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重聚石堂鎮
浩浩(dàng)(dàng)的鳴鍾之役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麵對四方軍隊的聯手,瓊恩·克林頓最終飲恨逃亡,戰後清點戰果,己方的損失在3000人左右,而王領軍足足死傷上萬人,這絕對是足以載入史冊的大捷。
但是在瓊恩·克林頓的阻撓下,聯軍並沒有能夠進一步擴大戰果,盡管這場戰役可謂是史詩大捷但卻沒有能夠徹底摧毀王領軍隊的有生力量,要不了多久,那些潰兵恐怕還會被聚集起來,再次成為己方進軍君臨的最大障礙。
“艾德!好久不見!”勞勃朝著剛從馬上下來的艾德撲了上去,將他抱了一個滿懷,艾德在詫異了一下,手足無措了一番後,也將雙手在勞勃的背上拍了拍道“好久不見,勞勃!”顯然,艾德已經好久這樣被人抱過了。
勞勃細細端詳著艾德,他看上去風塵仆仆,滿麵風霜之色,而且一臉疲態,“艾德,瞧瞧你,才一年不見你的怎麽老了這麽多?還有你剛才的樣子,你是看不到啊!簡直像是臉上結了冰一樣,你怎麽搞得?難道是北境的天把你給凍麵癱了?”艾德看上去仿佛是臉上結了冰一樣,在勞勃的詢問下,艾德隻是疲憊搖搖頭。
“勞勃,艾德之所以看上去這麽疲憊還不是因為連夜趕路的緣故!”羅伊單手脫下頭上的鏈甲兜帽,釋放了那頭已經達到齊腦後跟的紅色短發。這頭頭發看起來一點也不飄逸,油膩膩、濕漉漉的而且互相纏結在一起,這一遝那一遝的,就連那些發卷也被鏈甲兜帽的重量給壓平了。在這頭紅色短發的下麵,是一張朝氣蓬勃的臉,眼中洋溢著神采。
“羅伊?天哪!要不是你這頭紅發我都認不出你!你看上去至少長大了5歲,就連(shēn)高都好像高了不少!”勞勃對於羅伊的改變感到嫉妒的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羅伊過去一直是一個滿臉稚嫩,腦袋上頂著糟糕雜亂的紅色卷發,一口童音,眨巴著一雙藍眼睛的跟(pi)蟲,小毛孩。以至於不論是勞勃還是韓幸都忽略了這個“小男孩”其實也已經18歲了。
“這麽說艾德是為了趕來救援我們的緣故才弄成這個樣子的?”勞勃心中不(j)感覺有些抱歉,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感動的顫抖,就連眼眶都紅了。
“不完全是,艾德本來就容易害羞,自從回了北境以後,天天都得應付那些北京貴族,由於他沒有受過相關的教育,所以幾乎什麽都要自己摸索。為了不露怯,就隻好板著一張臉,然後盡可能少說話了!”羅伊敘述了一番兩人這段時間的遭遇,還講了幾次二人遇上的尷尬事。
根據他的描述,那天分別以後艾德和他就直奔卡林灣而去,卡林灣是黎德家的領地,在那裏他們見到了闊別已久的霍蘭,在黎德家族的幫助下,艾德成功回到了臨冬城,可是在召集封臣的問題上卻遇到了困難。
原來他們到了北境之後,由於艾德沒有擔任領主的經驗,又是次子一枚,平素在封臣之中也沒什麽威信,畢竟他不是作為繼承人培養的嘛!再加上北境人本來就出了名的桀驁不馴,所以他們的動員和召集很成問題,除了黎德家族外,大多數家族對於艾德的召集都是視而不見。
所以艾德不得不花費時間去打理內部關係,處理一些異常瑣碎的問題,像是什麽領土糾紛啦!城堡修葺啦!主持聯姻啦!以樹立自己的威望,並且通過軟硬兼施的手段收服不聽話的家族。
