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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一招製敵

  鄭海說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馬文對這個圈子還是所知甚少,實在想不出來。不管是誰,一定跟梁晨晨有關,也許可以回去問問梁晨晨,從她認識的大佬中篩選出來。至於這個人的意圖,也很好猜,要麽是看上梁晨晨了,要麽是打算跟馬忠毅做對。究竟接不接受這個人的“好意”,就要看梁晨晨的了。


  胡思亂想了一陣,馬文給陸仁佳打電話,讓她把車開回來。


  結了賬,正要出門的時候,馬文突然看見了一個熟人——賈構,也就是那個賈副導演。同行的還有吳智、夏導以及三個女人。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賈構盯著馬文,吳智盯著聶影。他們之間各有各的恩怨,輕視劍拔弩張。兩撥人互相盯了片刻,賈構給了吳智一個眼神。吳智把目光移到馬文的臉上,突然一把抓住了馬文的衣領。


  服務員看見,湊上前來說道:“幾位,要打架的話出去打,不然我們可就報警了啊!”


  賈構猶豫了片刻,對吳智說道:“出去說!”


  吳智鬆了手,指著馬文的鼻子說道:“有種給我滾出來。”


  說著,他和賈構等人又退出了餐廳。


  聶影一下子慌了,趕忙拉住馬文,低聲道:“馬哥,報警吧!”


  馬文笑了笑,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警察也不能天天貼身保護你。我聽說,你跟著吳申申也學過幾手功夫,怎麽會慫成這個樣子?如果吳申申看到你這個樣子,心中會作何感想?”


  聶影低著頭不說話。


  馬文脫下外衣,丟給聶影,然後不顧他的阻攔,推開門走了出去。


  打架這種事,近幾年在影視城不多見了,無論是餐廳裏的人,還是對麵大排檔的食客,亦或是街頭閑逛的路人,都紛紛伸長了脖子觀望。除了遊客之外,這裏的人都差不多相互認識,因而三五成群地議論起來。


  吳智,動作指導,據說是某個武打明星的同門師兄弟,在北方的某處武林聖地苦練數年,又取得過全國的散打冠軍。與之對質的,則是一個陌生人,穿著白襯衣和西褲,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用動手,勝負就已經注定了。


  也不是沒有認識馬文的,在街對麵大排檔吃飯的影視城保安包磊就是例外。等他擠過人群,看見了馬文,趕忙跑了過來。他依舊還穿著皺巴巴的保安服,歪戴著帽子。等著看好戲的人們,不由的撇了撇嘴,這個時候,他一個小保安出來搗什麽亂呢?

  “不能打架啊!”包磊習慣性地勸阻。


  吳智一把把他推開,罵道:“你算個什麽東西,瞎摻和什麽?”


  包磊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在影視城裏麵,他這個保安確實有些多管閑事了。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灰溜溜地離開,隻得勸馬文:“馬哥,要不然算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馬文笑道:“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事你還是先別管了。”


  包磊總算找到了一個台階,退到了一邊。


  吳智擺出了一個姿勢,馬步紮得四平八穩,右手握拳貼在胸口,左手向前伸出,然後衝馬文招了招手,像極了電影中的功夫巨星。


  馬文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一折,隻聽得哢哢幾聲,吳智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馬文又往前一送,吳智便後退兩步,跌倒在地。然後……然後戰鬥就結束了。吳智沒有像電影裏的人物一樣英勇地反擊,而是抱著手在地上打滾。隨後,警察和救護車就趕來了,把馬文等人帶走了。


  吳智雖然叫的很慘,但手指並沒有斷,隻是韌帶受到了輕微損傷。馬文的態度很好,又願意賠償,警察也沒有為難他,當作是普通的鬥毆事件處理了。隨後,陸仁佳趕到派出所接馬文。


  臨行前,聶影和包磊都變現的很慚愧,尤其是聶影,他是受過馬文的恩惠的,緊要關頭卻退縮了。馬文還得反過來安慰他:“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打架鬥毆畢竟是很低級的事,往往得不償失。這不,我平白無故地損失了幾千塊錢。所以,你沒有做錯什麽!”


