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首席審判官一狗
“你師父和蕭別離,在當時足足打了一個時辰。九長老雖然論速度天下無雙,可惜速度快的同時體力消耗也特別大,而蕭別離天生金相性和土相性雙修,防禦能力極其強大。若是正麵對決的話,你們師父應該能贏,但若蕭別離有心一直打防守戰的話,九長老就算耗盡體力也無法打倒他,最後隻會體力耗盡被打敗。”
聽了淩濟之這麽說,我對這個名叫蕭別離的人的認識又登上一層樓。
淩濟之“所以那次之後,世上再無人說要捉拿蕭別離之類的話,因為除了當今三位大乘期仙人以外,或許根本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得到。”
感慨之餘,淩濟之把問題拉回到正題上。
“剛剛我問你們發現了什麽,清清你說住在這裏的人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說得非常對。”
氣氛又一下子變得嚴肅,我插話道“我發現這裏很多人都有黑眼圈呢。”
往客棧的客人和老板打量一下,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們的精神有點迷困,眼皮還有點泛黑,看起來就像是晚上沒有睡好。也難怪剛才來到這個小鎮的時候,感覺這裏的人雖然並沒有惡意,但卻有種陰沉的感覺。因為表麵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奇怪的,所以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現在看來果然有問題,這算是一個線索。
肥妞湊過頭來問淩濟之“師父,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麽?”
淩濟之閉上雙眼搖頭晃腦地考慮了一番,很快又睜開精明的眼睛道“你們一起行動,在這附近詢問一下鎮子的情況,盡可能多了解一些歡喜教的事情。為師我要在這鎮子一些地方看看,不方便帶上你們。”
我深覺可疑地問“你該不會是去賭場吧?”
淩濟之沒有理睬我,又吩咐眾人如果遇到危險就要鬧出點動靜來,這鎮子不大他馬上就能趕過來,甚至蕭別離比他更快趕過來也說不定。
他的兩個徒弟對於自己的實力很自信,畢竟也是金丹期修為的高手,在凡間能稱得上是國寶,對付尋常修真者都綽綽有餘。
淩濟之悠哉地搓著兩個球離開了客棧,也不知道要跑到哪裏調查去。
我們在客棧裏訂了兩間房,就開始向客棧老板問話。剛一問到這鎮上有沒有歡喜教出現的時候,他的表情就大變,本來困頓沒有精神的,馬上就變得凶惡粗暴地趕我們出客棧。
“這鎮上沒有這個邪教!你們外來人果然沒安好心,走走走,這裏不歡迎你們!”
即使客棧裏麵還有客人在喝茶,在將我們趕出來後他就立馬關上了店門,甚至連房錢都沒有退給我們。
很難從他過激的反應看出他到底是知道些什麽,還是厭惡歡喜教才會這麽生氣。
一狗兄扶了下眼鏡,麵對著客棧的店門,異常正經地說“有問題!這個人,就在剛才一提到歡喜教的時候,他的精神波動出現了激烈的變動。”
我納悶地問“你怎麽知道?”
“我修煉了一種叫做‘念心’的法術,可以透過他人的眼睛讀懂對方的內心世界,通常這個能力是用來測試他人是否在撒謊,不過精神異常也是可以檢測到的。”
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講著這些話,我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想起來後當即一拳捶到他的鼻梁上。
“居然是你這個混賬!”
“嗚呼!”
就是他!
那天我被單身教那群變態給綁了,關到一個不知到是什麽地方的小黑屋,被那個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首席審判官審問我。
而此時,昔日羞辱我的人就站在我眼前,一股氣血衝上腦袋,想都不多想就直接動手。
師妹和肥妞見我捶了眼鏡男都一驚。
一狗後退了幾步,捂住流著鼻血的鼻子一臉震驚地望著我“你竟然認出來了?”
“廢話!你剛才是不是說了‘念心’這兩個字?!”
因為當時小黑屋太過昏黑,我又被燈光照臉,所以沒能看清他的長相。又因為時隔太長而對他那副眼鏡和聲音逐漸遺忘,導致我一直都沒能認出他就是那個人。還是剛剛聽到他用那種假正經的語氣談到“念心”這個能力,才突然認出來他就是那個單身教的審判官!
眼鏡男想了一下,表情微變,立馬就堅決地否認“不!我居然說的是‘讀心’。”
我又要一拳捶過去,眼鏡男有了提防後輕鬆地閃避開,還回了一掌將我打了回去,站在原地拽拽地說“別當審判官都是花瓶,我隻是怕打死你,剛才已經手下留情了。”
師妹扶著我,氣怒地瞪著這個變態眼鏡男。
忽然肥妞在眼鏡男身後掄了一巴掌,將他得趴在地上,惡凶凶地罵道“鬧什麽鬧?現在處在什麽地方不清楚?你們不想想辦法,反而自己人內訌,是想讓敵人趁機襲擊我們嗎?”
講得有道理,之前的事情就先不計較了。
我揉了揉被拍痛的胸口,鬱悶地對趴在地上的眼鏡男問道“喂,你是說,那個店老板怎麽回事來著?”
眼鏡男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淡然地拍掉沾到衣服上的塵土,又用白手帕擦了擦眼鏡,才慢吞吞地說“也就是說,剛才提到‘歡喜教’這三個字後,那個人的精神就像受人控製一樣,變得非常異常,我覺得他中了咒術的可能性很大。”
咒術?被人控製了?
肥妞意外地看著一狗兄“你懂得還不少嘛。”
一狗高傲地“哼”了聲“不然你以為師父專門將還在禁閉的我拖出來是為什麽,還不是因為我不但有實力,又擁有念心的能力?誰像你,除了能吃以外一無是處。”
“你說什麽!”
肥妞一把揪住了一狗,眼看又要打起來了,被我和師妹阻止了,這個一狗兄還真是個能惹事的人。
哦,說起關禁閉的事,他作為單身教的首席審問官,除夕那晚肯定也跟單身百人團去隔壁鎮嫖了。雖然又賤又無恥,但除夕晚還去嫖,肯定他也是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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