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不是傻白甜
第一百八十章:不是傻白甜
“一滴不少了,那可是我的精血啊……”那骨靈的聲音瞬間就不再嬌俏,而是抬起手作勢是要去摸水風的頭。
水月心意念一動,水風就被召回到了長生鐲中,然後手中的三步殺一抖,一股淩厲的劍氣就朝著骨靈而去,而水月心冷冷的開口質問:“果然不是什麽傻白甜!說!你到底有何目的?”
那骨靈看到水風瞬間就不見了,猛地就瘋癲了起來,整個瑩藍山穀中的氣勢瞬間就便了,那些靜止的瑩藍色植物和山石像是忽然有了情緒一樣,不斷的掙紮暴怒起來,就像是骨靈現在的樣子。
“你這個壞女人!你把他弄哪裏去了?快把他還我!”原本嬌俏的聲音現在淒厲無比,十分刺耳,被整個山穀石壁回音後,像是一場午夜鬼片的立體聲效一樣,一點點的充斥著水月心的耳膜。
而此時的水月心在這樣的音效刺激下,整個腦袋都有種欲裂的感覺。而她眼前的穀底場景也發生了劇烈的轉變。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之感,從水月心的心底油然而生。
水月心頓覺不妙,此地地形根本不利於她施展風刃,而此地之水算是這個骨靈的老巢,不知是可用還是不可用。
轉瞬間,水月心的腦中有千百萬種思緒一閃即逝,最後她隻是選擇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畢竟這個骨靈看起來確實很強,但是她到現在為止並沒有真的出手傷他們,於是水月心決定一試:“你先不要激動,他沒事。”
“你是騙子!我不信你,你現在把他還我!”說著那骨靈再不廢話,猛地一踏水麵就朝著水月心衝擊而來,而那明明是水麵的地方,再她的腳下卻如同平地一般。
水月心看到這樣的架勢,迅速的向後滑行,想以最快的速度避開攻擊。但是那骨靈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轉瞬之間就到了水月心的麵前。
水月心一驚,看來暫時是不能好好相談了,這樣的話,就算是不確定性太多,她也必須一試了。水月心將三步殺劍收起,在神識中迅速的調出水升第一式,雙手向著水麵猛地一按,再迅速的提起,便見整個穀底原本平靜的水麵,如同怒嘯狂濤般迅速的到卷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骨靈奔襲而去。
但是骨靈的速度還是要比水月心快上不少,那些奔湧而來的水浪再離骨靈還有三四米遠的時候,骨靈那森森白骨之手已經掐住了水月心纖細白皙的脖子。
骨靈就那樣掐著水月心的脖子後,將水月心一把摁在了岩壁之上:“你這個壞女人快說,你把他弄到哪裏去了!快把他還給我!”
水月心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但是在被骨靈掐住脖子之後,依舊沒有放棄操控著水升之力,那緊隨而至的水流瞬間就到達了骨靈的身後。
麵對來勢洶洶的水升之力,骨靈連理都不理,因為她還真的就沒把水月心放在心上。而水升怒濤迅速的將骨靈吞入其中,而骨靈原本不在意的神態在此刻也瞬間大變。
“你是誰?怎麽會這種功法?你合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麽關係?”
而伴隨著骨靈的質問和不甘,她掐著水月心脖子的手也迅速被吞沒,之後水月心猛地掉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對於骨靈嘶吼的質問,水月心現在完全沒有心思打理。
而水升之力,包住了骨靈之後迅速的收縮,但是當水升之力收縮到隻有骨靈本體大小的時候,卻再也收縮不動,而此時的骨靈在裏麵暴怒的掙紮著,不斷的嘶吼!
