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沒存在過。”
眨眼間寧祁蘿已經進去了。
祁震州一臉鬱悶和委屈,又是不開心的一天。
居然就在閨女眼前也沒被認出。
下車來的江映遲,走過來祁震州身邊:“嶽父。”
祁震州幽幽瞥了眼江映遲,有些不悅的道:“嶽父喊早了!”
江映遲淡淡道:“早或晚,差別不大。”
“我說你這小子,你沒跟我家小蘿蘿說,我就在大門外接她嗎?”祁震州開始問起話來了。
本來都在門口等這麽久了。
結果他閨女一回來就沒了人影。
他都還沒跟閨女說上話。
你說氣不氣人!
江映遲的回答是:“提過。”
祁震洲:“……”我是蘿蘿她爹,你就隻是提過……
可能連提都沒提!
想到什麽,祁震州說:“江家小子,當初是你說,我閨女哪怕失憶了也唯獨記得你,需要你在她身邊,這要是讓我知道你是忽悠我,你小子完了。”
江映遲麵不改色。
微微一頷首,但笑容從回答祁震州的話:“嶽父大人說笑了。”
“你小子跟你爹真是天差地別。”祁震州問道江映遲:“說吧,你在北城待了這麽久,準備什麽時候回曼洲?”
江映遲目視前方,回答簡潔而堅定:“結婚。”
祁震州定定的看了江映遲一眼:“那你繼續等著吧,我還沒想過嫁閨女這件事。”
江映遲:“……”
兩人一同進去的路上,祁震州問起了寧祁蘿在北城的一些瑣事,江映遲都作了回答。
提起當初車禍那件事的時候,祁震州臉色明顯不太好看。
還提醒江映遲:“我知道你一直在打盛家的注意,車禍這件事也的確跟盛家那邊脫不了關係,但我最後為什麽會息事寧人,你是明白的。”
說完,祁震州抬手,拍了拍江映遲的肩膀。
江映遲沉著臉色,但最後,還是什麽話也沒說。
……
寧祁蘿進來後,瞎轉溜了一圈。
轉回來就看到江映遲和一個,身穿棉麻衫,手拿蒲扇的老頭兒一起進來。
寧祁蘿完全沒把這個穿棉麻衫和手拿蒲扇的老頭兒,和財經新聞上盛裝的祁佬聯係在一起。
寧祁蘿走過去,就問江映遲:“江映遲你看到我爸爸了嗎?”
剛問完。
站在江映遲身邊的祁震州就說:“我不在這嘛!”
寧祁蘿看過去:“???”
祁震州:“傻閨女,我就是你爸!”
說出那句‘我就是你爸啊’之後,祁震州一臉心痛的捂住心髒:“哎喲我這,忒難受了。”
!!!
寧祁蘿目瞪口呆。
原來這就是她爸爸啊!
似乎是為了確認一下,她又看向江映遲,見江映遲對她輕輕點了點頭,說:“阿蘿,他就是祁佬,你的父親。”
這一確認。
寧祁蘿再看向祁震州時,眼裏全是:首富、親爹、大佬、有錢人啊……
但這種時候不能表現得太興奮。
畢竟父女許久不見,怎麽也該搞得稍微傷感一點。
於是,寧祁蘿哽咽的抽了抽,擠著眉頭喊了聲:“爸啊……”然後以一種綿長而悲悵的語氣說:“我總算是有個親人了。”
話音剛落。
門口不遠處就分別傳來兩道聲音——
徐竹風:“原來我沒存在過。”
祁司易:“原來我也沒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