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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夜宴

  夜晚,赫倫堡中,一場最盛大的宴會正在進行著。


  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無數的仆人忙活著將一盤盤美味珍饈端到餐桌上,這些仆人仿佛是過江之鯽一樣穿行著,一排排,一列列的在大廳和廚房之間做著“兩點一線”的運動。


  赫倫堡作為維斯特洛大陸第一大堡,它的大廳能與上紅堡的王座室、聖貝勒大教堂相媲美,興許有過之而不及?可見當年“黑心”赫倫是何等的氣吞山河,壯誌雄心,如果沒有伊耿和他的龍的話,興許“黑心”赫倫會是第一個統治維斯特洛大陸的人吧!


  大廳中的長桌至少是臨冬城的2倍長,整個大廳麵積更是臨冬城的5倍不止,如今,裏麵坐滿了貴族老爺,甚至還有一位帶著王冠的國王。


  這可不是列王的紛爭時期——到處都是國王的時代,如果國王會貶值的話,列王的紛爭時期絕對是國王價值的最低點。而此時,整個維斯特洛大陸隻有一個男人有資格帶上象征著安達爾人與“先民”的國王,七國全境統治者暨全境守護者的冠冕,那就是伊裏斯?坦格利安二世,號稱“瘋王”的男人是也。


  此時的伊裏斯已經陷入了瘋狂,不過他還沒有得到“瘋王”這個“榮譽頭銜”,至少他的瘋狂還沒有達到人所盡知的地步。


  他正仰坐在最高處的椅子上,雙眼盯著天花板上的金屬吊燈以及上麵點燃的白色燭火發呆,口中念念有詞。


  他的樣子委實糟糕,現年38歲的他看上去形容枯槁,活像是60開外的老人,也難怪下麵的人會傳出雷加想要將他取而代之的說法。


  他留著長長的頭發,由於坦格利安家族乃是天然的銀發,卻是不曉得他的頭發到底是白色還是銀色,他的長發一直觸及到腰部,還有同等長度的胡子以及因為過長而自然彎曲的手指甲,讓他看上去仿佛是來自地獄的瘋魔。


  而之所以導致他變成這樣乃是因為自從他被巴利斯坦?賽爾彌從暮穀城解救出來以後,他就禁止人任何人攜帶“刀”靠近他身邊。仿佛是個人就想要刺殺他一樣,於是包括理發、修胡、剪指甲這些日常生活中需要用到“刀”的事都無法正常進行。


  這不禁讓人想起那個羅馬第二位皇帝提比略,同樣是疑神疑鬼,以至於有人送他一條魚,他都要讓尖叫“衛兵!衛兵!那個人想要用一條魚刺殺我!”不過在天朝的確有個人用一條魚成功刺殺了王來著,那家夥叫做專諸,看來提比略的擔心還是有點道理的。


  禦林鐵衛拱衛在國王的四周,雷加王子坐在下手,正在擺弄著他的豎琴。在他的身邊,一個黑發膚色卻顯得極其蒼白的女人安靜的坐著,不知是不是大廳的溫度太高了,以至於這個女人的臉上呈現一種病態的紅暈。


  二人的感情似乎很好,不知是勞累還是身體不適,伊莉亞將腦袋擱在雷加的肩膀上,雷加也時而回頭對著她低語。想來這就是他的妻子今天在比武大會上豔驚四座的多恩公主伊莉亞?馬泰爾。


  韓辛和羅伊一起跟著瓊恩?艾林坐在屬於穀地貴族的長桌上,致於艾德則和他的“狼群”坐在另一張長桌上。


  勞勃則端著酒杯打算邀請雷加較量一番酒量,想要和雷加比喝酒,雷加斷然不是勞勃的對手,畢竟喝酒可是勞勃人生“三件大事”之一,雷加斷然撈不到好處,搞不好還會因為喝高了而露出醜態,光是想想都讓勞勃覺得很興奮。


