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老婆發現我身上的女人香味
“楊哥其實婚前,多經曆一些事情沒什麽不好的,就當給我上的一堂課好了,如果讓我像徐夢那樣,被人欺騙了之後再遇到所謂的真愛,我寧願第一次是被你騙了,騙的明明白白,心甘情願的。”章若蘭從後麵鬆開了我,然後走到我麵前拉著我的手,緊緊的攥著,小臉緊繃著,做出了她的承諾。
“你還真當我是老師了,還給你上堂課。”我看章若蘭臉露認真,少了初次見麵時的嬌憨和天真,更多了經曆許多事後的豁達和堅定。
她烏黑的長發劃過額頭,柔順的劉海自成一束,露出白皙潔淨的小臉,雙眼內盡管透著羞澀依然含著堅定,她是那種外表柔弱,骨子裏很倔強的一個女孩。
“其實昨天一個女孩給我寫了一封信,你卻讓我又看到了昨天的一幕一樣,年輕真好。”我忍不住感歎道。
“楊哥你答應她了嗎?”章若蘭眼眸內有些慌亂,抓住我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我那個時候突然想到了你,已然傷害了一個,又怎麽能再去傷害第二個,那還是不是人了。”我搖了搖頭道。
“楊哥。”章若蘭臉色刷的一下紅紅的,眼眸內透著感激和欣喜。
“當老師確實是一個辛苦的事。”我自嘲的一笑,好似除了老婆以外,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比自己要大上幾歲,或許習慣了成熟理智的女人,反倒是麵對比自己小的女孩,就會感覺到壓力。
應該是一種逃避吧,畢竟成熟意味著懂得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反倒是我不用去操心事後的後果。
而年輕如章若蘭和李琴這樣的,我卻要承擔很多,事後的種種的問題。
在感情方麵,我骨子裏還是膽小。
“楊哥你能不能先和我談了,再……去找其他人,這樣我就真的沒有任何遺憾了。”章若蘭咬了咬嘴唇,似第一次向我提出,為了她自己的一個要求。
“你做這些,就真的一點都不後悔?”我皺眉道。
“嫂子給我說了,你爸媽中秋會過來,想讓我去見見。我知道之後隻是高興和擔心做的不夠好,腦子裏從來沒有想到會後悔。”章若蘭搖了搖頭道。
“第一次見你那一會,我真的以為自己的人生就完蛋了,以後離了婚,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保不齊以後結婚找個普通的女孩,或是找個不嫌棄自己沒錢的年長的女人。倒是真沒想到,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會不舍不離的。”我歎息了一聲:“我和老婆離婚,楚雨柔也走了,說實話我怕了離別,所以不想去追求一份注定要分開,會情路坎坷的感情。”
“我聽嫂子說過,你那個女同學家裏背景很顯赫,你科室裏的一個女孩,父親也是當官的,你是因為這些原因才沒有答應她們的嗎?那個給你寫信的女孩,是科室裏的那個女孩嗎?那我應該是見過的。”章若蘭小聲道。
“如果注定要取舍,還不如不開始,你顧姐是個苦命的人,我不能丟下她。”我對章若蘭說道。“這麽說,好像對你也很不公平。”
“我知道,顧姐不容易,我不會讓你離開顧姐的,其實我沒有感覺不公平,或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也不一定的。”章若蘭搖了搖頭,急忙認真表態道。
我看了她一眼,她還眼露堅定的捂著我的手的,她主動的從前麵抱住了自己,發梢剛好抵在我的下巴,一抹發梢間的清香縈入心底。
最好的安排,這是最好的安排嗎?
我心底忍不住問自己,愣神間,竟是沒有推開她。
我可以和李豔發生關係而不會過多的自責,是因為李豔已經那個樣子了,我和陳曼婷酒店有過一次身體的接觸,盡管沒有實質性的進入過,再次麵對卻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因為知道她是什麽樣的女人。
而我和楚雨柔,是一份真正的感情,隻不過結果遠非自己所想看到的。
我和嫂子又是患難與共時產生的感情。
看似女人很多,真正算是愛情的話,老婆和楚雨柔才算是,現在處在懷裏的章若蘭,卻讓我感覺到壓力,不敢過多的去觸碰所謂的愛情,怕自己受傷,又更怕一個不懂人事的女孩會後悔和受傷。
章若蘭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纖細的腰身上,然後就是這樣抱著我道:“楊哥我們跟著心走,好嗎?我會努力做好自己該做的,即便以後你有了其他女人,我也不會後悔的,因為有過總比思念當初的不努力,不去爭取,更讓人痛心和自責的。”她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都有些小聲的啜泣了。
“別哭了,等會你顧姐看到,指不定又要難過了。”我抬起手撫了撫她的秀發,發梢如水,柔滑自然,忽然有一種真切的感覺,回到大學的時候,談戀愛的那種感覺。
楚雨柔也罷,嫂子也罷,總歸比自己年長,多多少少感情被照顧的更多。
等出了頂樓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章若蘭沒再哭,不過眼睛上還有些泛著輕腫,看上去可憐巴巴的,跟在我的後麵。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特別是女人,不禁的瞪了我一眼。
送她回到店裏之後,我沒去醫院,直接回了家,畢竟父母在的,忙完工作還是要盡快回去的。
我爸媽應該是玩了一天,也累了,五點多就回到了家,說是今天不在外麵吃,搞個家宴之類的。
我到了家的時候,打開門進去,看到他們正在忙碌著的。
老婆走過來接過我的包,然後遞過來拖鞋放在地上,不過走進我身邊的時候有些怔住了,隨後沒說什麽就轉身去了臥室。
“你洗個澡吧,等下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一洗。”老婆說道,遞過來浴巾給我。
我接過浴巾到了衛生間,聞了聞衣服上的味道,應該是章若蘭身上的淡淡的清香,看了一眼老婆遞過來的浴巾,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