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尋找廉堂
沒有想到這一貫道身邊竟然有這種修為的人,我們幾個人也並沒有想到,如果剛剛冒冒然的衝出去了,現在非成槍靶子不可。但是一直躺在這裏麵也不是回事,總得想個辦法。苗家老鬼坐在一旁什麽話都不說,把我看的急的跟隻猴子一樣,這可怎麽辦才好?
“現在這種情況您倒是說句話。”我看了一眼苗家老鬼說道。
“有什麽可說的,這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苗家老鬼,淡淡的對我說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先等著這夥人走了再說。”
“你不是說,如果用山魈的血血祭那個小金盒子的話,隻要用七七四十九天時間就可以把那個小金盒子給打開了嗎。”
我著急的對苗家老鬼說道,就看見這苗家老鬼竟然不緊不慢地看了我一眼,平靜地說道:“那不是還有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可以耗得起的,如果咱們現在衝出去,那就被一網打盡,天底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沒有了,到時候還拿什麽對付這群人。”
說話的功夫,就看見那三架直升飛機又並列成一行朝著空中飛了起來,發出著震耳欲聾的響聲,但是很快時間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好在這群人並沒有看到躲在石縫裏麵的我們。要不然的話,估計我們幾個人也被這直升飛機身上的機炮給來了一梭子。等到這幾架直升飛機完全的飛出了我們的視線之外,這才從石頭的夾縫當中鑽了出來,幾個人躲在那麽小的一條夾縫之中,差點沒有把我們幾個人給急死。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對苗家老鬼聳了聳肩,說道。
苗家老鬼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閉著眼睛,說道:“就算他們要用血祭,也並不是單單山魈的血液就可以的,這還要用血蟾蜍,金錢蜈蚣,還有花斑大蟒三種蠱蟲才可以進行的,所以說咱們還是有一段時間可以應付得下來,沒有必要這麽緊張。”
說完話,苗家老鬼長舒了一口氣,緩緩的把眼睛睜開,一隻大蛇竟然從他的背後爬了出來,就看見這隻大蟒蛇差不多有人的胳膊那麽粗。我們幾個人看得不由得嚇了一跳。
“不必害怕。”苗家老鬼一抬手,這隻蟒蛇又裝進了他那件鬥篷之中,不知道這苗家老鬼的鬥篷裏麵到底裝了什麽東西,才這麽一會兒時間就看見了兩隻蛇和一條蜈蚣從他的鬥篷之中鑽了出來。
“我這條就是花斑大蟒,天底下沒有幾條,就算這一貫道的能力再強想要找到這種大蟒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者說了也並不是一般的花斑大蟒就可以進行血祭的,需要三百年以上修為的大蟒蛇才可以。”
他把三百年這個詞著重的說了一下,苗家老鬼說話得意的看了看在他鬥篷裏麵的這隻花斑大蟒。
“那我們現在該有什麽應對的辦法。”我看了一眼苗家老鬼說道:“咱們總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幹等著他們成功血祭。”
我這話音未落,突然就看見苗家老鬼的眼睛亮了一下,冷冷的說道:“這倒未必,有句老話說的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雖然說他們現在在進行這種東西,但是並不妨礙我們找到他。”
我聽到苗家老鬼說這話,不禁冷冷的笑了一下,這老頭想事情未免也太簡單了一些吧,我們之前費了那麽多心思,都沒有找到關於一貫道的蹤跡,他這麽隨口一說難道還真能找到這個一貫道在哪旮遝裏麵藏著。
“在這個地方的一貫道的堂口廉堂,堂主應該叫宋元戎。”苗家老鬼看到我懷疑的眼神,淡定地摸了摸胡子,平靜的說道。
我聽到這名字腦袋不由地撞了一下,似乎這個名字在什麽地方聽到過,猛得一下,這方才想起來,之前在高速路遇到的那個交通局的長官,好像也叫做這個名字。
難道說是同一個人?但是我看那個人,身上並沒有一絲的修為,看上去不過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俗家之人,怎麽可能是一貫道一個地方的堂主。
更讓我感覺到好奇的是,這個苗家老鬼為什麽對於一貫道的事情知道得這麽清楚,竟然連這一貫道在這地方的管理人是誰都知道,當然有的事情是不能隨便的告訴別人的。
“我年輕的時候,和這個一貫道頗有交集,也對付過他們幾次,所以說,對於這個鳥地方是門清,不過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我也不清楚,但是依稀還記得前幾年,曾經和這個一貫道,這個地方的堂主鬥過一次法,這人就叫做宋元戎。”
苗家老鬼說完話,風輕雲淡的縷了縷胡子,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麽著,看你的樣子,你好像知道這個人。”
苗家老鬼這句話一下子打動了我的思緒,我一下子從自己的思考當中退了出來,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過了好半天時間才回過神來,說道:
“之前見到過一個人他的名字也叫做宋元戎,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您說的那位。”站在一旁的巫賦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說的這個人難道是江市交警隊的隊長。”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就看見巫賦一臉不可能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這個人我知道,四十多歲的年紀,看他那樣子,就連殺隻雞我估計都殺不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別說是一貫道的人,就連說他是城管,我都不相信。到那時有的時候還真是說不清楚。”
苗家老鬼看著我們討論著這個人,微微的看了我們一眼,問道:“這個人脖子上是不是有一道疤。”
那天晚上正值黑夜,我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楚更別說是他的脖子,所以對苗家老鬼搖了搖頭。
但是巫賦卻開始思考了起來,過了好半天時間竟然對苗家老鬼點了點頭說道:“我之前和他見過幾次麵,不過每一次看到他這身上襯衫都記到最後一粒扣子,然後係著領帶,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脖子的樣子,不過有一次還真的讓我看清了,這脖子上真的有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