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索取記憶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王曉雨也跟著笑道“早就跟他們說了開窗戶，他們非說冷，不讓開，我在這都嗆了兩個多小時了，習慣了都。”
羽天佑無奈的坐了下來，問道“這麽著急找我來有什麽事？”
“當然是花洛杉的事，今天淩晨五點多，又發現了一具屍體。”王曉雨的臉色嚴肅了起來，道
羽天佑微微皺了皺眉，問道“還是試驗品？”
王曉雨搖了搖頭，沉聲道“恐怕不是試驗品了，他們應該已經研製成功了，我們發現屍體後，才發現這人是昨天晚上搶劫殺人的凶犯，而從當時目擊者的描述上來看，這名凶犯在行凶的時候，行為動作極為奇怪，就好像是木偶一樣。”
羽天佑驚訝的叫道“靠！不是吧？這麽快就試驗成功了？！”
廉局長神色沉重的說道“恐怕是的，我們也從當時凶犯行凶地點附近的電玩廳的屋外監視器中，找到了行凶的錄像，你看看吧。”說著，廉局長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對麵的電視。
畫麵中，監視器的鏡頭正好對著電玩廳外的停車場，而在停車場外的不遠處的步行道上，一個身穿藍色襯衫，戴著眼鏡的男人，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動作很僵硬，猶如僵屍一般。
而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從那個男人的身邊走來，在他的身邊輕輕的咳嗽了三聲，便與他擦身而過。羽天佑指著那個女人，問道“被害者是她嗎？”
“不是，是她後麵的人，你看，過來了。”王曉雨指著監視畫麵中，有一個衝那個男人迎麵走來，挎著小包的妙齡少女，說道。
隻見這個時候，男人僵硬的行動，變得稍微快了一些，就在他接近那名妙齡少女的刹那，男人突然發難，一把搶下了那個女人的小包，緊接著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小刀，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妙齡少女的胸膛……
羽天佑看到這便轉過頭來，問道“這男人的動作那麽慢，警察沒有抓到他？”
“沒有，行凶之後，來了一輛車，把他接走了，車牌查過，早就報失了，沒線索。”坐在羽天佑身邊的一個警察說道
“重案組的同事本來是當做普通的搶劫殺人處理的，但是今天早上卻發現了他的屍體，調查了之後，才發現他的死因，跟我們之前的受害者一樣，所以就把這案子交給了我們，我們以知道這事，就讓曉雨給你打電話了。”另外一名警察說道
羽天佑點了點頭，道“看起來，聯華製藥公司的研究員們，素質還真是不錯，藥效超乎了我的預料。”
“超乎你的預料？”王曉雨疑惑的問道
“恩，你們看剛才那個被藥物控製的受害者，雖然動作僵硬，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注意，可見他當時的神態，並不是很恐怖，很令人好奇，我雖然看到清楚他的臉，但是能想象得到，他的樣子應該跟一般受了打擊的人差不多，這樣的人，天天都有，就算是你們警察，如果不知道這件案子，也察覺不出來吧？”
眾人聽羽天佑這麽一說，紛紛點了點頭，羽天佑繼續說道“另外，剛才這個男人的動作，也比我之前分析的要靈活一些，他可以突然加速，不是維持剛才的速度，這樣就表示，這種藥物的靈活性很強，不會抑製人類的基本能力。像是我們普通人，如果得到殺人的命令，那麽在靠近目標的時候，會本能的產生衝刺的念頭，以最快速度擊倒對方，除非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人，才可以克服。”
“而他所刺入的地方，也可以顯示出，他還有基本的智力，知道什麽地方是重要部位，一刀就刺入心髒，看來這種藥物，比我想象的麻煩很多，如果投入使用的話，恐怕不單單是殺人，索取記憶，那麽簡單，也許還可以讓這些人做一些複雜的事情。”
王曉雨緊緊的皺著眉頭，道“既然這樣，聯樺製藥公司的事情，就不能再拖了，必須要速戰速決。”
羽天佑好笑道“說得輕巧，你怎麽速戰速決？你有線索嗎？”
王曉雨瞪了羽天佑一眼，道“當然是接近花洛杉了！反正這幾天花洛杉和花國豪一直在纏著我和我爸，花洛楓和花洛成也來找過我說好話，我也差不多應該原諒他了。”
“我早就說過了，你這個方法不現實。”羽天佑搖頭道
“那你還說過你來想辦法呢，那現在怎麽樣？你想到辦法沒有？”王曉雨氣道
羽天佑聳了聳肩，笑道“倒也不是沒有線索。”