水月心好難理順了自己的呼吸,然後扶著石壁緩緩站起。當她看向骨靈的時候,瞳孔卻是一縮。
因為此時她看到整個瑩藍山穀裏那藍色中的熒光,正以極快的速度匯聚,朝著被水升之力困在半空中的骨靈湧去。
而那中心水源之處,緩緩的浮出一個心髒,通體瑩藍,還微微跳動著,水月心遠遠的看去,似乎能從上麵看到斑斑駁駁的傷痕。
隻是當那個心髒浮出水麵僅有一尺多高時,那中心水源中的水忽然翻湧,化作一隻大手,將那心髒猛地一握,後迅速的拉回到了水中。
而此時正在半空中的骨靈猛地發出淒慘的叫聲,而四周匯聚的點點瑩藍也在那大手握住那心髒的哪一刻又重新潰散,如同滿天的星光墜落,瞬間又回到了瑩藍山穀中的花草樹木上。
“水魅!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到現在你都要困著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骨靈在水生之力中不斷的踢打掙紮,嘴裏還不斷的叫嚷著。
“水魅?”聽到這個名字後,水月心眉心又微微蹙起,這又是誰?水月心想著,看著現在水升之力也就隻能困住骨靈,所以直接用神識操控著水升之力,將骨靈慢慢的放了下來。
她對剛才發生的一切很是好奇,所以對骨靈口中的那個水魅也同樣好奇。既然暫時解決不了這個骨靈,倒不如就這樣困著她,讓她給自己解解惑。
骨靈被水月心放到了地上後,還在不停的叫罵著,水月心走到她的近前,隔著水升之力問她:“你說什麽水魅的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問我和她是什麽關係?”
骨靈聽到水月心的問話,不斷踢打水升之力的動作停止了,然後轉向水月心,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水月心就是覺得她現在是在生氣。
“裝什麽裝?你現在用的這個功法不就是水家的功法嗎?既然同是水家功法你會不知道水魅是誰?”
水月心對於這個骨靈的神邏輯簡直是理解不了,同修水家功法就一定是一家,著邏輯她也就忍了,但是她為什麽非要認識什麽水魅呢?
看著水月心的表情,骨靈有些質疑的問:“你真的不知水魅?”
水月心很誠懇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是真的不知。
“這怎麽可能,明明都是水家人,還都來了這裏……”骨靈說著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愣怔在了原地。
第一把八十一章:往事
第一把八十一章:往事
水月心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並不多加催促,愣怔了一會兒後,骨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裏不停的嘟噥著什麽,隨後骨靈忽然抬頭看向水月心:“你怎麽進來的?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水月心對這個地方的時間劃分還真沒上過心,於是用意念招了水風出來。看到水風,骨靈的情緒似乎又開始激動了起來。
水月心就不明白了,為什麽這骨靈對水風就那麽的執著呢?就因為這兩個都是靈體的原因嗎?於是水月心還真就把這問題問出了口:“我怎麽感覺你對水風似乎特別的執著,為什麽?”
