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是他未婚妻
白瑾考慮了一下,朝水輕舞寵溺一笑,道:“也可,舞兒想做什麽就去做,隻是別忘了,我一直站在你身後陪著你。”
水輕舞靠在白瑾胸前,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有些害羞的問:“那我累了的話可以偷偷懶嗎?”
聽了水輕舞的問題,白瑾悠然一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邊了,伸手摸著她的頭發,道:“隨時歡迎。”
“你累了也可以偷懶,一切有我呢!”
“好。”
另一邊的冷神醫聽到他們的對話,臉都綠了,氣得不行。
不行,他得想辦法把姓白那小子給弄出來!
冷神醫邪魅一笑,眼裏閃過一絲皎潔,立馬給白瑾傳音:“姓白的,你出來本神醫現在給你治舊傷。”
房裏的白瑾聽到冷神醫的傳音,眉毛一挑,心裏冷笑一聲。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的目的,不就不想讓他在水輕舞的房裏嗎?
但他還是跟水輕舞道:“舞兒,你醒來身體還很虛弱,先睡吧。”
“嗯。”
水輕舞輕點頭,她的確有些困,怎麽都睡不夠,放開白瑾就躺下。
白瑾給水輕舞把被子蓋好,等她熟睡後,才輕輕的走了出去。
一出房間,就看到背對著他,站在院子裏的冷神醫。
冷神醫聽到關門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白瑾後,轉身就走進另一間屋裏。
哼!小子,等下有你好受的!
白瑾也悠然的跟了上去。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房間裏放著一口木桶,裏麵正冒著白氣呢?
走進一看,白瑾眉頭微蹙,木桶裏的水顏色為淡紅色,表麵還漂浮著好些藥材,藥味也比剛進來時濃烈了許多。
這時冷神醫又拿著一個瓷瓶向他走來,他分明看見了他眼裏濃厚的笑意。
冷神醫眼裏都是笑意的看著白瑾,把瓷瓶扔到他懷裏:“吃了它,進去泡著。記得護住元神,封住全身重要的大穴,跟你平時修煉一般入定。”
白瑾接過瓷瓶,打開倒出一粒淡紫色的藥丸,還散發出濃厚純淨的藥味。
毫不猶豫的張口吞下藥丸,把外袍一脫,就走進木桶裏蹲下。
冷神醫在一旁看著白瑾一切行雲流水的動作,暗暗歎息,這些動作被他這麽一做,高貴優雅,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也難怪汐兒那丫頭那麽容易就被他騙走了。
看著白瑾毫不猶豫的動作,冷神醫麵具下眉毛一挑,開口問道:“你就不怕我在藥裏動手?或者趁你入定的時候對你下手?”
白瑾閉上的眼睛都沒有睜開,平靜的懟回去:“冷神醫如果想對付我,根本不需要這種手段,我有什麽可擔心的?怎麽?難道冷神醫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人品?”
“你……”他被白瑾最後一句話氣到了。
什麽叫他不相信他自己的人品?剛剛還讚美他來著呢,但他下一刻就原形畢露,冷神醫更加堅定他的想法。
帶走汐兒後,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忘掉白瑾。
不行,回去以後就召集適齡的青年才俊給汐兒選駙馬,不能跟著這個沒禮貌的小子!
可憐的白瑾不知道他又給他的追妻路上添加了一座大山。
此刻的他正被全身的疼痛折磨著,吞噬著。
冷神醫一直守在一旁,眼看著天快亮了,轉頭看了一眼白瑾。
看著他額頭上的汗珠,像下雨般往下流,卻不見他吭一聲,暗暗肯定,這小子忍耐力還是還是挺不錯的,就是那張嘴壞了些。
那粒藥丸配上這個藥浴的霸道,他是知道的,一般忍耐力好的人誰不是把嘴唇都咬破了才挺過來的,可他倒好,跟沒事的人一樣,仿佛裏麵痛苦的不是他。
看著白瑾一臉默然的神情,眉頭都不見他皺一下,要不是他額頭上的汗珠,在一旁看著的冷神醫都有些懷疑了,他配的藥方是不是錯了。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天也漸漸大亮。
水輕舞一覺醒來,看著天已經發亮,昏睡了大半個月,此刻的她很餓,趕緊爬起來去找吃的。
然而她找了一圈都沒見到可以吃的東西,連白瑾也不見了人影,隻得敲響另一間房間的門,輕聲問道:“冷神醫?您起來了嗎?”
她才問完,就聽見吱呀一聲,門開了一扇,冷神醫站在門邊:“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感覺好多了。”說著朝冷神醫恭敬的鞠了鞠躬:“多謝神醫出手相救。”
冷神醫朝她擺擺手:“無妨。”
我救你天經地義的,不需要你謝我,隻要你以後好好孝敬孝敬我,聽我的話就行了。
後麵的話冷神醫並沒有說出來。
水輕舞站在門外看了看,被冷神醫擋住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隻得開口問道:“不知白瑾在不在裏麵?”
聽到水輕舞的話,冷神醫麵具下的臉色一冷,眉頭一皺,原來她是來找這小子的!
此刻的心裏更加不平衡了,就更加不待見白瑾了。
“在。”本來想說不在的,但這裏就這幾個地方,她一定找過了才會來他這裏問。
側開身讓水輕舞看一眼,又把門堵住,不讓她進去。
水輕舞就匆匆看了一眼,白瑾正坐在一個木桶裏一動不動,她有些疑惑的看了冷神醫一眼。
冷神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開口解釋道:“他現在正在度過非常關鍵的時刻,你還是別去打擾他的好。”
他的本意是不想讓水輕舞看到沒穿上衣的白瑾,男女有別,而且白瑾現在的確非常關鍵,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成為廢人,嚴重一點的話,就此犧牲也是可能的。
“你進去看看,不打擾他還不行嗎?”
冷神醫非常堅決:“不行!”
“為什麽不行?我是他……”水輕舞頓了頓,應該怎麽說呢?對了,未婚妻!
“我是他未婚妻,我去照顧他不行嗎?”
“這……”冷神醫楞住了,未婚妻?他門都是未婚夫妻了?不行!他得問清楚,不能讓汐兒就這麽被拐跑了!
“你們什麽時候定的親?”
“嗯……等我算算。”水輕舞剛來這異世,就因走火入魔昏迷了半個月,然後又在去水輕城的路上來回折騰了半月,之後又昏迷了大半月,加起來兩月都不到。
“一個半月前。”
一個月前?那麽短的時間?
冷神醫又接著問:“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呃……”水輕舞頓住了,她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在這個世界哪裏來的父母,至於白瑾,他也沒聽他提起過。
見水輕舞頓住,冷神醫心裏一喜:“那就是沒有咯?”
本來就沒有父母,哪裏來的這些,水輕舞一片坦然:“我和白瑾不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