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逃回來後,她生怕別人看出什麽,就躲在洗手間洗澡,一想到昨天喝醉了,居然跟……
她就恨不得撞牆得了。
都說酒後亂性,她真的相信了!
可讓她絕望的是,為什麽她能想起在酒吧發生的事呢?
她明明隻想安慰威爾斯,結果卻……
“十八,你怎麽樣?”
怕安顏擔心,趙十八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很是沙啞:“我沒事。”
或許是心裏有事吧,安顏也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啞。
但都聽出對方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安顏,你昨晚……”趙十八本想裝著若無其事的問候一下安顏,但發現一提昨晚,她就不可抑製的想到跟威爾斯的事情。
她下意識的搖著腦袋,似乎想忘記這一晚。
“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安顏一聽趙十八的話,脫口而入就是這樣一句。
而趙十八聽到,用力的點頭:“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想將昨晚的事當作沒有發生,各有心思的她們也沒有感覺對彼此的奇怪之處。
安顏想著昨晚發生那樣的事,不知如何麵對安景琛,一時間也不想去安氏集團。
想起趙十八之前說的出外景什麽的,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十八,你現在有什麽外景要出嗎?我跟你一起去吧!”
趙十八先是一愣,爾後眼睛一亮!
對啊,她可以通過出外景來逃避昨晚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威爾斯會不會記得喝醉酒後發生的事情,但她短時間真的不想碰到他。
“好!我剛好有個外景要去巴黎拍,安顏,我們一起去吧!”
“好,我跟公司申請一下。”
掛完電話後,安顏就主動請纓。
張儀見她請假還惦記著公司的事情,頗為動容,叮囑了幾句後就答應了。
實際上,這次外景的確也需要一個設計師陪同。
賣個人情給安顏,也算是彌補上次之事,張儀向來不做得罪人的事,無論是安顏,或是宸心兒,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
……
搞定後,安顏當即收拾東西。
而趙十八也打了一個電話給助理,這事馬上安排下來。
兩人約在機場見麵,直接坐著飛機飛往巴黎了。
————
安家。
安景琛醒來時,發現安顏不在,神情微虞,拿起手機打給安顏的時候,電話先是不接,爾後直接關機了。
想也知道,小貓咪是不想麵對自己了。
打了一個電話到公司,得知安顏請假了。
他立馬讓助理越文查出安顏租的公寓,開車就直奔地點。
結果,敲了半天門,隔壁的人告訴他,上午的時候,人提著行李箱走了。
“走了?”
見是位大帥哥,隔壁的大嬸也願意多說幾句了:“是啊,我一大早買菜的時候就看到她回來了,沒過多久,她就提著行李箱走了,那種急匆匆的樣子,跟發生事一樣,我說她該不會是犯了什麽事吧?”
聽著這話,安景琛臉色直接沉了,好樣的,安顏,你居然敢跑!
見安景琛聽完後,居然轉身就走了。
大嬸更以為安顏犯了什麽事,又追問起來:“能說說她到底犯了什麽事吧?要不要緊啊?”她可不是擔心安顏,就怕會牽連到她這個隔壁鄰居啊!
“放心!她很好。”安景琛停下腳步,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
結果這一句,讓大嬸更是惶惶不安,因為安景琛的神情看起來很是可怕。
……
沒多久,安景琛就查出安顏跟著趙十八出外景去了巴黎。
助理越文看著自家總裁的臉色,深知安小姐這一走,怕是又惹事了。
也不知是惹到總裁什麽了,看著不像是往常那麽簡單。
‘叩叩’。
安景琛根本沒理會敲門聲,直接吩咐越文:“給我查清楚她們下榻的酒店,以及出外景的地方,還有訂機票。”
“總裁,你該不會……”要知道最近公司的事多得不行,這個時候點,總裁還要出國怕是不太好。
“文件直接傳給我,其他的事再說。”安景琛不容質疑的交待下去。
“是。”越文應下之後,轉身走出辦公室,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宸心兒。
“宸助理。”
“越助理,安總在裏麵嗎?我有些事想匯報一下。”宸心兒笑盈盈地說道。
但那笑怎麽看都有些滲著慌,越文向來不插手自家總裁的私事,也沒有回答。
宸心兒也沒理會,直接進去了。
越文非常懂事地將門關好了。
……
“安景琛,你昨晚什麽意思?”宸心兒一進來就興師問罪。
安景琛眼都不甩一個,讓宸心兒看著,更是一肚子的怨氣,“我們說好的,我陪你去參加宴會,可你當眾把我扔下來,抱著安顏離開,是想羞辱我嗎?”
麵對宸心兒的質問,安景琛冷笑。
“昨晚的事,就是你幹的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宸心兒閃過一絲慌亂,強撐鎮定,昨晚的事自己做得相當隱蔽,不可能會被安景琛發現。
見宸心兒不肯承認,安景琛也不意外。
從這個女人敢拿西西的事來威脅自己起,他對她除了厭惡,就沒有別的。
“不要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宸心兒,如果你再敢對她做什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安景琛冰冷的眸子直直盯著宸心兒,就好像在看一個死物般,讓宸心兒身子一僵,不自覺的害怕起來,但想到唾手可得的‘總裁’這個位置,以及擠進上流社會,受萬千人羨慕嫉妒的身份,讓宸心兒忘記了安景琛的恐怖。
她再次肆無忌憚地拿著安西西的事來威脅安景琛:“你就不怕我……”
未等宸心兒話說完,安景琛冷笑,薄唇微啟:“我媽曾在五年前救過一個犯事的司機,讓他滅去刑法,他後來沒在我家做之後,卻一直對我媽心存感激,聽說他前不久去了監控看望我媽,你說他會對我媽說什麽?”
這話一出,宸心兒臉色一白,那個司機就是安母說的那個人嗎?!
一旦被安母知道自己在外麵做的這些事,隻怕安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不!安母都不能出來,不足以懼。
除了那個司機。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盡管內心慌亂不安,但宸心兒在安景琛的麵前,還是裝著很淡定。
安景琛卻是輕蔑一笑,根本沒將宸心兒偽裝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