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那個讓拿破侖魂牽夢繞的女人!
幸福的陽光下,米蘭。
米蘭的街市前所未有的繁榮,這裏的人們臉上寫滿了快樂,幸福,以及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為什麽?因為拿破侖賦予了他們生命的新意義!
他解放了他們,他們不再是君主的奴隸,他們生活在自由的天空下,這陽光和藍天白雲有他們的一份,這空氣中彌漫著的是自由和輕鬆的氛圍。他們再也不用擔心貴族會毫無理由的奪走他們的任何東西了,他們的財產和奮鬥的果實受到拿破侖的保護,他們的自由和平等權利受到尊重,並被寫進憲法之中,作為國家的根本條文而存在。
很難想象不是嗎?這些在現代幾乎隨處可見,人人都有,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在並不遙遠的中世紀有多麽的難能可貴啊!自由,平等,這是足以讓人為之奮鬥一生,甚至為之流血犧牲的東西!雖然它看不見,摸不著,可是人們還是樂此不疲的追逐著它。
他們有什麽理由不(ài)拿破侖哪?拿破侖是自由、平等的捍衛者,如果他倒下了,誰會來保護他們的財產和自由哪?他們根本無法憑借自己抵抗黑暗世界的反撲,他們就像是黑夜裏狂風中撲閃的燭火,若沒有拿破侖的庇護,他們分分鍾就會被周遭的黑暗吞噬!何況,拿破侖是個意大利人不是嗎?
“陽光明媚的早晨,喝一杯香濃的可可,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qg)了!”韓幸穿著睡衣,慵懶的拉開窗簾,看著窗外那已經高高升起的太陽,端起那杯剛剛被侍者送進來的餐盤上的一杯冒著(rè)氣的(rè)可可道。
他拿起那個可(ài)的小瓷杯,用右手將少許香氣扇進自己的鼻腔,他貪婪的嗅著屬於可可豆獨有的濃鬱芬芳,放任那濕(rè)的水蒸氣侵入自己的鼻腔。然後他將杯子遞到自己的嘴邊,小小抿了一口,讓那絲滑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舌尖滑進口中,那濃鬱、香甜、溫(rè)的口感刺激著自己的神經,挑逗著自己的味蕾。
“她來了!她要來了!”就在韓幸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透過落地窗欣賞著花園中的如畫美景時,拿破侖帶著一陣風闖了進來。
“老兄,進來先敲門好吧?”韓幸如同閃電般縮回了自己溫暖的被窩,用柔軟的毛毯緊緊裹住自己的上半(shēn),對著門口的拿破侖道。
這倒不是韓幸有多害羞,而是如今已經是深秋時節,拿破侖這位行走如風的男子剛一開門,一陣涼風就隨著他闖進了這個溫暖的房間,而韓幸此時可以隻穿著睡衣,自然瞬間就感覺到了外麵世界的“冷酷”!
“我敲了啊!你自己不做聲,剛才仆人告訴我你已經醒了,所以我才來得!你不能怪我啊!”拿破侖無奈的攤了攤手,便快步走了進來,坐在了韓幸的(g)尾。他手中拿著一個拆開的紫色信封,隔著數米遠,韓幸都能聞到那個信封散發出來的濃鬱香水味。
“什麽人來了?”韓幸隻好伸手從茶幾上扯過自己的衣物,然後在被窩中開始著裝了。
“當然是我的妻子約瑟芬了!我早就想介紹你認識她了,你沒能趕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真是太遺憾了!天啊,她那天美極了,仿佛是油畫中走出的維納斯女神!”拿破侖一臉癡迷的表(qg),眼睛呆呆的望著窗外,一幅神遊天外的樣子道。
“我的確對你妻子的美貌略有耳聞,聽說她出生於加勒比海上的馬提尼克島?”韓幸隻好順著拿破侖說道。
“沒錯!這也是我最喜歡他的原因,她(shēn)上有一種(you)人的異域風(qg),她的膚色是那種健康、好看的小麥色,摸起來像牛(nǎi)一樣絲滑,像(ru)酪一樣稚嫩又彈軟!”拿破侖一臉懷念的說道,說著居然揉搓起了自己的雙手。
甭管平(ri)了這家夥看起來有多麽的道貌岸然,此時看起來卻是說不出的猥瑣下流,那互相揉搓的雙手簡直像是在行那猥褻之事一般。
“我是說她柔弱無骨小手!沒錯,她的手!摸起來就是這種感覺,你不要誤會!”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拿破侖連忙正襟危坐,然後麵紅耳赤的補充道。
韓幸一邊點頭,一邊在心中道“我信你個鬼!你怕不是把嘴都伸上去了,搞不好還出動了舌頭!你個(tiǎn)狗!這個約瑟芬真的有這麽神奇嗎?居然能讓拿破侖沉迷到這種地步?”