“你有線索？！”眾人驚訝的看向羽天佑，廉局長連忙說道“天佑，你有什麽線索？快點說。”
“廉局長，我能不能提個要求，讓我越權指揮這些兄弟們行嗎？”羽天佑笑道
廉局長一愣，隨後便點了點頭，道“行！隻要能夠抓到犯人，誰來發號施令都行！你說吧，我全力配合你！”
羽天佑點了點頭，拍了一下旁邊的警察，道“這位大哥，剛才在那個男人身前咳嗽了三聲的女人，監視器已經拍到了她的樣子，馬上把她找出來，暗中監視她，並且，我要馬上知道她的資料。”
“這……關她什麽事？”那名警察不解地問道
“先去調查吧，一會我再告訴你。”羽天佑笑道
“好嘞！馬上去！”說完，那名警察便跑出了辦公室。
羽天佑接著看向其他的警察，道“除了廉局長和曉雨姐之外，其他的兄弟們，從今天開始，取消休假，二十四小時守在北河市通往郊外的各個出口，記住，不光是收費站出口，還有一些小路，都要監視，如果人手不夠，跟廉局長要人。”
“這……守在出口幹什麽？”警察們不解的看著羽天佑
“查人啊，不過不是查活人，而是查死人。但凡能夠藏人的車輛，都要檢查一遍，不過你們可要演好戲，別讓人看出來你們是查人，可以說查其他的什麽東西都行，死屍應該是被包在蛇皮袋一類的大袋子中，這要發現了這一類的可疑物件，先別聲張，暗中跟著他們，等他們停下來埋屍的時候，在實施抓捕，明白了嗎？”
“是！明白！”眾人雖然還是知道羽天佑什麽意思，但既然廉局長都信任羽天佑，他們自然也選擇信任他，紛紛站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中隻剩下了羽天佑，王曉雨和廉局長三人，王曉雨好笑的看著羽天佑，說道“別說，看起來還真有點像是局領導，說話有板有眼的，不過我能問問你這兩條命令是什麽意思嗎？”
“還用問嗎？”羽天佑攤開手道“那個女人，跟花洛杉是一夥的，我要把她釣出來，看看有沒有順藤摸瓜的可能性。至於那些死屍嘛，就是那些製造了這些害人藥品的研究人員嘍。”
“什麽？”王曉雨和廉局長一驚，王曉雨連忙問道“你怎麽知道那個女人跟花洛杉是一夥的？”
羽天佑解釋道“藥物控製一個人總要有一個控製方法吧？而據我所知，所有的藥物控製的方法都是一樣的，也就是心理學的習慣性暗示，也就是說，在服下藥物之後，受害人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就是服從命令的指令，受害人就會聽從那個發出指令的人的命令。”
“這一次的搶劫行凶，應該是一次藥性試驗，我知道他們不可能讓受害人進行精確的指向性行凶，比如說，告訴受害者一個人名，或者是讓受害者轉幾個彎，去殺某人，這都是不現實的。所以要受害人殺那個女孩，所下的指令一定很簡單，比如說殺掉前麵那個人，或者殺掉後麵那個人，這一類。”
“要下達這樣的指令，就必須在受害者身邊，並且就進尋找目標。所以我剛才就在注意周圍有沒有人下達這樣的指令，正好看到了之前跟受害者擦身而過的女人，那三聲咳嗽，應該就是讓受害者服從命令的指令，她應該在跟受害人擦身而過的時候，下達了殺了我後麵那個女孩的命令，所以受害者才會行凶。”
王曉雨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你說的研究人員的屍體是怎麽回事？”
羽天佑苦笑道“這還用得著解釋啊？曉雨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麽叫做殺人滅口。”
王曉雨眼睛一瞪，氣道“嘿！膽子大了啊！還敢說我？！我問的就是為什麽要殺人滅口！”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種藥物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已經是極限了，我之前驗屍的時候，也調查過這種藥物的成分，效果不可能再增強了，我想那些研究人員應該也清楚。既然已經沒有了精進的可能，花洛杉還能不殺了他們？”
“可是，殺了他們以後誰幫他們做這種藥啊？”王曉雨不解地問道
“不需要再做了啊，他們隻要製出一定數量的藥，他們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你們想想看，這種藥物已經引起了你們的注意，如果再用這些藥物去害他們的目標，而他們的目標又是身份比較高的人物，廉局長，你想想看你會有什麽後果。”
廉局長苦笑道“要是真的有大人物被害，而我又長時間沒能抓獲凶手的話，撤職是免不了的。”
“我是說撤職之前。”羽天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