正在興奮中的骨靈,在聽到這個問題之,似乎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然後她才緩緩開口:“這得從把我困在這裏的水魅說起……”
“我原名古靈,是一個小修仙家族的一名弟子,因為天賦異於常人,所以深受家族的力捧。而我也不曾辜負家族的培養,沒多久就進入了一個大的休閑門派之中。我懷著滿滿的期待進入了修仙門派後,才知道在那裏我這樣的,各家族天驕是一抓一大把。”
“前後的待遇的落差感,和修仙途中的種種磨難,讓我的修仙之心有了些許的動搖,因為被時長欺負,讓我的修仙之路更加坎坷,可就在我覺得自己不適合再呆在那裏的時候,我遇到了水魅。她長相嬌媚,身材高挑,天賦也是極佳的,據說是一個很有名望的大家族的子弟,是很多男性修士愛慕的對象。當然她的身後也不會少了跟隨者,但是我不知道她為何就偏偏主動尋上了我的門。”
“忐忑不安的我從那之後就一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邊,做一個她眾多跟隨者中的一個,但是她對我卻從沒有像對待別的跟隨者那樣的態度,這讓我覺得她十分的親切。”
“可是後來,我在一次無意中聽說,這個水魅是一個超級大家族的弟子,雖然在他們宗門中算是資質不錯的,但是在那個超級大家族裏卻不算什麽,於是她的家人才把她送到了這大宗門之中修煉,希望能讓她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當時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很是驚訝,以為是那些人因為妒忌,故意中傷水魅的,因此還與說這些話的那幾人大打出手了一次,因此還被關了禁閉……”說到這裏,骨靈似乎是笑了一下。
水月心和水風兩個則像是兩個好奇寶寶一樣,竟然雙雙坐於骨靈的對麵,聽得津津有味。
“水魅知道後,悄悄收拾了那幾人一頓,然後去探望我的時候說我傻,那麽名目張當的就打起來了,後來還主動提及了她家裏的事兒。說的基本是和那些人說的差不多,她還在最後問我,會不會因為這樣就疏遠她,她說她害怕失去我,因為我是她唯一一個真心相交的朋友了。”
“現在想想,我那時真的天真的可笑,就是因為她這番話,讓我之後對她已經到了完全信任的地步,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導致了之後發生在我身上的種種悲哀。”骨靈說到這裏,扭頭看向了那中心水源之地,因為沒有了肌膚,水月心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
聽了好久,骨靈轉過頭,但是沒有對著水月心二人:“還記得那年,我出派曆練的時候,有幸遇到一人,我們兩人一見如故,隨後共同遊曆了還就,最後那人向我求婚,我們就那麽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後來我就把那人介紹給了我自以為最好的朋友——水魅。”
“剛開始見麵的時候水魅也沒表現出異常,可是後來她總是找各種理由接近那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讓我覺得曖昧不清,我質問那人的時候,那人剛開始的時候還隻是說她們之間沒什麽,是我想多了,後來直接就沉默以對。”
“我和那人大吵大鬧過,像所有這樣狗血故事裏的人一樣折騰過,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懷孕了。要知道修仙之人是很難懷孕的,那個時候的我還天真的以為,如果我和那人之間有了孩子,是不是那人和水魅那個賤人就會徹底的分開呢?於是我把他們兩個都叫了來。當著他們兩個的麵把這件事說了,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兩個人迥異的態度。”
“那是水魅很是無所謂的模樣,說那挺好的,祝福你們了。隨後站起身就走,正當我為水魅這樣的態度,意外的開心時,那人卻站起身,跑過去抓住水魅的手不讓她走,然後扭過頭怒斥我的無理取鬧,說他早就厭倦了我,說一直是水魅在勸導他,讓他留在我身邊的。”
“我那次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覺得我無理取鬧,所以他要徹底的跟我斷了。嗬嗬,真是可笑啊,在我欣喜自己有了那人孩子的時候,那人卻在知道的第一時間棄我而去。當時我很傷心,但也並未追趕,心想孩子既然能來,那便是上天對我最好的恩賜,於是就自己毅然決然的走了。”
“之後我就不知怎地就到了這裏,覺得此處不錯,於是就決定在這裏住下來。之後我一個人將孩兒生了出來。那是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孩兒,當時我覺得即便是沒了那人,有了這孩子我也會是這世上最幸福之人。於是我就與自己的孩兒在這裏過起了隱居的日子。”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就在我孩兒六歲那年,水魅竟然找到了這裏,她來後二話不說,竟是要殺了我們母子滅口,我問她為什麽要如此對待我,她說她就是看不慣我總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就是看不得我好過。她都沒有得到幸福,我憑什麽?”
“我問她,那個男人不是已經被你搶走了嗎?為什麽還不放過我們母子。她說那人那樣的垃圾,也隻有我這樣沒眼光的才會看上,她不過是稍作引誘,那人就把我給丟了之類。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時她的語氣是那般的不屑,那般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