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千杯不倒是傳說
威爾斯眯起俊眸,看著宸心兒,眼神格外冷洌。
宸心兒冷笑,怎麽,罵了一句心疼了?!
“你不相信我的話?”
見威爾斯沒有出聲,宸心兒繼續說道:“安景琛心裏愛的人還是我,他根本不會跟我分開!”
“既然他愛的是你,你就管好他,不要讓他糾纏安顏!”
“什麽叫他糾纏安顏,明明就是安顏不要臉,整天想勾引他!”
宸心兒直接一句懟了過去,威爾斯的臉當場黑了。
“別以為我不會對女人動手!”威爾斯聲音冷洌。
“來啊!那你打我啊!”宸心兒故意拿臉朝著威爾斯,眸底泛著嘲諷的光芒,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不是懦夫是什麽?
“你!”威爾斯怒盯宸心兒。
宸心兒冷笑,收回動作,輕蔑的看了威爾斯一眼,“最瞧不上的就是你這樣的男人,看似強大,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你要是真喜歡安顏,就應該帶她帶走!”
“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打什麽主意!”威爾斯冷冷說道。
“是又怎麽樣?至少我敢說,你呢?你連這種話都不敢說!”宸心兒故意刺激著威爾斯,“你現在就敢去找安顏嗎?把她從安景琛的身邊帶走嗎?”
“我當然敢,但我不屑跟你這種女人一起!”威爾斯湛藍的眼眸中,滿是對宸心兒的厭惡。
“你找你的安顏,我救我的景琛哥,你不要妨礙我才是。”說完,宸心兒伸出手就攔了一輛車,朝著威爾斯挑釁了瞥了一眼,“有本事你就跟著!”
說完,宸心兒就坐上車,朱唇勾起一抹算計。
讓威爾斯親眼看看安顏是怎麽勾引安景琛,要不讓他死心,要不就讓他由愛生恨,成為自己的幫手。
怎麽算,這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她能過後視鏡,看到威爾斯果然走向自己的車子,眼眸的顏色深了些,很好,威爾斯,跟著我吧。
“司機,開慢一些,等著後麵的車。”
宸心兒交待一聲,誰知話音剛落,就留意到後視鏡裏傳來一個女人攔下了威爾斯的車子。
定眼一看,那女人一頭清爽的紅短發,精致漂亮的五官,穿著一套奢侈品牌LIDE的齊膝裙,披著短皮外套,看上去時尚而休閑。
哪怕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由她做起來都讓人有種心跳加速的帥感。
她猛得一下沒想是誰,反覺得這短發女人越望越眼熟。
驀地一個人名閃過宸心兒腦海。
趙十八!!
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也來宴會了,簡直是冤家路窄啊。
“小姐,後麵的車子都停了,要不要停下來等一等?”
聽著司機的話,宸心兒臉色一黑,這會將車子停下來,不是讓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嗎?!
“走!不管它。”
————
“趙小姐。”
威爾斯被宸心兒激得一腔怒火,上車就準備踩下油門跟上去,沒想到殺出安顏的朋友。
“你下來。”
聞言,威爾斯望著前麵遠去的車子,皺了皺眉頭,還是打開車門下來了。
“你剛剛是不是跟宸心兒在談話?”趙十八問道。
“你看到了?”威爾斯沒否認。
見真像自己猜得那樣,趙十八慶幸自己阻止得及時,雖然不清楚發生什麽事,但傻子都能猜到宸心兒這女人不是善薦,鐵定又在騙威爾斯。
“不管她說什麽,你都不要相信她。”趙十八看著威爾斯,語氣迫切。
聞言,威爾斯苦笑:“我知道。”
“那你剛才……”趙十八遲疑了,她方才一路趕過來就是看著威爾斯似乎要跟著宸心兒去哪裏啊。
“安顏被安景琛帶走了。”麵對重情義的趙十八,威爾斯直接說出了實話:“我擔心安顏,而宸心兒也想去找安景琛,所以我準備跟著她過去。”
畢竟他對安景琛並不了解,不清楚他會帶著安顏去哪裏,惟有跟著宸心兒才可能找到安顏。
聽著威爾斯的話,趙十八一愣,沒想到自己晚到了一下宴會,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看著威爾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難想象這件事對他的打擊。
但身為安顏的朋友,她心裏還是很明白安顏對威爾斯隻有友情,並沒有所謂的愛情。倒是對傷害自己的安景琛,一直難以忘懷,十分痛苦。
雖不知安景琛帶走安顏做什麽。
但趙十八明白一點,威爾斯跟過去,隻能受傷。
一想到這個像陽光般溫潤的男人露出那種痛苦傷心的眼神,趙十心就覺得難受,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要不我陪你去喝喝酒吧?”
威爾斯愣了一下,爾後明白趙十八的意思。
是啊,宸心兒已經走了,安顏肯定是找不到了,安景琛再混蛋,也不至於傷害安顏。
他應該放心才是,可內心的苦悶還是難以排泄。
“好!”
……
閃爍的燈光,勁爆的音樂,妖媚動人舞娘在場中間擺弄著曼妙的身姿,周圍跟著一群男男女女舞動著,空氣中混雜著音樂,還有煙酒的氣息。
好在舞池喧鬧,但周圍的吧台三三兩兩的人坐著談天說地,形成一種奇怪的對比。
坐在角落吧台,趙十八瞟起一眼看著舞池那些瘋狂扭動身軀的男女們,隻是一眼就無聊地重新放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白種人的身份就已經讓他有著一張讓女人都嫉妒的白皙肌膚,帥氣的五官中帶著高貴的氣息,而這種高貴中,如今卻夾著一種頹廢,是一種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陷進去的悲傷。
“兩瓶威士忌。”
“好的。”
侍應答下之後,很快就去取酒了,酒一上桌,威爾斯直接打開對著酒喝了起來。
“你怎麽可以這樣喝酒!”趙十八嚇到了,趕緊伸出手想阻止威爾斯這種不要命的酒法。
她雖然平時不怎麽喝酒,但威士忌可是公認的烈酒,普通的人喝了一杯就要倒下。
這家夥直接對著一瓶喝!
簡直不要命了。
“讓我喝,我現在隻想喝醉!”威爾斯用手揮開趙十八想阻止的手,聲音沙啞而難受,心愛的女人跟著別的男人走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忍容不了的事情。
可真正讓他痛苦的是,無論他怎麽追求,怎麽表達自己的愛,安顏始終不肯接受自己。
要怎麽樣,她才能愛上自己?
他真的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