艾德花了兩個月好不容易樹立了足夠的威信,然後才把北境貴族都給請到臨冬城來,然後再說服他們追隨自己加入討伐“瘋王”的戰爭。接著還要等他們召集各自的部隊,籌集糧草,北境領土實在是不小,一來二去就折騰了將近半年。等到好不容易把部隊帶到奔流城,也就是上個月的事。
“勞勃,我很抱歉花了這麽多的時間才來和你匯合,要是我能早一點南下和你匯合,你在岑樹灘就不會那麽狼狽了!”艾德歎了口氣,用很是自責的口吻說道。
“艾德,你沒必要自責,試問我要是你,別說兩個月,就是兩年我也沒法收服桀驁不馴的北境貴族!何況你來得正是時候!”勞勃拍了拍艾德肩膀,給了他一個微笑,他的安慰顯然很有效果,艾德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一掃剛才的嚴肅和疲憊。
“等等,你剛才說我在岑樹灘很狼狽?你從哪裏聽來的?”勞勃忽然注意到艾德提到了岑樹灘之戰的口吻似乎很是悲傷和惋惜,於是他連忙問道。
艾德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這封信看上去很是眼熟,用金粉描繪著花紋,散發著玫瑰的芳香,“這他媽不是梅斯·提利爾那個混蛋寫得扯淡玩意嗎!”韓幸和勞勃異口同聲道。
“這封信全是那個厚顏無恥的梅斯·提利爾扯出來的謊話!岑樹灘之戰的經過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明明是····對吧,漢歇爾?”勞勃心中火冒三丈,他的輝煌勝利就這樣被梅斯·提利爾給扭曲抹黑掉了,勞勃義憤填膺的用自己的角度描繪了真正的經過,最後又看向韓幸,道。
“沒錯!岑樹灘之戰分明是藍道·塔利指揮的,我們血戰慘勝高庭軍,要不是勞勃,我的小命都有可能折在藍道·塔利的手裏······”韓幸朝著艾德和羅伊敘說著自己的經曆,並且拔出了腰間的“碎心”作為證據。
聽著勞勃和韓幸的描述,艾德和羅伊都是滿臉的癡迷之色,眼神中閃耀著羨慕,比起勞勃和韓幸這段時間的大戰、小戰不斷,他們的這段時間幾乎都浪費在行軍以及和北境貴族打哈哈的過程中了。真是感覺白過了!
“碎心”作為藍道·塔利的傳家之寶,當然是賣相十足,尤其是因為它還是出產於高庭,所以劍(shēn)優美典雅,裝飾更是華麗富貴,一股堂皇之氣由內而外散發而出。劍鋒反(shè)著如血殘陽,仿佛是血光在閃動,襯托得“碎心”華麗之下多了一層肅殺之氣。
“好劍,好劍!能讓我看看嗎?”艾德由衷讚道,韓幸點點頭,將“碎心”雙手奉上,艾德結果“碎心”在手中舞了個劍花,擺了幾個架勢,更是用手指輕撫劍(shēn),在劍鋒處一彈,那聲音極其悅耳,仿佛是鋼琴彈奏出的音符。
“給,看看我的!這是史塔克家族祖傳的瓦雷利亞鋼劍——‘寒冰’!”艾德從背後抽出一把巨劍,劍長一米五左右,劍(shēn)寬大,看上去極為古樸,顯得極其厚重,充滿了曆史的滄桑感。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看起來粗枝大葉,劍(shēn)打磨的並不像“碎心”一樣光滑,毛毛的,有點像是經過模糊處理的玻璃門,入手冰冷,也不知是因為過於厚重寬大還是因為被北境寒冷的天氣同化了。