“記得穿你最好的衣服!我要舉辦一場大大的宴會歡迎我的家人和我摯(ài)的妻子的到來!你記得趕緊起(g)來出席啊!”經過這尷尬的插曲,拿破侖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他說完拔腳就跑。
“對了,還有,那個老家夥薩利切蒂也要來了!”在快要出門的時候,拿破侖忽然回頭對韓幸說道,說著就跑了,整個走廊都回(dàng)著他急促的皮靴落地聲。
“隨手關門啊!混蛋!”然而拿破侖跑得太快了,韓幸的房門就這樣大敞著,在冷風的呼嘯下無規則的晃(dàng)著。
“凍煞我了!”整個房間中都回(dàng)著韓幸的慘叫,瞧他凍得直哆嗦,下意識的都流露出上方言的口音。
不過幸好韓幸的時間很充足,畢竟,這位約瑟芬夫人也是個重度拖延症,事實上大多數女人在出門前都會浪費大把時間打扮。這在某種意義上是一件好事,時間越長,說明她越在乎你,有道是“女為悅己者容”嘛!
韓幸因此可以和他的被窩進行一個甸長的“告別儀式”,最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它的溫暖懷抱,迎接寒冷的外部世界,不得不說,在冬天起(g)是一件多麽需要勇氣的事(qg)啊!
當他穿戴整齊,順著大理石製的階梯來到宮(diàn)外的街道上是,眼前是萬人空巷的場景,米蘭人(ài)戴波拿巴,自然也因此(ài)戴他的妻子、家人,波拿巴是他們的英雄,他們的意大利人新領袖,他們的“解放者”,盡管他們那匱乏的詞匯量和文化水平導致他們至今也搞不懂這個詞該怎麽寫!
一輛白底金飾的馬車出現在了道路遠方的盡頭,拉車的同樣是兩匹白馬,這是一輛多麽亮眼的馬車啊!仿佛是征服者的座駕,那潔白的車(shēn)和上麵奢華的黃金裝飾,如果說上麵坐的是一位王室成員,恐怕也會有人相信吧?這華麗的配色和那座著名的凡爾賽宮簡直如出一轍!
伴隨著馬蹄聲和車轍聲,這輛華麗的馬車在夾道歡迎的人群的歡呼中停了下來,一位穿著鵝黃色鯨骨連衣裙,腳上踏著白色高跟鞋的黑發美人,雙手提著裙角,從華麗馬車的車門中探出了腦袋。
她有著小麥般的健康膚色,充滿了加勒比異域風(qg)的長相,她的皮膚是那麽的緊致、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甚至反(shè)一絲(you)人的油光。她有著一對棕色的瞳仁,目光似乎有一種散不去的憂傷,讓人有一種我見猶憐的錯覺。她有著卷曲的秀發,頭上戴著珍珠串製的發箍,這些圓潤光滑的小東西隨著她的一舉手一投足而互相碰撞著,她的耳垂上掛著銀製的藍寶石耳環,光滑的表麵在陽光下反(shè)著耀眼的光。
她的(shēn)上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興許是因為許久未嗮太陽,她的脖子顯得要比臉龐白皙一點,但並不違和,她修長的脖子以及那一(shēn)華貴卻不俗氣的穿戴讓她看起來仿佛是一隻高貴的天鵝。
“約瑟芬,你終於來了!你知道嗎?我(ri)(ri)夜夜都在想你,還有我們的孩子!”拿破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約瑟芬的寵(ài),他上前粗暴的推開了那個本該攙扶約瑟芬的仆人,占據了他的位置,一把摟住約瑟芬的腰肢,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還不忘在她臉上“啃”一口。
約瑟芬隻是用那把檀木小扇子(jiāo)羞的遮住自己的臉,微微低下頭,眨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仿佛是勾魂奪魄的繩索,將拿破侖緊緊拴在了自己的(qg)網之中,她的一顰一笑都流露著貴氣,得體而又高貴,並沒有想象中的(jiāo)媚入骨,(xg)感尤物的人設。
“這是約瑟芬?我印象中的約瑟芬不是這樣的啊!她不是應該是個(qg)場老手,將拿破侖這個小弟弟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絕世尤物嗎?”韓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他也感覺在看到約瑟芬的那一瞬間,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撓自己的心房,挑逗自己的(qg)緒一般,有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但由於他畢竟是現代人,見多識廣,卻隻是持續了大約幾秒。
“親(ài)的,不要這樣嘛!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拿破侖作勢就要親吻她的嘴唇,卻被她用檀木扇擋住了嘴唇,她用軟糯的語氣(jiāo)吟道,仿佛千(jiāo)百媚集於一(shēn)。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卻是(yu)拒還迎,眼波流轉,櫻唇輕輕一撅,給了拿破侖一個飛吻。
“哎呀媽,我覺得骨頭都酥了!佩服,佩服啊!這種外表高貴,偏偏內心如火的仿佛冰山下的火山一般暗流湧動的少婦誰承受的住啊!難怪拿破侖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愧是綠茶婊界的宗師啊!”說實話,韓幸覺得眼前這女人當真讓人有一種“傾倒眾生”,“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
坦白說,這位約瑟芬夫人很有一種埃及豔後,克裏奧佩特拉的感覺!那種高貴偏偏又(you)人的感覺,仿佛是長在樹上最高處的鮮豔果實,隻有真正的勝利者才能夠著,並且摘下據為己有。光是這一點,就可以讓無數英雄人物、或者自詡英雄之人為之神魂顛倒,前赴後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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