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前任碰麵的感覺
“無恥!你的秦太太可還在外麵,背著他欺負別的女人,不覺得自己很渣嗎!”
不知道秦修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我又是抓撓又敲打,歇斯底裏的吼著。
可是他一點回應都回應,將我扛著出了女廁,恰好這個時候投標已經開始,女廁周邊幾乎沒有人,我簡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想過見麵後是怎麽樣的爭鋒相對,想過見麵後要如何的與之惡戰。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完全打破了我的計劃,根本就不讓我有爭論的機會。
沒隔一分鍾,周邊的環境越來越黑暗,他竟然把我帶到了停車場。
在被丟進車裏鬆開時,他也跟著進來了車子,並吩咐早就在等著司機開車。
“你不該去投靠黎非,投靠誰都可以,不能是他。”
此時此刻我算是明白了,他料著我現在孤身一人,才如此膽大妄為。
“知道我為什麽投靠黎非嗎?因為他有足夠的本事和你權衡勢力,因為他有足夠的本事幫我鬥死你!”
“沈瑜,你變了不少,但不代表你變聰明了。”
我戒備的後退,試圖拉開車門,顯然司機早就把車後門的開關鎖住了。
“你要帶我去哪裏?”
車子並沒有開太久,就在投標場所附近的一個酒店停了下來。
根本沒有我再掙紮的機會,他直接再度扛起我,將我帶入酒店,直接丟在了床上。
讓人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扯著領帶,拉開了自己的襯衫,不一下間,肌腱的肌膚便露出在了眼前。
“你最大的過錯,就是躲了一年。”他嗤笑一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紐扣:“其實我挺想你的,想你的身體。”
“所以你打算要強暴?”無可厚非,對於他這種行為,我惡心異常,可現在的處境,根本就沒有辦法脫離。
既然沒辦法脫離,至少我不能讓自己繼續被他牽著走。
“就當我被狗又日了一次,你以為我會在意?說起來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好多了,短小軟!”
“看來你已經完全忘記你之前對我的感情了,還是說黎非讓你變得完全不像你自己?”
“感情?”真有意思!我克製不住的瞪著他冷笑:“我們之間有感情嗎?除了被你強暴的那兩年,我們之間存在過什麽?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對我肆意妄為?隻要黎非找到我,你還不是得乖乖把我交出去!”
“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屬於我的東西被別人碰髒了!”
他俯身下來,用力的一扯,我的上衣隨即應聲而破,隨著冷風一起襲來的,是他的身軀。
秦修以為他的東西髒了,強迫我一次就可以又幹淨嗎?
在我咬著牙想就此撐過一次時,門外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也響起了黎非的聲音。
“秦總,夜深人涼,想抱女人,不如回家抱自己的老婆。”
秦修停止了動作,雙手撐著床低頭看了我一眼。
我從未見過他這幅氣憤的模樣,他額頭上的青筋幾乎快要崩掉,一時之間我也跟著被怔住。
拉起被子罩在我身上,他下了床。
門打開的時候,門外站著一臉微笑的黎非,以及紅著眼圈的唐慕歡。
這場捉奸,趕來得挺及時。
我的衣服被撕碎了,找不到東西遮掩,隻能先藏著被子,看這兩個人男人打算怎麽處理。
“雖然我知道我未婚妻魅力很大。”黎非拖下外套,在門口處用力一拋,丟到了床上,“倘若秦總要搶奪別人的未婚妻,恐怕這官司吃起來也麻煩。”
我趕緊將他的外套裹住,穿好了下床,朝他奔去。
在跑出往門邊的時候,秦修一隻手像鐵臂一樣堵在了麵前。
“阿修,你不能這麽對我。”
唐慕歡把一個麵對老公出軌女人的嬌弱模樣展現的很好,泫然欲泣的模樣,實在可憐至極。即便是再可憐,她也不忘記咒罵我:“你這個賤人,是你勾引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不料秦修吼了一聲“閉嘴”,頓時唐慕歡便不敢吱聲。
對於這點我很詫異,以前秦修對這個女人愛的緊,沒想到現在她在他麵前這麽沒有地位。來不及多想其他,反正黎非能帶我走,我冷了聲音:“秦先生,你是要我去告強奸未遂嗎?”
“秦太太,有什麽事情你們夫妻自己處理吧,我得先和我未婚妻離開。”黎非為我說話,挑著眉看向秦修:“秦總,名聲在外,要碰別人的女人,外麵的記者可不好輕易攔住。”
秦修終於還是把手放了下來,我得以求救。
“今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吧,就當……秦總欠我一個人情?”黎非笑了一下,風淡雲輕的摟著我,朝我左臉吻了一下,故意說道:“寶貝,受委屈了吧?沒關係,咱回家裏,我會疼你的。”
能感覺到兩道震懾人心的目光朝我們射來,我的心顫了一下,主動抱住黎非,沒有再看他。
“對了,不得不提醒秦總一句。在你們離開的期間,城西那塊地皮已經被我投了標。”
說完,黎非摟著我,一起往電梯口方向走去。
而在我們轉身之後,酒店的房間門發出“嘭”的猛烈一聲響,那是拳頭和木質門砸在一起的聲音。
回來這個城市的第一場戰鬥,算是贏了。
出了酒店,上車朝著黎非的住處而去的時候,我躺靠著車椅背,沒有做太多事情,卻感覺疲憊異常。
“投標很順利?”
“比想象的順利,尤其是秦修直接棄標,看來你對他的影響力很大。”
棄標的話,我也沒有料到秦修會這樣做。但是論影響力,從他今天的行為來看,可怕的是他還想要試圖囚禁我,還想要將我抓走。到底是誰更恨誰,竟讓他寧可放棄投標也要折磨我。
車子繼續行駛,我打算閉著眼休息一下,黎非卻將我緊緊裹著的西裝外套打開。
那雙眼,看到我滿脖子的吻痕,露出讓人難以言喻的情緒。
好像是笑,但不是嘲笑。
“和前任碰麵的感覺,如何?”
我別開臉,隻覺得脖子的溫熱全部都在,幾分屈辱和難堪,再度把身體裹住。
“別看了。”
“沈瑜,我忽然好奇,你的心還在不在。”
我望向路麵,繼續閉上眼。
心麽?
在我投江自盡的時候,就已經丟棄了。
不在了,也不打算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