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最重要的人
“傻瓜,你真當我想把公司的股份都給她?”安景琛看著懷裏的安顏,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忍俊不禁的說道。
安顏在他懷裏蹭了蹭,像極了慵懶的小貓咪,嘟嘟嘴,“之前不是怕嘛。”更何況她的內心還是相信他,所以從頭到尾她也沒做什麽。
“是是是,你怕。”安景琛寵溺的在安顏的朱唇上吻了下去。
原本隻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可一旦觸碰到她的美好,就無法克製的深入。
他像個毛頭小子初識情事,對她有著千萬鍾的眷念與喜愛,沒有一點點自製力。
安顏被吻得神魂顛倒,等她有一絲清醒時,就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安景琛壓在床上,想著這幾天禁止他碰自己的懲罰似乎也差不多了,幹脆也沒有阻止。
畢竟她也心疼,而且……此時的她真的也好想……要他。
男人感受著女人的配合,深邃的眼眸柔情更是化為水,身下的動作卻是加快起來,引起女人一陣一陣的嬌,喘,而屬於他們的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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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驚動全國的安家案件有了結尾。
安母拿著自家兒子的錢去補宸家的漏洞,還從安氏集團騙了十億資金,並且貨物還是從別家那裏拿來的,涉嫌欺詐與商業罪。
最重要的是宸豪為了減刑,吐出早年安母害死人的事。
於是,安母被判了無期徒刑,而宸豪是二十年,可他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二十年後也六七十,出來等於一輩子沒了。
但對於宸豪來說,能讓安母死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反正他欠了一千萬的賭債,還不如在牢裏呆著。
隻是他沒有想到,哪怕是坐牢,那些賭場的人都找到裏麵的人整天在毆打他,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過著。
一時間,全國震驚,豪門中的齷齪事件再次呈現在人民麵前,遭到許多平民的唾棄,一時間,上流社會飽受鄙夷,對安母與宸豪兩人的憎恨加了一層。
而安景琛做為受害者,還出席記者會,非常‘痛心’地表示安母做這些事真的太讓他傷心了,而且還做出背叛過世父親的事,這一點讓他非常不能接受,最終‘大義滅親’做出與安母解除母子關係的聲明。
記者會中發生的事很快傳遍全國,哪怕在監獄裏,也是能看到電視的。
當安母看到記者會裏,安景琛意正言辭的說出解除關係時,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咒罵起來,但此時她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貴婦,而是低賤的犯人。
啪!
被監獄的管理者直接一個電棍下去,大吵大鬧的安母直接倒地。
醒來時,她開始絕食,口口聲聲的要求見安景琛。
她就不相信自己可是他親娘,他就那麽狠心,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因為犯人的要求,監獄意思意思的通知了一個安景琛。
安景琛知道之後,倒是出乎意料的來見了安母。
很快,安排好見麵時間。
相對於西裝筆挺的安景琛,模樣俊美而幹淨,而坐在他對麵,隔著玻璃的安母,再也不像往日那般雍容華貴,臉上沒有保養品與化妝品,看上去如同五六十歲的老婦人一樣皺紋滿臉爬,頭發滲著白發,亂糟糟的,可那雙渾濁的眼睛卻透著濃鬱的恨意,死死地盯著安景琛,拿起對講機。
“你終於肯來了。”
沙啞的聲音如同老樹吱呀的聲音一般,難聽的讓安景琛不自覺的蹙起眉頭,卻沒有出聲。
安母冷笑,“你看到我這樣,滿意了吧?”
安景琛薄唇一勾,似笑非笑看著安母,“你覺得呢?”
“你個賤人,早知道你今天會這樣對我,當初我就把你給掐死!”看著安景琛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愧意,安母激動的怒吼起來,一邊的管理員控製著她,警告著她。
安母死死地抓著對講機,知道自己唯一得救的機會還是眼前的安景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要怎麽樣才肯放我出去?”
“憑你犯得事,無期徒刑都是輕得了,更何況我哪有這個權力放你出去?”安景琛輕飄飄的一句,滿意地看著安母抓狂的模樣,嘖嘖,想當初她可不是這個樣子。
但凡她能顧忌一點點母子之情,他絕對不會做到這一步,甚至會給她安排最好的養老機構,給她最優越的生活。
可現在……不可能了!
“你!”安母眼裏幾乎要冒出火來,盯著安景琛,“你要怎麽樣?你真要看著我死在牢裏才甘心?”
“不,你不會死的,你這種人那麽自私,怎麽會死呢?”安景琛搖頭,根本不相信安母的話,他太了解安母了。
安母氣得臉發青,特別是看著安景琛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就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麽要生下他。
可一想到監獄裏如地獄般的生活,她隻能痛哭起來,改變策略,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哀求起來,“阿宸,是媽錯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媽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好不好?”
然而安景琛早就知道安母的本性,看她這樣,幹脆站了起來,“這戲就演到這裏吧,我還有事。”
“安景琛,你給我站住!你個白眼狼,我可是你親媽!”安母見安景琛要走,慌了起來,她不要呆在監獄裏,她不要!
“阿琛,我是你媽啊~”
在看著安景琛根本不為所動,安母又開始咒罵起來,將世上所有最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哪怕是一邊的警察們都覺得不堪入耳,將她往裏麵拉著。
可一邊拉,安母還是不時回頭,朝著安景琛的背影,嘴裏不斷的咒罵著,心裏隻恨不得這個兒子沒有才好。
安景琛一步步向著外麵走去,背後的聲音久久不息,心底是一片冰涼。
來見她,或許還是因為他的內心深處仍有一份……對母親的情感。
哪怕她從來沒有做到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但畢竟生過他。
可見了之後,他更加心寒。
從始到終,她在乎的人還是自己。
站在監獄門口,他不自覺的捂著心口,想起兒時身邊的小朋友都可以得到媽媽的擁抱,而他從來沒有嚐過被媽媽抱過的感覺,卻在小小的內心期盼著……
終於有一次,他拿了全校第一,安母很高興,問他想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