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我怎麽可以去?
煌汐兒拍了一下聶傾寒的手,俏臉嫣紅,斜睨了他一眼。
聶傾寒嘴角噙著淺笑,完全當作沒看見。
煌淩煜無奈的搖搖頭,明顯覺得這兩人在結婚之後變得更幼稚了。
忽然,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張純真的小臉,冷峻的麵龐稍稍融化了些許,煌淩煜竟也有這般溫柔的表情。
一旁的煌淩崖可沒錯漏這樣的好戲,挑眉,丹鳳眼含著戲弄的笑意:“喲,大哥這表情還不會是在想你們家的小東西吧?”
“小東西?”汐兒聽了好奇得不得了:“大哥有女朋友了?”
煌淩煜冷眼瞥向煌淩崖,可後者也學著聶傾寒裝聾作啞,少爺似的瞧著二郎腿:“當然了,也不想想大哥都幾歲了,當然也得有個心尖上的人什麽的。”
“啊啊啊啊!”汐兒聽到這爆炸性的消息,根本就坐不住了,忙挪到煌淩崖身邊:“二哥,你快給我說說,那女生今年幾歲,漂亮嗎?是做什麽的”
聶傾寒同情的看了一眼煌淩煜,無奈中。
“幾歲?我想想,人家離開那年好像是十八歲,這過了七年,嗯嗯,該是二十五歲了。”
“離開?難道說大哥七年前就和人家……”
汐兒看了一眼煌淩煜,又不怕死的道:“才二十五歲哦,好年輕啊,和她一比我都老了,那大哥不就更……”
煌淩崖幸災樂禍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啊,大哥都能當人家小女生的叔叔了,老牛吃嫩草呢!不過汐兒你是不知道,那小蕎美得喲,嘖嘖嘖。”
“有這麽美?比我們家汐兒怎麽樣?”就連一向安靜的三嫂都開了口。
煌淩崖神秘一笑:“有過之而無不及。”
“哇塞!大哥撿到寶了哦!又年輕又漂亮,還等什麽,趕快把她騙到手啊!”汐兒開始口無遮攔,弄得一旁聶傾寒直試冷汗。
煌淩崖裝模作樣的唉了一聲,說:“人家現在把大哥忘了,大哥現在可是較勁腦汁的討好,人家都不屑一顧呢。這不,大哥想把小蕎帶到家裏來生米煮成熟飯,可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聽完煌淩崖這番話,煌汐兒也意識到他們有些過火了。
若是放在以前,大哥早就陰森森的製止他們了,可今天大哥卻很反常,手裏擺弄著手機,心思不知道飄在什麽地方呢,似乎是在等誰的電話,根本顧不上他們這裏。
而汐兒正想著,煌淩煜手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煌淩煜站起身,走到一旁接電話去:“事情弄得怎麽樣了?”
三十號報告說:“聽我們派去新能源的人說,會已經開完了,至今日本那邊還是沒有什麽有效的方法,大少爺,你要我們收購新能源的股票已經都收購好了,可是我們現在要怎麽做?新能源現在已經岌岌可危,這些股票很有可能會變成廢紙。”
他搞不懂,煌淩煜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大量買進新能源的股票,這可是一個失敗率極高的風險投資啊,很有可能,他們會賠的血本無歸。
煌淩煜隻是抿唇,平靜的說:“我自由用處,三十,現在你立刻去一趟日本,把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完成。”
“是,大少爺。”
掛上電話,煌淩煜揉了揉眉心。
轉過身,瞧見好幾雙眼睛都直盯著他瞧。
煌淩煜挑眉:“怎麽了?”
煌淩崖又悠哉的翹起二郎腿,說道:“我說,這通電話肯定不是小蕎妹妹打來的。”
汐兒問:“為什麽?”
“看啊,你看大哥滿臉的失望,一副晚娘麵孔,就知道小蕎妹妹今晚鐵定是不會來了。”
煌淩煜皺眉:“煌淩崖,我看你在英國的診所不想開了是不是?”
煌淩崖立刻一哆嗦:“嗬嗬,大哥說什麽呐,我怎麽可能不想開。啊,那個,我去看看廚房的菜好了沒有,要是好了,我就去叫媽吃飯。”
一溜煙,已不見他人了。
煌淩煜搖搖頭,剛想要將手機塞到口袋裏,忽然又響了起來。
“喂,小蕎?”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小蕎的名字。
這時候,身後好幾雙耳朵都豎了起來,就連走出客廳的煌淩崖聽到這一聲‘小蕎’,又重新折返回來。
“對不起,我是慕經理公司的人,慕經理剛剛昏倒了,現在在醫院。”
煌淩煜皺眉,拳頭不自然的捏緊:“她出了什麽事?”
