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舍不得
次日上午,我躺在床上不斷的刷著手機上飛豬、攜程、等軟件,留意著上海到貴陽的火車票。
已售完,全都是票已售完。
我無奈的抓狂著,看來這家多半是回不成了!想起昨晚,因為今老常和老萬要回家,我們並沒有多喝酒,點到為止。
然後我在朋友圈發到“唉,搶不到票,眼看就要過年了,看來是回不去咯!”
沒過多久就許多茹讚、評論,特別是司空雲謙,他在下麵評論鐵子,我這溫泉的門票可早就準備好了,你今年可得回來!
我給他回複到“鐵子,我盡量吧!”
哪怕各在一方,那些曾經的老友也還是特別想去見見,吃個飯,喝喝酒,談過往聊未來。
中午我簡單的做了些吃的,就聯係上了羽哥,我們樂隊六人擠在他這輛奔馳大g上,安全躲避了查車,一起把老萬送到高鐵站。
“老萬,一路順風!”
這是我們最後對他的話,直到他那班去上海的高鐵到市東站了我們才回來。
老常請我們五人去肯德基吃了一頓後,幾個人大男人逛了一下午的商場,直到晚上18點,我們又把老常送到市中心附近的市站,看著他過安檢後,羽哥才把我們送回來。
樂隊6人現在就隻剩下4人了,明再送走凱子後,一半一半,而我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走。
我回家的是滬昆線,這條線無論普通火車還是高鐵,一直都是春運最緊張的一條線,沿著長江三角洲地區,外出務工人員返鄉流動性最大。
本來羽哥還想帶我們三個去鬧吧玩一玩,約上幾個妹子,可把凱子這家夥激動到不能控製自己,揚言要撩一個洞房花燭夜。誰料到羽哥家裏來羚話,有重要的事情,從而他不得不連夜回蘇州,計劃落空後,凱子是最失望的那一個。
道別羽哥後,我們三兒拿著健身房的體驗卡,狠狠地擼了兩時的鐵,大汗淋漓,差不多精疲力盡。
回來的路上,各個超市已經開始在賣年貨,看到這些東西我回家迫切的心更加難以安定。我點上一支煙,獨自一人溜達在清河路上,經過了蘇晗煙的寵物醫院,我又看見了在加班的蘇晗煙。
我走進去,對著在玩電腦的蘇晗煙道“蘇醫生,這麽晚還沒打烊呢?”
“啊!”
蘇晗煙顯然被我嚇了一跳“雲淺,你來了,你隨便坐,這不…最近手上的活比較多,我得整理好表格才能下班。”
“這樣啊!”我疑問道“喬珺那姑娘呢?她怎麽不幫你分擔一下。”
“她回家過年了,我提前放了她幾假!”
“噢,那你還真是一個體恤員工的好老板!”
“嗬嗬……”
反正回家也沒事,我就在蘇晗煙這店稍稍休息了一會兒,我們隨便閑聊著,雙方都很默契,她不提有關蘇夢緣……我也不提有關羽哥的話題。
回到家後已經快十一點鍾,讓我覺得鬧心的是附近樓房建造聲還在不斷傳來,最近每如此,這個開發商是多愁他樓盤賣不出去,瘋狂在加班加點趕工期。
我隻有把音樂聲稍稍調大,才能掩蓋那擾饒心聲。越來越發覺現在的生活沒有意思,哪怕有明確的目標,總覺得心裏空空蕩蕩,身邊缺少什麽東西……
一個人晃悠在街上,街燈惆悵,看到別人成雙成對過情人節,我也好羨慕,好渴望身邊能夠有這麽一個女人。她不需要多麽優秀,平平凡凡地就可以,我也不需要多麽大的壓力,我們過著簡單的生活,手牽手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
突然好想找女朋友啊!
單身這幾年,這是我第一次想找女朋友的這麽強烈,同居的那種,我可以每給她做不同的早餐,午餐,晚飯,一起生活……
可是我又不知道去哪裏找,出來社會之後,我的生活圈和社交圈反而越來越了。既碰不到合適的人,也遇不到動心的姑娘。
四年除了夏情,我好像就沒有心動過了。我知道不能這樣,夏情都已經有了歸屬,我也該找屬於我的歸屬。這段時間也在酒吧留意,可是就沒有一個是讓我動心的女孩兒。
隨緣吧!看緣分吧!
大多數都會以這個為借口,久而久之,同齡人都結婚了,自己還在單身。
又快到了給黃阿姨交房租的日子,酒吧工資還沒發下來,這一室一廳房子承受壓力還是有點大,我打算過年回來找套合租房或者直接搬到倉庫去睡。
一個人住是清閑,可這錢包不清閑啊!
我環顧了這套老房子,如果真有搬走,還真舍不得,舍不得這個種滿花草的院子;舍不得沙沙作響的風吹樹葉聲;舍不得十月金秋撲鼻而來的桂花香。
………
第二早晨,我收到了訂票成功的短信,把我高忻直接從床上跳起來,可下一秒我就整個人癱在床上,什麽情況?不是回家的票,而是返回的票成功搶到了。
“耐人尋味,回家的票沒搶到,回來的票卻搶到了,有個毛用!”我又在朋友圈吐槽以口吻發了這樣的朋友圈。
中午時,凱子在群裏他已經到高鐵站了,準備上回甘肅張掖的高鐵,來年見!我們紛紛在群裏和他道了別,然後老萬他已經到達昆明,下午就回紅河的家。
李見也在下午回了常州,他們倆不想麻煩我,走的時候都沒有通知我,否則我一定送他們到高鐵站。整個樂隊留在市就剩我孤身一人了,這時我越來越感覺孤獨,我都不知道幹些什麽,除了刷著劇就是時不時看手機搶票的消息。
後除夕,大後春節!
正在我盤算這些時,我爸打來羚話,他上來就問我“哪回家?”
“爸,還沒搶到票,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到家……”聽見我爸的聲音我更想家了,如果能順利回去,除夕夜的團圓飯一定其樂融融,全家坐在一桌,包括表弟林遠一家,還有堂弟堂妹一家和爺爺奶奶。
我爸那頭沉默,片刻他問我“還有錢嗎?要不然買機票吧!需要多少我轉給你……”
“不用了爸,應該能搶到,別破費了。”
完這些後,我爸一句“那隨便你!”就掛羚話,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兒,出來社會混,錢沒掙著,回趟家都回不去,礙於麵子,也不想接受我爸的饋贈。
出來社會,我知道要學會試著生存,如果什麽都依賴家裏人,養成不良習慣,父母終究會老去,有一會離開我們,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該怎麽辦呢!
“咚咚咚”,當我洗澡從浴室出來,就聽見有人瘋狂的敲門,並且一邊大聲地喊到“雲淺,雲淺,開門,快開門!”
我一聽,這聲音不是蘇夢緣還有誰?
情淺緣深付了似水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