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愛的執著
“你何必這樣執著,都過去了那麽久,該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就說明咱們有緣無分,又何必非要把關係搞的那麽複雜。”我等她冷靜下來道。
“你……你傻嗎?你是傻子,還是蠢,大學的時候我為什麽偏偏對你好,偏偏去哪裏都喊著你,你一點都不知道嗎?還讓我一個女孩去說,你是不是笨,你怎麽就不敢,你個膽小鬼。”孫夢雪抹了抹眼角的淚,望著我抱怨,不滿道。
“我是膽小。”我皺了皺眉,嗯了一聲。
“你膽小,你為什麽敢去追那個大冰山,她那麽好追嗎?你和你老婆鬧婚變,為什麽不來找我。”孫夢雪氣憤道。
“這不是沒有走到那一步,如果走到那一步,我肯定去民政局的。”我悶哼了一聲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到現在還和我閃爍其詞。”孫夢雪對著我的胳膊上,就是張嘴咬了一口。
我強忍著沒有甩開胳膊,擔心會扯壞了她的牙齒。
“你怎麽不閃開?傻瓜。”孫夢雪咬了一口後,望著我沒有移開,就是鬆開了嘴巴有些慌神道。
“當我是欠你的,我和我老婆的事情,不管怎麽個情況,那個時候我都不會去找你,我心底明白,咱們的關係,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結束,再找你,也無外乎敘敘同學友誼,你何必把事情非要搞得那麽複雜,天下沒有後悔藥。”我沉聲道。
“楊政我恨你。”孫夢雪氣憤的扔下一句話,就是掉頭就跑了,地上放的包包和買的衣服都沒有拿走。
我皺了皺眉,俯身拿起她的包包和衣服,看到手機還在包裏的,有些擔心,急忙朝著樓下走去,不過電梯已經關上了,等下一班電梯,到了樓下大廳,我詢問了一下孫夢雪住的房間號,不過前台依信息保密為由,沒有說。
我隻能實話實說,擔心她的安全,對方朝著孫夢雪的房間打了電話,沒人接,這才派人去開門。
一起進了房間,並沒有人。
酒店這邊也很擔心,急忙去看了監控,孫夢雪是哭著跑出了酒店,我把她的包包和衣服扔進了房間裏,臉色有些難看,都這個時候了,錢包和手機都不拿,會跑去什麽地方。
我想著給楚雨柔打了一個電話,不過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最後就沒有打,先一步急忙朝著外麵走去,不過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最後楚雨柔給我打了電話,我沒有瞞她。
“要不先報警吧。”楚雨柔說道。
“不用,她沒喝酒應該沒事的,別把事情鬧大了。”我皺了皺眉,隻希望她沒事,等我掛上電話的時候,孫夢雪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來電是媽媽兩個字。
我遲疑了一下,要不要接,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多了,如果這個時候不接的話,她媽媽肯定擔心了,最後還是接通了電話。
“雪兒,媽媽不說你了,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媽都支持你,大學的時候是我一意孤行,非要送你去國外,媽錯了,你別生媽的氣,你是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注意了,媽不管你了行不行,你到底去哪裏了?”對麵響起一個中年女人牽掛女兒的聲音。
“阿姨,孫夢雪手機忘記拿了。”我沒敢說實話,聽到剛剛的那些言語,就知道孫夢雪跑到北京,她媽媽肯定不知道的。
“你是誰?我女兒在哪裏的?”孫媽媽突然慌道。
“我叫楊政,是孫夢雪的大學同學,在上海市醫院上班,你放心,她現在人在北京,沒事的。”我急忙說道。
“你就是楊政。”孫媽媽突然驚訝道。
“是我,您認識我?”我怔了一下。
“雪兒就是為了你,去的北京吧。”孫媽媽歎息了一聲問道。
“這……。”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當初大學的時候,我有看過雪兒的日記,也見過你,當然你沒有看到我,是我一意孤行在大學最後一年送她去的國外,是我對不住她,你照顧好雪兒,隻要她開心就好,她性格比較倔,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其實心底比誰都苦,一直後悔和你在大學的事。”孫媽媽有些抽泣道。
“阿姨,我其實……。”我想說點什麽的。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隻要雪兒快樂,其他事情都好解決,我先掛了,你幫我帶句話給雪兒,讓她在外麵注意安全,別太耍性子,她沒有談過戀愛,做事有時候太衝動,可畢竟是個女孩子,你包容一些,我掛了,不打擾你們了。”孫媽媽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長吐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罪孽深重。
“該死。”我氣的沉著臉,怎麽這麽多事情發生,特別孫媽媽最後一句話,孫夢雪竟然真的一直沒有談過戀愛,她怎麽愛的這麽執著,都過去那麽久了,她才是一個傻子。
她的性子自己也是知道一些的,忍不住有些擔心,我嘴裏默念,千萬別做了傻事才行。
我一邊找她,一邊思量著不如打個電話報警吧,如果警察調出來附近的監控,應該能很快的找到她,這個時候第一時間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又走了兩站路,快到希爾頓酒店的時候,先給酒店那邊打了一個電話,孫夢雪還是沒回去。
我歎息了一聲,隻能打電話先報警了。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有小聲哭泣的聲音,我怔了一下,循著聲音朝著前麵走去,在酒店旁邊的拐角處的一個小公園角落裏,孫夢雪正蹲在那裏哭著的。
我沒有第一時間走過去,在附近站了一會,她隻要人沒事就好。
等了一會,差不多十一點多的時候,酒店那邊給我打過來電話,問我是不是需要報警之類的,我告訴他們已經找到人了。
似是手機鈴聲的響聲,吵到了孫夢雪。
“我沒事,你……你什麽時候來的。”孫夢雪仰頭看了我一眼,低聲道,想要站起來的,腿已經酥麻了,沒能站起來,半傾斜著身子歪倒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扶著她,站了起來,想要說她兩句的,不過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有些泛白,曾幾何時,上海醫科大學的這個校花,哪裏會為男人哭泣過,人前人後都是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