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酒托
這是什麽鬼名字。”斯通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瑪蓮莎的奶茶。
“雖然名字不好聽,但是他們的實力,很強。”安迪卡有些畏懼地說道“我見過一次他們。上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要去暗殺一個船幫的老大。等我去組織裏,領取了一次補助之後,我……”
“等等?補助?什麽意思?”
斯通現在是一副小孩模樣,瞪圓了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安迪卡。
“補助,就是……”安迪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段話,接著想趕忙跳過這個話題,卻又是被斯通喊道“到底什麽意思?”
安迪卡氣氛地看著斯通,瞪著它,說道“補助,就是我們這些因為太弱,殺不了人的殺手,不得已,領取的補助金。”
“哦。”斯通這才滿足地點了點頭。
安迪卡這個氣啊,自己現在麵上無光了。好不容易加入了全球最大的黑惡勢力、殺手組織,結果卻因為自己連一隻小雞都殺不死,被迫隻能靠領取補助金混口飯吃。
這麽丟人的事情,自己知道就算了,但是現在又被斯通這個家夥逼著說了出來,實在是太氣人了!
“剛才有人說殺手?”
一個酒氣熏熏,明顯醉的不輕的方臉、大下巴的男子,拎著半瓶啤酒,走到了幾人身旁。
現在的幾人是在一間餐廳裏,在等待著上菜。
瑪蓮莎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不喜歡酒味,因為實在是太難聞了。
方臉男子打著酒嗝,十分魯莽地坐在了葉牧的身旁,一下子攬住了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要是請殺手,一定要請我這樣的。”
“你誰啊?”
葉牧也有些不滿。自己雖然不討厭酒香,但討厭這種醉漢。人一旦是喝醉了,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在青鸞帝國的民間,有一個號稱酒鬼老三的人。
酒鬼老三住在城南,有一天遇到了城北的無賴老九。兩人是酒友,坐在一起喝酒,因為喝醉了,老三嫌棄沒東西下酒,難喝。老九就是拿出了刀,從自己身上隔了一塊肉下來給老三下酒。老三感動,也割了自己一塊肉下來給老九下酒。
後來兩個人流血過多死了。
所以葉牧自聽到這個傳聞之後,就開始不喜這些醉漢。
“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方臉男子打著酒嗝,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把嘴巴貼在葉牧的耳朵上,說道“我是普朗多。”
葉牧一怔,隨機卻是覺得十分反感。這個人肯定是喝多了,偷聽到了幾人的談話,來冒充普朗多,騙點錢,或者騙酒喝。
“你該去哪,去哪。”
熊兵衛一下子站了起來,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了普朗多,想要把他給丟到一旁去。
可就在這時,安迪卡卻是一下子衝到自己身旁來,抓住了自己的手。
“幹嘛?”熊兵衛低下頭看著安迪卡,看見了安迪卡在搖頭。一下子恍然明白。他把醉漢放在了剛才的座位上。安迪卡趕忙麵帶笑意,走到了醉漢的麵前,陪著笑臉,說道
“普朗多,兄弟。你還記得我嗎?”
普朗多看著安迪卡,也不知道是不認識還是喝醉了看不清人的樣子。他隻是神秘兮兮地和安迪卡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說道“安靜點,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是普朗多。”
葉牧一下子就懵了。難不成,自己幾人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殺手,現在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是?”
“嗯。”安迪卡點了點頭,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說道“再來十瓶酒!”
“好嘞。”
服務員速度很快,又是送來了十瓶酒。
“嘿,酒?酒啊!”
普朗多哈哈看著十瓶未開封的酒,樂出了聲。他又是抓起一瓶,咬開了瓶蓋,噸噸噸噸噸,一下子喝了小半瓶的酒。十分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
“怎麽樣,這酒……”
“不對!”
普朗多一下子放下了酒,驚恐萬分地看著安迪卡,他抬起手來指著安迪卡的鼻子,大聲質問道“你是不是酒托?”
葉牧愣了好半晌,這個時代還有這樣的職業?看來騙子真是曆朝曆代都有啊。
“我……”安迪卡這個無語啊,他指著美美噠的瑪蓮莎,道“這個才像是酒托,我最多像是酒保。”
“也對啊。”普朗多點了下頭,但他還是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他死死捂著自己的錢包,說道“我隻帶了一個銀幣。”
“不要你的錢。”葉牧汗了一個,這是把自己一行人當成小偷、騙子了,“我請你喝。”
“什麽?你請我喝?”
普朗多的臉一下子就燦爛了。坐到了葉牧身邊,他拿起酒瓶,噸噸噸又是喝了一大口。放下酒瓶,他的雙眼濕潤了。
“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呢?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那可不行啊,我們都是男的。”
普朗多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醉話。眼看著喝得差不多了,葉牧決定開始套話了。
他衝著幾人使了一個眼色,便是帶著醉醺醺的普朗多去了一個安靜一些的地方。
出了酒館。現在正是上午。葉牧有些想不通,為什麽這個殺手,會在上午的時候,跑到酒館灌醉自己,而不是陪在自己的目標人物身邊。
拖著他酒氣撲鼻的身子,來到了一旁的小巷子裏。熊兵衛往巷子口一站,任誰都以為這裏多了一堵牆,而不是多了一個人。
瑪蓮莎捏著自己的鼻子,這麽短短的一段路程,她吐了兩次。
安迪卡還很關心地問道“呀,是不是有了?”
這時,瑪蓮莎總能精準的給他一耳光,並且怒罵道“有個屁?誰的?”
“我的。”安迪卡燦爛地咧嘴笑著。
瑪蓮莎白他一眼,鄙夷道“我長這麽大,就葉牧一男的看過我的身子。”
此話說完,安迪卡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葉牧和斯通抬著普朗多,累得要死。最慘的是斯通,他抬著普朗多的腦袋。每一次,普朗多打嗝或者是嘔吐,它總能聞到酸臭的酒味。一點路程之後,它滴酒不沾,卻爛醉如泥。
“累死我了。”
葉牧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靠著牆在呼呼大睡的普朗多。忍不住用腳踢了他一下,喊道“醒醒、醒醒。”
普朗多卻是沒有醒來。要不是他還在打呼嚕,看上去沒有要去世的跡象,葉牧還真擔心他酒精中毒,嗝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