  無奈他才剛來到雷加的邊上,準備開口,卻發現一個胸口有著著頭骨與親吻的詭異紋章的騎士就頂了上來,“你是誰?”勞勃對此人並無多少印象。


  “我是瑞卡德?隆莫斯爵士,雷加王子的侍從,我的大人。要想和雷加王子較量,你得先過我這關。”那騎士奪過勞勃手中的酒杯道。


  “該死的家夥!”勞勃心中暗罵,奈何作為雷加的侍從,瑞卡德?隆莫斯的確有權代替雷加參戰,他隻好嘟噥著打算先搞定這家夥,再去找雷加的晦氣。


  雷加開始彈奏他自己譜寫的樂曲,一首異常悠揚,悲傷的曲子。天知道他為什麽要在這種喜慶的場合彈奏這麽掃興的曲子?

  不過誰讓他是“龍太子”哪?有權就是任性!亦或者著也許是欣賞水平的問題。


  豎琴優美的音色加上雷加那鋼琴般悅耳的聲音,仿佛是在給自己的耳朵做馬殺雞,當真應了那句流行的說法“好聽到耳朵都要懷孕了!”


  那曲子時而蜿蜒如溪流,時而磅礴如大海,仿佛譜寫了一個美好的夢,有藍天,有碧海,有綠樹,有陽光,還有溫和的海風。讓聆聽之人仿佛化作了一條魚,一滴水,在溪流和海洋中愉快的穿行;又仿佛是在愛人的懷抱中感受那一抹溫柔,聆聽耳畔那山盟海誓的低語,以及溫柔的撫摸。最終卻仿佛美夢破碎,一切皆成空。


  大廳中的女人們幾乎個個眼掛淚珠,即使是男人們也一臉失落之色,仿佛憶起了自己的青蔥歲月,那些因緣巧合錯過的、沒有得到的遺憾。就連韓幸也不能免俗!雷加實在是一流的藝術大師,要是在現實世界,指不定能當上貝多芬、莫紮特級的音樂大師。


  這首歌包含了對於碧海藍天、詩與遠方以及自由生活的向往,而最終的結局卻是被困現實之中,儼然是生活的囚徒,被囚禁在金絲牢籠之中的鳥。


  這不就是雷加王子的生活寫照嗎?他看似尊榮華貴,可是卻從出生起就背負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擔子,一整個王國等著他來統治,他什麽都要做到最好,因為人們對他有那麽多的殷殷期盼,可是這又給了他多少壓力哪?預言中的王子是那麽好當的嗎?

  萊安娜也是眼掛掛著淚珠,坦白說這首雷加譜寫的哀傷歌曲所表達的對自由的向往,正和萊安娜的心意。


  “哭鼻子,羞羞羞!”班揚朝著萊安娜扮了個鬼臉道。


  顯然,萊安娜對於他沒有欣賞水平的行為感到憤慨,於是用手中的酒杯中的酒給他清醒清醒。


  不同於艾莉亞有一個好父親艾德,萊安娜的父親瑞卡德公爵並不允許他的女兒表現得像個“野丫頭”,所幸,她有班揚這個弟弟可以陪她練習劍術。


  所以她是向往自由的,熱愛馬術,向往狂野而奔放的生活,她仿佛是一朵傲雪玫瑰。


  曾經外國人搞過一套天才基因庫,在裏麵提供天才的基因試圖通過試管嬰兒的方式創造“天才”,可是結果哪?跟蹤20年後,明明是物理學家的天才基因,最後卻大多數都從事了藝術類工作,可謂驢頭不對馬嘴。


  事實證明,天才基因帶給他們的優勢遠遠不如帶給他們的壓力那麽多,天才不是能靠基因決定的,最終老外也放棄了這種荒誕的想法。這和雷加的命運何其相似?