饒是“碎心”也算是一把雙手巨劍了,可是比起“寒冰”來簡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碎心”區區一米的“(shēn)高”在“寒冰”一米五的“(shēn)高”麵前簡直不堪入目。“寒冰”的分量恐怕足以打造兩把“碎心”還有餘!(事實也的確如此,後來寒冰被融化,一把被送給喬大帝被取名“寡婦之嚎”,另一把被“弑君者”轉送給布蕾妮,叫做“守誓者”)
“該死,現在你們兩個都有瓦雷利亞鋼劍了!就我沒有,虧我還是公爵哪!”‘寒冰’被傳到勞勃手裏,他隻是如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粗粗的打量了一番就扔回給艾德,然後嘴上還抱怨了起來。
艾德隻是笑了笑,調侃道“反正你有大錘不是?藍道·塔利有瓦雷利亞鋼劍,不也照樣沒在你手裏走過一回合?”聽到艾德的話,勞勃自信的點點頭,顯然相當受用。
韓幸還在發呆,“這樣真的有必要嗎?拿瓦雷利亞鋼鑄造一柄這麽大的巨劍完全是對資源的浪費好吧!瓦雷利亞鋼的優點在於堅硬鋒利,用來打造巨劍未免大材小用,就好像勞勃的戰錘沒必要用瓦雷利亞鋼打造一樣!”韓幸在心裏吐槽這艾德手中的碎心,聲討著史塔克家族的浪費行為。
艾德收起寒冰,然後艾德蹙著眉頭對勞勃道“我有點擔心霍斯特·徒利大人的傷勢!”女婿關心嶽父乃是天經地義,何況徒利家乃是現在反叛軍陣營的中流砥柱之一。
“咱們去看看他吧!漢歇爾,你和羅伊也好久沒見了,你們聚聚吧!”勞勃朝著艾德點點頭,二人朝著石聖堂而去,在石堂鎮周圍,隻有石聖堂的修士懂得治療手段,他們不僅僅是修士還簡直了醫生的作用。
當然,主要原因是因為艾德為了趕路,並沒有帶上醫護人員,勞勃手下的女醫者也跟著那些傷兵回風息堡去了,所以才導致了聯軍中沒有醫生可用的窘境。
勞勃和艾德轉(shēn)上馬朝著石聖堂策馬而去,兩人說笑著沐浴著夕陽,留下韓幸和羅伊目送他們的背影。瞧勞勃那個樣子,韓幸就知道他又要跟艾德炫耀自己的寶馬了!八成會提議賽馬,然後可憐的艾德就要“受虐”了。
當然,勞勃是不敢跟韓幸賽馬的,畢竟“叱電”才是馬中之王般的存在,更是“太陽”的“生父”。但是以“太陽”的實力對上維斯特洛的任何其他戰馬都是必勝無疑。
羅伊率先打開僵局喊道,“漢歇爾叔叔!”聽到羅伊熟悉的語氣,但卻不再是那個稚嫩的童音,變成了一個朝氣磅礴的年輕人的嗓音,韓幸隱隱有些傷感。
“羅伊小家夥!”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韓幸伸出手摸了摸已經是個小青年的羅伊的腦袋,這才找回了一點點過去的感覺。
“小家夥!想不到你長得這麽高,變得這麽壯了!看來我之前對你的擔心是沒必要的,沒想到這一次的劇(qg)世界居然對你幫助這麽大!我很高興你不再是那個哭鼻子的小男孩了!”韓幸轉而拍了拍羅伊的肩膀道。
聽到韓幸的肯定,羅伊少見的眼眶再次紅了,仿佛又變成過去那個“大男孩”,“漢歇爾叔叔,不管我變成什麽樣,我永遠是你的扈從小羅伊!你也永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說著眼角竟然劃過一滴淚水,轉而又露出了笑容。
韓幸不(j)感慨,“過去的小家夥長大了,不也就意味著我老了嗎?”他眨了眨眼睛,止住了淚意,然後微笑著用指尖擦掉羅伊臉頰上的眼淚,笑道“剛剛才誇你是個男子漢哪!現在居然又哭起來了!”韓幸抬頭看了看已經暗下來的天空,“走,咱們回石堂鎮去!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