句話,但還是很誠懇的點點頭,便聽到水月心很是開懷的說:“水風似乎是晉級了,沒想到那雲朵的功效那般的立竿見影~”
“晉級?”司齊剛聽的時候還有些疑惑,但是隨即他也想到了,水風原本應該是靈體的,他是不應該能直接用手就抓得到他的,但是剛才明明抓住水風的時候就是實打實的肉身觸感,那這樣的話,水月心的開心還不是白開心的。
“對啊,對啊。之前我們再一個山穀的時候收服了一個骨靈,從那之後水風都可以七日之中有一日可以恢複成肉身,但是之前他已經回複過一次了,這次絕對不夠七日。”水月心是打心眼裏替水風高興的。
司齊看著水月心,靜靜的看著她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都是一種賞心悅目。
司齊將頭轉向少了一朵雲之後,裸露出來的那一截瘴雲樹的枝椏。這才發現,不止是被水風吞噬的那片雲朵是淡金色的,就連雲下的枝椏都是金色的,是那種金褐色。
司齊趕緊拉著水月心朝著下麵看,隨後水月心的眼睛也是驚喜的瞪大,聲音中不免興奮的說:“這種顏色的枝椏還真是奇特啊。”
司齊笑笑,手掌伸出,他那把奇怪的劍就再次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水月心不禁好奇的問:“這把劍看著挺特殊的,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
司齊的手輕輕的拂過劍身,劍身隨即竟發出一聲輕吟,細聽的話有種龍嘯之音。然後司齊微笑這說:“這是用整塊龍骨煉化的劍,不止是堅韌非常,而且還異常鋒利。更難能可貴的是這把劍能將很多法術的威力增加,是一把難能可貴的趁手兵器。”
水月心覺得很是驚奇,於是不禁也伸出手去想要撫摸一下劍身,司齊原本單行這有靈性的劍會認生,沒想到最後在水月心的撫摸之下竟還發出舒服的輕吟之聲。
司齊在心中得意他家心兒的魅力大時,還不忘吐槽自家劍的見色忘主,卻遭到了自家兵器的一下彈身的嫌棄,司齊好似都能聽到他家劍不屑的對他說:“有其主必有其仆,你還好意思說我?”一樣。
看到司齊的嘴角抽了幾下,水月心便有些不解的看過來,眼中充滿了詢問。司齊隻得幹咳兩聲後對著水月心開口道:“心兒,你先站遠一些,看這雲枝的樣子,等下可能需要用的力度大一些,切勿傷了你。”
水月心點頭,隨後退後了幾步。司齊看到水月心站好之後,才沉心靜氣凝聚全身的原力,集聚於龍骨劍上,因為對這瘴雲樹不甚了解,所以司齊最初僅僅使出了五成的原力,算是試探的舉動。
不過司齊即便對瘴雲樹有所重視,但是從之前種種跡象表明,他的五成功力想要取這根枝椏也並不是什麽難事,但是最終的結果讓司齊大為震驚。
以他綠階中級的五成原力,加之凝於龍骨劍身之上,所產生出來的威能已經是相當恐怖的存在了,若是放在與一般的修士戰鬥的時候來算,即便是一個普通的綠階高級的人不備之下也會因此重傷的,但是回頭再看向那瘴雲樹的枝椏,隻有一條不深的劍痕而已。
這怎麽可能?而且更為詭異的是那瘴雲樹的枝椏,在被龍骨劍砍出劍痕之初竟還流出了金色的汁液,而那些金色汁液流出之後,竟然在以極慢的速度修複著枝椏上的傷口。
水月心一直密切的在旁邊關注著司齊這裏的情況,她對於這裏尚不能完全放心。
若不是因為之前遇到了錦葵,知道了這裏之前的來曆的話,水月心或許對此地還不是特別在意,但是現在,她就愈加謹慎了。
當水月心看到司齊落劍後發生的一切後,隨即就想喚出瘴雲靈問一下,但是這才想起來因為水風這個家夥現在的情況,她是暫時聯係不上瘴雲靈的。
由於擔心司齊接下來會遇到什麽詭異之事,於是水月心腳尖一個輕踏就朝著司齊的方向掠去。待到了近前之後,水月心問:“如何?”
“看來還是我小看了這瘴雲樹樹枝的力量了,眼前的這種情形怎麽都讓人覺得詭異,好像感覺這棵樹是有自己的靈魂一般。”司齊劍眉蹙起,有些凝重的回答,隨後又對水月心說:“不過剛才我並未用盡全力,心兒不用太過緊張,你現在還是先站到外圍之中去,讓我再全力試下吧。”
“司齊,你先等等。”在司齊準備揮劍之時,被水月心攔了下來,隨後水月心蹲下身,伸出手去要去觸摸那縫隙處流出的金色汁液,但是卻被司齊伸手攔住。
司齊蹙眉,對水月心這樣冒險的行為很是不認同,水月心甚至都能從他此時的言行中感受到少有的嚴厲:“心兒,不可!”
水月心知曉司齊的好意,隨即微微一笑,隨即對著司齊眨了眨眼睛道:“你啊,確實是關心則亂,你難道忘了我身上可是有青蓮幽雲火的啊。即便是這瘴雲樹再怎麽厲害,它始終都是木,火是它的克星。”
司齊聽完水月心的話後,突然便想起之前瘴雲靈的表現。已經成為靈體的瘴雲樹果都懼心兒的青蓮幽雲火,更何況是樹木本身呢?自己果然是太過緊張心兒,所以連著最基礎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於是司齊慢慢的鬆開了攔著水月心的手,隻是眼中多了一絲的惆悵。司齊不知道眼前這樣鮮活的水月心他還能擁有多久,也不知道到什麽時候,心兒又變回了那個拒他於千裏的模樣,但是即便是現在想想,他的不舍之情都如斯瘋長,更何況那一天真的到來之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