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去吐蕃當駙馬爺
徐子楨被嚇了一跳,溫嫻趁機從他手中掙脫出來跳落在地,羞得滿臉通紅,同時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卓雅。
卓雅麵如寒霜咬牙切齒,手裏緊握一把小小的匕首,身後緊跟著出來的是寇巧衣,邊跑邊叫道:“卓雅公主息怒!”
徐子楨一眼就看明白了,這妞被自己摸了之後想不開,這是打算來殺自己呢,可這神女雖然胸脯不小,可身材卻是很單薄,從她握匕首的樣子來看就知道她沒練過功夫,就這模樣還想殺人?笑話,老子好歹是戰神!
他又好氣又好笑,索性湊過脖子去,抵在那把匕首的鋒刃上,嚷道:“殺吧殺吧,一刀把老子宰了,老子也落得清淨。”
溫嫻和寇巧衣大驚,雙雙撲過去將匕首奪下,卓雅力小,哪經得住兩人來搶,匕首頓時脫手,寇巧衣鬆了口氣,剛要再勸幾句,一回頭卻見徐子楨瞪大了眼睛,手捂著脖子,艱難地道:“你們兩個棒槌,坑我!”
鮮血順著徐子楨的指縫汩汩地往外冒著,顯然她們剛才奪匕首時還是沒拿捏住力道,結果傷到了徐子楨的脖子,溫嫻和寇巧衣頓時嚇得魂飛天外,手忙腳亂地要給徐子楨包紮傷口,可那道傷口很深,她們又沒有急救經驗,搞了半天那血還是流個不停,把二人急得哭了出來。
“讓我來吧。”就在溫嫻幾乎快急暈過去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淡然從容的聲音,接著一隻纖纖玉手從旁伸了過來,按住徐子楨脖子上傷口,另一隻手飛快地在傷口處抹了一層不知什麽藥膏,血流頓時緩了下來。
溫嫻和寇巧衣一怔,扭頭看去卻是卓雅,兩人並不知卓雅會療傷治病,但眼下光看她這兩下手法就知道這位吐蕃醫術不凡。
卓雅冷著臉,看向徐子楨的時候眼中依舊滿是怒意,但手中不停,從懷裏摸出一根針來三兩下縫合上了傷口,接著撕下一條裙擺包住了他的脖子。
“放心吧,他並未傷到要害,將養幾日便可。”卓雅說完拾起那把匕首,轉身而去。
徐子楨本已打算衝出門去找大夫救命了,卻沒想到卓雅竟會出手救他,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卓雅已進了屋關了門,留下他和兩個嚇傻了的美女。
好半晌後他才回過神來,摸著脖子上被包紮完好的傷口,心裏不知什麽滋味,這下烏龍可實在搞得夠大,他本來吃準卓雅不敢殺他,這才故意湊上去的,結果被溫嫻和寇巧衣弄巧成拙誤傷,最後還是那個被他剛占了便宜的卓雅救了他。
寇巧衣自然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低著頭訥訥的不敢吭聲,徐子楨瞪了她一眼:“想謀殺我是吧?”
寇巧衣慌忙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奴婢怎敢謀殺公子……”
話說到一半溫嫻插嘴道:“巧衣妹妹莫理他,這人不識好歹,若非我們奪下刀來他早已一命嗚呼了。”說著白了一眼徐子楨,“再說還不是你去招惹了人家,若不然公主殿下為何要殺你?”
“呃……”徐子楨頓時語塞,他有心要解釋這真是一場誤會,可要是說自己以為那是水琉璃,溫嫻保不準又得吃醋生氣,這時候幹脆拉特麽倒,什麽都不說算了。
隻是剛才那一幕實在驚險,匕首稍微劃歪一點自己這條小命就真的交代了,現在連說都沒法說,徐子楨越想越氣苦,恨恨地起身進屋。
“老子睡覺去,不到飯點誰都別理我!”
徐子楨真的進屋睡覺去了,砰的一聲將門甩得震天響,溫嫻抿嘴輕笑,看了一眼徐子楨的房門,又看了一眼卓雅的房門,低聲與寇巧衣說了幾句什麽,寇巧衣麵露驚訝之色,隨即也偷偷笑了起來。
天擦黑的時候徐子楨才醒過來,是餓醒的,這一覺他睡得香甜之極,幾乎倒在床上就睡著了過去,直到現在,他伸了個懶腰磨蹭了一會兒,這才懶洋洋地起床,寇巧衣象是知道他這時候會醒,端著洗臉水進了屋來,才一見他就忍不住抿嘴一笑。
徐子楨頓時又想起被溫嫻撞見卓雅找自己報仇一事,忍不住老臉一紅,假意板起臉來道:“你家公子我差點掛了你還這麽樂,沒說的,罰你晚上給我暖被窩!”
寇巧衣早習慣了被他這麽調戲,嘻嘻一笑隻作沒聽見,將水放到一旁後過來服侍他穿衣,邊係著帶子邊偷笑,徐子楨被她笑得心裏發毛,一胳膊肘將寇巧衣勒入懷中,惡狠狠地問道:“說!你究竟在笑什麽呢?”
“啊!”寇巧衣一聲輕呼,怎麽都掙紮不起,紅著臉吃吃地笑道,“公子你先讓奴婢起來……哎呀奴婢說就是了。”
徐子楨這才鬆了鬆手:“快說,別逼我打你屁股!”
寇巧衣纖腰一扭從他手中鑽了出來,笑道:“今日溫小姐與我說,咱們這兒怕是有人要去吐蕃作駙馬爺了。”
徐子楨嗤笑一聲:“廢話,這我當然知道,不就是李猛那小子麽。”
“叔!我回來了!”正說到這兒,隻聽屋外傳來一陣人聲,沒多大工夫李猛就風風火火衝了進來,一進屋見到寇巧衣,頓時大叫一聲撲了過來,“巧衣姐姐!”
寇巧衣也是一愣,隨即大喜過望:“小猛?你……你還活著?”
李猛回來一事寇巧衣還不知道,她一直以為李猛就此長眠在那處懸崖之下了,為此她沒少傷心落淚,現在李猛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不敢相信,又驚又喜地一把摟住李猛。
徐子楨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插嘴道:“小猛,你巧衣姐剛說起你,還說等你去吐蕃當倒插門女婿時她去喝你喜酒呢。”
李猛臊了個大紅臉,急道:“什麽倒插門去吐蕃,叔你胡說什麽呢?”
緊跟在後邊的朵琪卓瑪碰巧這時候到了門口,聽到這話頓時羞得紅了臉,剛要扭頭就跑,就見寇巧衣抿嘴笑道:“公子你真會說笑,奴婢都不知小猛尚在人間,又怎會在說他?”
徐子楨一愣:“那你說的是誰?”
寇巧衣伸出一根青蔥似的玉指,指向了他:“自然便是公子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