那邊有些磕磕巴巴的道:“呃,醫生說是是女孩子方麵的病,沒什麽大礙,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煌淩煜這才鬆口氣,他知道小蕎有痛經的毛病。
“謝謝你,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煌淩煜就向大門走去,煌淩崖趕忙上前攔住:“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待會兒的晚餐……”
煌淩煜說:“跟媽說一聲,我可能要晚一些回來,還有,要是可能的話,多準備一副碗筷,我把她帶來給你們看看,你讓媽……”
煌淩崖心照不宣的一笑:“明白,到時候讓媽哭兩聲,然後你的小東西沒準一心軟,就答應了你。”
煌淩煜一笑,拍了拍煌淩崖的肩膀,然後離開。
他的車速開的很快,不到一會兒,就趕到了醫院。
當煌淩煜走進病房的時候,小蕎正坐靠在床頭,望著窗外,聽到動靜,這才回過頭來。
她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讓他看的一陣心發緊。
小蕎見到他也是微微一怔,隨後輕歎一聲:“是瑞克通知你的?”
他不知道瑞克是誰,但的確是有人通知他他才知道她正躺在醫院裏:“嗯。”
大步走過去,手撥開她微微淩亂的長發,撫上小蕎冰涼的臉頰:“怎麽說你都不聽,這下好了吧,都進醫院了。”
他臉上明顯有著擔憂的神色,即便嘴上硬著不說,可小蕎知道他有多著急。
偏頭一笑,握住他的手:“好啦,我是病人,別對病人這麽凶。”
他撇唇,不置可否。
“能出院了嗎?我呆在這裏好難受。”她可憐兮兮的道。
他點點頭:“就知道你不想呆,已經辦好出院手續了,整理一下我們就走,嗯?”
小蕎笑著點點頭。
剛才醫生為她打了一針,便覺得肚子好些了,也不再那麽疼了。
坐在車裏,小蕎望著窗外,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呀!怎麽辦?”
他一邊盯著前方的路況,一邊回過頭來詢問:“怎麽了?”
“今天是你媽媽的生日吧?你來找我,那你們晚上的聚會怎麽辦?”
他勾起笑:“放心,我媽會原諒你的。”
“原諒我?”她不明白。
這時候,小蕎發現車窗外的景色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了,而且越走越安靜。
皺皺眉:“我們這是要去哪?”
“當然是回家了,你剛才不還惦記我媽的生日嗎?現在我就帶你去給她老人家道歉。”他笑著答。
小蕎一怔,這才意識到他腦袋裏是打著什麽算盤。
她堅決否定:“不行,我怎麽可以去?”
“你怎麽不能去?”他反問,有些生氣。
“我們、我們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啊,怎麽能去見你媽媽?而且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你媽媽要是問起,我總不能說我和你隻是各取所需,我圖的是你的錢,你圖的是我的身體吧啊——”
忽然,車子猛地停靠在路邊,因為到了郊區,連路燈都沒有,更加詭異。
他轉過頭來,深眸幽幽,閃動著危險的訊號:“我們隻是各取所需?我圖的隻是你的身體?慕小蕎,七年不見,你倒是學會斷章取義了。”
“我……”她被他的目光嚇到,不敢再說話。
他深呼吸,極力壓抑著怒氣。
他煌淩煜什麽時候這樣低聲下氣的對一個人好過?他煌淩煜什麽時候這麽怕失去一個人過?
不就是因為愛她,想和她在一起,才想著辦法想要把她給訂下來,她怎麽就不明白?
恐怕就算他說出那三個字,她也不見得會相信那是他的真心。
他有些頹然的說道:“慕小蕎,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他知道,這都是他自找的。
車子重新啟動,行駛在路上,他的表情有些冷漠,小蕎在一旁不敢吭氣。
知道車子聽在一幢巨大的莊園麵前,她這才偷偷地掀開羽睫去瞧瞧他的神色。
可誰知,根本還來不及看清煌淩煜的表情,雙唇就被他狠狠的攫住了。
他有些發狠的咬著她,小蕎的小手搭在他胸膛,推了兩推,沒有得逞。
而這個吻卻漸漸的溫柔許多,他撬開她的唇瓣,將濕滑溫熱的舌尖探進她的口中,不住的掠過和搜刮,她胸腔裏唯一的那點空氣都被他快要榨幹。
他扣住她的後腦,愈發的接近,愈發的深入……
直到小蕎快要昏過去,他才鬆開手放開她。
看著她小臉嫣紅的嬌喘,心情突然大好。
順著她的長發,伸手毫不費力的將小蕎攬進懷裏,下巴頂在她的頭頂,粗嘎著嗓子說:“小蕎,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體而已,你感覺到了,不是嗎?”
她咬唇,沉默不語。
煌淩煜知道不能將她逼得太急,揉了揉她柔順的發絲:“就當是施舍我一回,和我進去,好嗎?”
頓時,她的眼底出現不可思議。
煌淩煜這樣的人什麽時候需要別人施舍?還這麽軟言軟語的求著她?
小蕎心一軟,一邊唾棄自己沒定力一邊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