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無辜栽贓
第六十八章:無辜栽贓
水月心說完就轉身而去,身上還披著司齊的外衫,因為受著傷,行動有些遲緩,但卻一直走著沒有回頭。
留下司齊一臉好笑的看著她的背影,暗道: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人。
老者的臉色看起來雖然有好轉的跡象,但是司齊知道這也是暫時的,從儲存戒裏拿出了一張符紙,直接拋向了空中。
符紙剛剛被扔到空中不過三秒的功夫,立馬就燃燒了藍色的火焰,絢爛的有些奪目耀眼。
等到符紙剛剛燒完的時候,司齊的身邊不知何時又聚齊了一隊黑衣人,帶著白色的麵具,和昨天晚上出現的一模一樣。
“主子。”
司齊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洞裏的老者吩咐道:“把他交給閣裏的張大夫,然後好生照顧著。”
“是。”眾人領命,直接上前幾下就將老者帶走了,一瞬間洞口就隻剩下愛了司齊一個人。
外衫被水月心拿走了,司齊看了看身上已經髒亂不堪的衣物,皺緊了眉頭,抬腳邁進了洞中,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華麗的翩翩公子走了出來。
手拿紙扇,衣冠楚楚,黑發烏眸,一雙明亮的眼睛抬頭看著快要升起的太陽微眯起了眼睛。
“看來,是時候變天了。”
一身狼狽的水月心剛剛走進水家的勢力範圍內的時候,就被下人發現了,水月心沒有理會,直直的走進了她的屋子裏。
流蘇看著衣服上都是血跡的水月心,嚇得差點驚叫出聲,下一秒眼淚就奪眶而出,抽噎的走到了水月心的麵前,一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到哪裏。
“小姐,怎麽會這樣啊!你到底去了哪裏?!有沒有受傷啊?”流蘇流著淚水,又想笑又在哭。
水月心撇了一眼眼前哭的稀裏嘩啦的女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本來小姐我沒什麽事,估計都被哭出事情來了。”
“啊?”流蘇瞪著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水月心,稚嫩的臉龐滿滿都是無措。
水月心歎了一口氣,這樣的流蘇總是會讓她想到妹妹這樣的詞語,可是她並不知道怎麽去對待妹妹這一類的生物。
“好了,你去打些水來吧,我需要的是洗漱。”這可能水月心少有的耐心了,如果是之前恐怕是早已經沒有耐心了。
流蘇連忙說是,擦著眼淚就跑了出去,水月心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看著身子上麵大大小小的傷痕,皺了皺眉頭。
水月心才不過十六歲的年華,年輕白皙的肌膚上的傷痕,看起來有些恐怖,而水月心之所以皺眉,不過是覺得上藥比較麻煩罷了。
她放東西的地方都比較固定,不過片刻就找到了之前司齊給她的膏藥,嗅著上麵的淡淡清香,思緒有些散發。
那個司齊到底有什麽樣的目的,難道真的隻是單純的報恩?這樣的理由,水月心怎麽可能相信,但是他卻可以為了自己深陷危險之中。
想著,就像陷入了一道難題一樣,這時流蘇已經吩咐處理好了沐浴需要的一切東西,站在一旁等著吩咐。
水月心就直接脫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直直的走進了浴桶,當傷口碰到熱水的時候,身子不自覺的一顫,清晰的水,開始變成了淡紅,漸漸的隨著水月心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深。
“小姐,我幫你擦後背吧。”流蘇聲音有些沙啞,看著水月心滿身的傷口,剛剛止住的眼淚開始又不要錢的往下掉。
水月心輕微的點了點頭,即使沒有回頭,她也能猜到流蘇的表情,看著水的顏色,水月心的眼睛充滿了仇恨。
水芸,要不是有人先下手了,她水月心一定會讓她萬劫不複。
兩人帶著不同的心思沉默著,直到門口有人傳報的聲音,流蘇才回過神來,徑直的走到了門口,與來人耳語幾句之後又回到了水月心的身邊。
“小姐,家主有請。”
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水月心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完全沒有給她喘息的時候,再她消失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一概不知,水芸又死了,到時候有人故意給她下套,她都沒有辦法預防。
雖是想著不去為好,但是水月心還是草草的擦好了傷口,隨意梳了一個發髻,就連忙的往水鴻所住的庭院走去。
一路走過路過的下人都以一種害怕的眼神看著水月心,如果水月心回看過去,便會嚇得立馬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
對此水月心隻是覺得有些麻煩,之後就直接快速的走過,等到了大廳的時候,水月心心裏才是不由的發出冷笑,原來等著她的居然是這樣的場景。
水鴻就坐在最上麵的位子上,看著毫發無傷的水月心走進之後,臉部表情有一刻的鬆懈。
水月心上前雙手並攏,彎腰行了一禮,“葉兒見過家主。”
“嗯。”水鴻隨意回道,眼睛看向站在兩側的眾人,心裏閃過萬千思緒,“葉兒,你昨日去了何處?”
此話一問出,原本安靜的大廳,開始有些竊竊私語起來,其中一個美貌非常的女人,身穿一襲紅衣,發髻為已婚婦人,上前一步出來,臉上哭的梨花帶雨的。
“家主,這九小姐已經回來了,但是我家芸兒還不知所蹤,求家主給芸兒主持公道啊!”
美貌婦人哭的甚是可憐,低頭垂淚,水月心在腦海裏搜索了一會,便想起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了。
婦人為水月心老爹的第六個老婆,也就是水芸的娘親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這樣看過去,水月心覺得她長得和水芸可真像,讓她有了一種想要報仇的快感。
想要將她的血液都流幹,全身都是破碎的傷口,每一塊骨頭都會被打的粉碎,直到死亡。
也許是水月心的眼神太過可怕,六姨娘猛地一下子就回頭看像了水月心,在看見水月心的眼神時,更是一下子被嚇得夠嗆。
“啊!”
水鴻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裏有些煩躁,在水家向來就是強者為尊,這樣哭哭啼啼的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