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肖湛的怒火
走廊的光亮透過敞開的門,直直照在了大床的一角,室內隻有邱澤昀嶺的喘息聲,還有江馨月隱泣聲。
邱澤昀嶺精瘦的身體一直奮力壓著江馨月,身下的馨月早就放棄了掙紮,疼痛和恐懼蔓延全身。
肖湛宛若一隻受傷的野獸,黑暗之中透著危險的訊息,他看不到感受不到來自江馨月的任何肢體表情,他憤怒的拉起邱澤昀嶺,反手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毫不憐惜的抓起即將破碎的江馨月,她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眼淚早就濕潤了臉頰,身上的青紫,淩亂的發絲,他毫不憐惜的將她自那張刺眼的大床上拎了起來
肖湛喘息著,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她一個站不穩跌落在地,江馨月隻是哭泣,她被嚇壞了.
幸好肖湛來的及時。
“邱澤昀嶺,你混蛋,竟然敢碰我的女人”肖湛四處奔騰的血液需要得到釋放,雨點般的拳頭灑在邱澤昀嶺的身上,邱澤昀嶺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並沒有任何回應,唇角流出的鮮血來不及擦掉,額頭又多了新的傷痕。
“別打了,肖湛,你會打死他的”
江馨月奮力起身,她顧不得手肘腳腕的傷痕,半爬著抱住了肖湛的腿,她覺得今天的邱澤昀嶺有些奇怪,像是被人下了藥
“你滾開,你竟然為這個男人為這個男人來求我??”
肖湛的怒火更盛,他幾乎怒吼著將她推開。
江馨月後腰撞在了床沿上,“啊”馨月捂著腰腹部,一陣蜷縮著倒在地上。
她害怕極了,盛怒下的肖湛,像是來自地獄般的使者,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邱澤昀嶺已經被毆打的暈了過去。
她一步步的往身後退,雙手後仰著,用腳跟往後推,驚悚的看著居高臨下怒目相對的肖湛。
陰鬱低沉的臉色,在走廊透過的一縷淡雅燈光下,忽明忽暗。
“你你要幹什麽,肖湛,我們被人算計了,聰明如你,發現不了嗎?邱澤昀嶺像是被人下藥了,而我,被騙到了這裏”
江馨月顫抖著,戰栗著,她要解釋,她要喚醒盛怒下的肖湛。
肖湛的眉眼俱笑,雕塑般的俊顏陰森的笑著,他的薄唇一開一合,語氣陰柔的沒有半分感情。
“我放下了尊嚴,放下了個性,放下了固執,都隻是因為放不下你。你卻該死的一而再背叛我,現在”
肖湛快速捕捉住江馨月的臉頰,毫不憐惜的抓住了她的下頜,馨月嬌弱絕美的容顏被迫扭曲的不成樣子
“我要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肖湛”
肖湛單手拉扯著江馨月的黑發,她疼痛的想要捶打反抗,卻換來他更加猛烈地禁錮。
他從褲子口袋掏出了剛剛在樓下開的房卡,若不是這家酒店就是他的產業,若不是肖湛怎麽能輕而易舉的打開房門。
他一把將江馨月推倒在床上,撕拉一聲,她那身破舊不堪裙子,在肖湛奮力的撕扯下,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早就一覽無餘。
江馨月的身體倏然暴露在空氣當中,她下意識的用手去遮蓋劇烈起伏的胸部,這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刺激了肖湛。
“女人,你竟然要遮蔽你的身體,怎麽?不願意讓我看到你身體嗎?下一秒卻能安靜的躺在別的男人麵前承歡?”