  他越是這麽說,聶影越覺得羞愧,最後竟哭了起來。馬文實在不願看他這副樣子,打開車門爬了上去。但上車之後,又覺得不放心,囑咐包磊,回去的時候,照顧一下聶影。


  “唉,您放心吧!”包磊滿口答應。他也非常後悔,尤其是看到這輛高大威猛的越野車之後。很顯然,馬文看上去是發達了,自己錯失了巴結的好時機。


  ……


  回去的路上,馬文囑咐陸仁佳,不要把進派出所的事告訴朱莉和梁晨晨,免得她們擔心。


  陸仁佳滿口答應,她看上去心情不錯。當她開著這輛車來到往日的朋友麵前的時候,當她載著他們去喝酒吃飯的時候,當朋友們圍著她問東問西並吵著要跟她混的時候,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雖然這種滿足感都是虛幻的,但有總比沒有好。她相信,自己有一天會開著自己的車,比這輛車還要好,不但要回到這裏,還要回到家鄉,那時候才是真正揚眉吐氣的時候。


  不經意間,她看見馬文胡亂摸著自己的衣兜,似乎在找什麽東西。她當然知道馬文再找什麽,忙道:“我的包裏有煙!”


  馬文笑了笑,從她的包裏找到了一個細長的煙盒,那是女士香煙,但也隻能將就了。點上了煙之後,他又打開了車窗,以便讓煙味殘留得少一些,免得朱莉和梁晨晨找麻煩。


  陸仁佳一邊開著車,一邊從後視鏡裏留意著馬文的表情。見他有些意興闌珊,這才想起此行的正事,忙問:“鄭海不願意來公司嗎?”


  馬文把煙頭扔了出去,道:“回去再說吧!”停頓了片刻,他又一整盒煙連同打火機也扔了出去,對陸仁佳說道:“女孩子,最好不要抽煙!再說,如果讓她們兩個發現,後果你是知道的。”


  陸仁佳忙道:“我也隻是在那幫朋友麵前裝裝樣子,以後保證不碰。”


  “朋友!”馬文冷笑了起來,道:“問你一個問題,萬一有一天你紅了,發達了,你會回頭去幫助你那些朋友嗎?”


  “當然!”陸仁佳想都沒想,立即給出了答案。


  馬文又問:“你有沒有曾經跟你一樣,後來又發達的朋友?”


  陸仁佳搖了搖頭,笑道:“我要有這樣的朋友就好了。”


  馬文道:“如果你有這樣的朋友,你就會發現,他們壓根就想不起你來。即便你上門求助,也不會得到幫助;即便得到幫助,也隻是乞丐一般的待遇。”


  “不會吧!”陸仁佳顯然不認同馬文的這個說法,“也許有那樣的人,但不一定人人都是那樣。”


  “苟富貴,勿相忘!”馬文的臉上的帶著玩味的笑容,“昔陳涉年少時,為人耕地,對他的小夥伴說了這句話。後來,他成了王,一起種田的小夥伴去找他。你猜結果如何?”


  陸仁佳問:“陳涉是誰?”


  馬文譏笑道:“陳勝吳廣,大澤鄉起義,沒有印象嗎?從小學到中學的曆史教科書上,都少不了這一段。”


  陸仁佳忙道:“你說陳勝吳廣我就知道了。他還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燕雀安知鴻鵠之誌’這樣的話。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有關他小夥伴的事。那個小夥伴去找陳勝,結果如何?陳勝不會是不認他了吧?”


  “若僅僅是不認,倒還好說。我們的陳王,把那個老夥計給殺了。”


  “啊?”陸仁佳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麽個結果,更無法理解,忙問:“為什麽?”


  馬文賣弄起自己淵博的知識:“大澤鄉起義之後,陳勝稱王。一個當年的小夥伴來投靠。剛開始的時候,陳勝還挺客氣,用自己的寶馬車拉著這個小夥伴回自己的王宮。後來,這個小夥伴跟別人說了陳勝貧窮時的窘況,讓陳勝大為惱火。他身邊的人也勸陳勝,留這樣的人在身邊,太丟人了,有損陳王的威嚴。於是,陳勝就下令將其斬殺。所以說,‘苟富貴,勿相忘’是有史以來最大的謊言。”


  陸仁佳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更猜不出馬文為什麽要提這件事。他是要警告自己遠離那些草根朋友,還是警告自己發達了之後不要忘本?這兩件事情似乎都沒有必要,畢竟自己距離“富貴”還有十萬八千裏。


  馬文沒有解釋,默默無言地回到了麓山別墅。


  朱莉聽見,趕忙過來開門,問:“怎麽樣,鄭海怎麽說?”


  坐在沙發上的梁晨晨看了馬文一眼,伸了個懶腰,道:“還用問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沒戲!”