  大家眼中的“龍太子”雷加並不是真正的他,隻是他為了滿足大多數人的要求而編織出來的麵具罷了,在麵具後麵,是一個感性、熱愛音樂,向往自由的靈魂。


  他被困在紅堡中,困在君臨城,就連婚姻也是“被自願”。就像一隻牢籠中的金絲雀,他隻好通過歌唱來表達自己的心聲,他甚至跑到貧民窟去開“演唱會”。


  值得一提的是在韓幸失神的當口,有個“守夜人”的成員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鼓勵騎士們穿上黑衣,奈何大多數人還處於失神狀態,其實就算大家沒有處於失神狀態,也不會有人願意加入守夜人的,

  曾經的守夜人的確是王國的榮耀,奈何如今那裏卻是七大王國的“垃圾桶”,充斥著小偷,強奸犯,盜獵者,私生子,除了被發配長城,哪個高貴的老爺會願意去和這些人共事?連和他們呼吸同樣的空氣都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看到無人響應,那個守夜人也隻好悻悻的縮了回去,所幸他似乎習慣了冷場,倒是沒有多麽失落。


  當韓幸從音樂的失落中掙脫出來,宴會已經開始了,他的目光就開始在屬於狼群的長桌上四處打量,果然在那張屬於“狼群”的長桌上他發現了一個異常矮小的身影,當然,這隻是相對於身邊高大的北境人而言。


  如果和“小惡魔”提利昂?蘭尼斯特比起來,他絕對稱得上是個“巨人”了,他穿著一身不合身的衣服,正用一種恨恨的眼光盯著不遠處的幾個騎士,一個紋章是草叉,一個紋章是長毛的野豬,還有一個乃是佛雷家的雙塔紋章。


  不用說,這個小矮個,就是澤地人霍蘭?黎德。


  顯然霍蘭?黎德已經發現了那幾個該死的家夥的主人,而萊安娜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幾人,恨恨的向他的兄長“狂狼”布蘭登述說著這幾人禦下不嚴,幾個扈從對史塔克家族封臣竟敢拳打腳踢,乃是對自己家族的莫大羞辱。


  “大哥,你得為霍蘭?黎德主持公道,他可是灰水望黎德家族的繼承人,你是未來的史塔克家家主,難道你不該為他出頭嗎?”萊安娜向他大哥“狂狼”布蘭登道。


  布蘭登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番道“我的妹妹,我當然想要為他出頭,可是如你所見,畢竟隻是幾個扈從下的手,何況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麽證人?”他撫著腦袋,顯然對此非常頭疼。


  “羅伊?徒利和他的護衛漢歇爾?賽嘉德爵士都能為我作證。”萊安娜倔強的說道。


  “我的妹妹,和你直說了吧!我不可能為了幾個扈從而去跟他們的主人爭執的,再說,就算我去了,他們又會受到什麽懲罰哪?最多就是被罰道歉還有刷刷馬廄,幹點體力活罷了。反而會顯得史塔克家族非常小家子氣,搞不好會被那幾位騎士當做對他們家族的挑釁。”顯然,“狂狼”雖然狂野,卻畢竟是家族繼承人,多年來父親的熏陶和培養讓他變得異常穩重和有分寸。


  事實上“狂狼”的“狂”僅僅體現在他的戰鬥風格上,而不是性格,這一點從當初“小指頭”培提爾?貝裏席非要為了凱瑟琳和他決鬥,他最後卻聽從了凱瑟琳的話沒有殺他就可以看出。“狂狼”布蘭登看似狂野,其實心思細膩,很懂分寸。他隻是給“小指頭”留下了一道長長的但卻不至死也不致殘的傷口,好讓他退出這場比武而已。


  因此,他拒絕為霍蘭?黎德出頭就很好理解了。


  “該死,你算什麽男子漢,要是我是個男人,絕不會放任別人欺負自己人!自己卻打斷了牙往肚裏咽。”萊安娜氣得一張臉憋得通紅。


  “好了萊安娜,不要責怪大哥,我們的確無法插手霍蘭?黎德的事,畢竟他們隻是幾個扈從,要是他們是騎士的話,我相信大哥一定會親自去挑戰他們的!別說大哥,我也會去的!”艾

  德替布蘭登解圍道,布蘭登立刻回了他一個人“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的眼神。


  “難道就這樣算了?”萊安娜稍微好受了點,但卻還是有些不甘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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