肖湛慢條斯理的一顆顆解著自己的衣扣,慢慢的貼近,目光像是鎖著獵物一樣緊逼著江馨月,她支撐著身體,想要逃開,被他迅速的撲倒。
一場,沒有絲毫憐惜、溫柔的占有,江馨月機械性的抬頭,眼中隻有肖湛的冰冷,他的唇急於覆蓋住邱澤昀嶺製造的傷痕,卻無疑又增添了新的傷痕。
她的脖頸、胸口、她的身上有多麽疼,她的心裏就有多痛。
馨月一遍遍的哀求,卻沒有能夠喚回他的理智。
“肖湛,求你,相信我,相信我,嗚嗚嗚”
肖湛森冷的注視,將赤裸著身體相連著的馨月推進了浴室,麵對著那麵潔白的大鏡子,她絕望的凝視著鏡子中森冷的男人。
他不是肖湛,肖湛從來不會這樣對她。
“說,說你愛我,馨月,說,你不會背叛我”
肖湛奮力的蹂躪、馨月麵無血色的承受著,唇角出現了腥甜的味道,剛被邱澤昀嶺咬破的唇由於馨月的大聲呼喝,瞬間撕裂了。
肖湛的大手撫弄著她的軀體,鏡子中的馨月,哭得梨花帶雨,淩亂的發絲連帶著汗水粘在她的額頭上。
“他真的中了迷藥,你為什麽不相信我?”馨月試圖解釋,可,肖湛像是聽不到一般,繼續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浴室之中充斥著肖湛的暴行留下的痕跡,等他發泄夠了,江馨月的雙腿早已站立不穩,她扶著水台朝著門口走去。
赤裸的身體,在接觸到空調冷氣的那一刻,沒有任何的顫栗,這一個中午,她都活在噩夢之中。
現在,唯一能證明她和邱澤昀嶺清白的,隻有邱澤昀嶺。
今天的邱澤昀嶺太過反常,她要從他的身上找到答案。
江馨月抓住浴室之中的浴袍,披在身上,看都不看肖湛一眼,她害怕,再次激怒肖湛。
“你,要去哪裏?”他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之中,顯得更加暗沉,他就像是隨時撲上來的野獸,馨月瑟縮著朝玄關處靠近著。
她要去找邱澤昀嶺問清楚,可惜,她不敢說。
肖湛目光如炬的盯著江馨月,她轉動門把手,使出渾身的力氣,打開了房門。
她強忍著腳踝處的傷痛,一步一頓的朝著8120房間走去。
謝天謝地,肖湛這次沒有衝上來將她拉回房間。
短短幾米的路程,馨月走得艱難,她抬起青紫不一的手背撥開了淩亂的發絲,視線一直盯著8120那紅木門上。
她的手機還落在8120房間,她要報警,這絕對是有蓄謀的一場陷害,她要報警。
門,依舊是保持著離開的樣子,江馨月推門看見邱澤昀嶺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麵上被肖湛暴打過後的紅腫,眼皮撕裂,唇角還有血跡。
江馨月,將室內的燈光打開,她那張白皙的臉上,愁眉雙鎖,仿佛烏雲密布,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手機,掉落在地上,她彎腰撿起,她快速的想要撥打110.
“你要做什麽?”肖湛不知何時已經倚在門框上,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蓋在一雙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淡定幽深的目光凝望著她。
肖湛掃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的邱澤昀嶺,他的理智有了一絲回籠,但他依然不能原諒江馨月的欺騙。
“我要報警,我被人騙到這裏邱澤他,被人下藥了,這件事是一個陰謀”
肖湛劍眉微攏,目光平靜的掃過江馨月那一臉殘破的妝容。
“不行,這種醜聞,你是想成為聚焦之星嗎?”
他不同意報警,那麽她的清白呢?
江馨月剛剛受到的屈辱,她所受到的囹圄,都白受了嗎?
肯定有人在背後搞鬼,江馨月激動地走到他麵前,揪住他的衣領,冷厲的對視著他“你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嗎?你受到屈辱的時候難道我不能追究嗎?”
她淒涼如夜梟般的指控,劇烈起伏的身體,還有那大浴袍無法遮蓋住的青紫傷痕。
肖湛平靜的回視著她,淡淡的唇色終是緊抿著,與剛剛他的癲狂判若兩人。
肖湛抓過了江馨月的手機,在她目瞪口呆之際,電話那端一個悅耳沉穩的男聲出現在電話那端。
“喂!家平,幫我叫一個私人醫生來,還有將瑞江酒店的多有監控調出來給我,今天的前台及服務人員全部辭退”
“是!肖總”
電話那邊的聲音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沒有半分起伏的。
江馨月劈手抓過自己的手機,她不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