  馬文笑道:“你還真猜錯了,鄭海很想加入公司,不是掛名,而是正式加入。”


  梁晨晨愣住了,一邊打量著馬文,一邊問道:“真是這樣的話,你怎麽會是這幅表情?再說,這也說不通啊!除非鄭海喝多了,說胡話。”


  馬文換了鞋,坐到沙發上,接過梁晨晨給他倒的茶。陸仁佳也停好了車,進門換拖鞋。朱莉關上門,做到馬文身邊,等著他的解釋。


  馬文一邊品著茶,一邊思索著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梁晨晨:“你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他是娛樂圈的大佬,但為人很低調,跟你有交情,或者對你有意思。”


  “為什麽這麽問?”梁晨晨狐疑地盯著他,“你又偶遇什麽人了?”


  馬文搖頭,道:“這個人是促使鄭海加入公司的原因。按照鄭海的說法,他要還這個人的人情,所以才會加入我們。”


  梁晨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低頭思索起來。陸仁佳也坐過來,跟馬文、朱莉一起盯著梁晨晨。但梁晨晨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實在想不出是誰,鄭海沒有告訴你嗎?”


  “問題就出在這,他死活都不肯說,還警告我不要調查。我覺得這事有問題,便沒有答應。”馬文答道。


  梁晨晨道:“你做得對,我說過,再也不想依靠任何人!這樣吧,還是按原計劃,我隨便找個人掛名就行了。”


  馬文點點頭,問朱莉:“材料準備的怎麽樣了?”


  朱莉道:“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差攝影師的資料了。”


  馬文道:“時候不早了,我去閣樓上看看,你們先休息吧!”


  ……


  梁晨晨和陸仁佳各自回房休息了,朱莉等了一會兒,也去了閣樓。顯示器上閃爍著紅綠的圖表和數字,馬文卻低著頭思索著什麽。


  朱莉靠在他的肩頭,問:“有問題嗎?”


  馬文道:“就看後續幾天的了,如果價格繼續下探,突破了前期的最低點,就說明進入的時機不對,隻能割肉止損了。”


  朱莉笑道:“你也有看不準的時候?”


  馬文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道:“沒人能百分百看得準,我就更不能了。我有個同學,做這一行十年了,據他自己說,即便是經驗最豐富的分析師也隻敢說有六成的把握,剩下的就看運氣了。”


  聽他這麽說,朱莉有些犯愁了,“接下來該怎麽辦?注冊一個公司,隻是程序上的事,如果緊緊是個空殼,又能有什麽作為呢?”


  馬文把臉埋在她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來,一臉陶醉的表情。


  “哎呀,別鬧,跟你說正事呢!”朱莉趕忙爬了起來。


  “嗬嗬……”馬文笑了起來,繞道她的身後,抱住她,然後指著顯示器上的一張圖表,說道:“如果後續幾天的價格沒有跌破前期的低點,反而有所回升,那就說明一切正常;如果明天的價格繼續下探,雖然我們會有損失,但也同時意味著更大的機會臨近了。這一波跌得越厲害,就越能創造更大的利潤空間。”


  “行了,別安慰我了。”朱莉顯然不信,回頭說道:“若不是我媽來了,讓你中斷了交易,現在你可能賠得精光了。這一行,不是什麽人都能幹的,模擬交易和實際操作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胡說!”馬文鬆開她,指著屏幕上的圖表,道:“看到這個備注點了沒有,你打開看看?”


  朱莉移動鼠標,把備注內容顯示出來,上麵寫道:“自動交易點!”


  馬文解釋道:“我都算好了,也都設計好了,一旦產生虧損,就會立即自動賣出去。除非一開始就買錯了,不然就會立於不敗之地。孫子曰:夫為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


  “行了,別曰了!不管怎麽樣,你用那麽高的杠杆,想想就覺得可怕。雖然我答應過你,不幹涉你的交易,但是借杠杆這種事,我不能不管。你必須答應我,以後絕不能再用。更何況,以後這些錢都是公司資產,你更不能冒這個險。”


  “我豈能不知道其中的危險?股票交易的精髓在於長期的複利積累,而不是盲目的豪賭。可是如今這個情況,我若不冒險,到哪裏去弄錢?沒有錢,我們什麽事都辦不成。”馬文覺得朱莉應該能理解他才對。


  朱莉歎了口氣,道:“我們還真是夠倒黴的,傅爾黛的事先不說,本來以為攀上梁晨晨是走了大運,誰曾想她又被馬忠毅封殺。”


  房門突然把推開,梁晨晨出現在門口,麵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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