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金楠兒當小職員
薑銘被李曼的一句,逗得大笑。
“蘇沫,你要是想知道那阮家的女兒長什麽樣,小爺倒可以帶你去看一看。”薑銘笑著對蘇沫逗趣道。
李曼又白了一眼他,訕訕的開口道:“誰要你帶著去看呀,霍翰宇難道不會帶蘇沫去呀。”
“我這不是隨便說說,逗逗你們嘛。”他攤手無奈的說道。
“不知道怎麽的,我還真想去看看那個阮家失散多年的女兒長什麽樣。”蘇沫坐在李曼身邊,小聲的說道。
“那就去看唄,這有什麽。阮家的女兒回來了,又是失散多年的,看到要公布於眾,開個宴會什麽的,霍翰宇肯定要會被邀請去,你跟著去唄。要不是我腿受傷了,我也跟著去湊個熱鬧,也想看看這個失散多年的千金小姐長什麽樣。”李曼用手肘輕推著她,打趣的說著。
“這有什麽好看的,說不定還是假的呢。曼曼,到時候我來陪你,我才不想看什麽阮家失散的女兒。”薑銘笑著湊近了李曼身邊。
李曼撇了一眼他,推搡著她,說著:“我看你還是去陪你的林妹妹吧。說不定她還需要你陪伴著去。”
“什麽林妹妹呀,我和她沒什麽關係。”他垂下頭解釋道。
他還是覺得理虧,畢竟這件事是因為他而起,李曼的受傷有一半的責任也是因為他,他心裏很愧疚。
“沒什麽關係,那你帶她來我的慶功宴幹嘛?!問我看你就是要氣死我!你走,我不想看到了你!”
李曼想起那晚的事情,心裏就窩火。
“曼曼,我真不知道她跟在我呀,我真不是故意的。”薑銘解釋著。
這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關係!
“你滾,我不想聽到你說話!”她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將頭側到一邊。聽到他的聲音都煩躁,心情不好,更不想看到他。
薑銘看著這樣,實在不知道怎麽辦,隻是起身落寞的走出了病房。
蘇沫坐在一邊,本想勸說什麽,但是想到這件事確實是薑銘的錯,她作為李曼的好姐妹,怎麽說也不行。
她一直疑惑的是,薑銘怎麽就是不肯解釋那晚的事情,就算被李曼誤會,他也不解釋,到底在隱瞞著什麽。
李曼偷撇了一眼門口,看著薑銘離開了,才放下塞住耳朵的手。
眼神中也有幾分失望。
“曼曼,我總覺得他在隱瞞著什麽。”蘇沫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有什麽隱瞞的,就是做的對不起我的事情,不敢說出來而已,你還為他找理由,我可要生氣了。”她撅著小嘴說著。
蘇沫沒有再說什麽了,李曼還在氣頭上,現在說什麽都不聽,還是等她平複了以後,再慢慢勸她好了。
倆人又說了幾句,蘇沫要回去照顧孩子,便離開了。
蘇沫走出了病房,剛走到走廊轉角,就碰上了薑銘。
他竟然還沒離開。
薑銘看著蘇沫出來了,掐滅的手中的煙頭,走到蘇沫麵前說:“沫沫,李曼還在生我的氣?”
“我看你一天不說為什麽要拋棄她去跟林樂樂吃飯的事,她就不會原諒你。”蘇沫嚴肅的看著他。
薑銘眼神中閃過愧疚,還有難言之隱不想說的樣子。
他沒有說話。
“你到底是說呀,到底怎麽回事啊,你不說出來,我也幫不了你。”
薑銘躊躇了半天,磨磨唧唧的開口道:“哎,其實就是沒有什麽事,我才不知道怎麽去說。”
“那你為什麽答應林樂樂?”蘇沫追問道。
“我前幾天就答應了她的生日,這也是我不得已的。但是我不知道李曼她慶功宴也在那天呀。哎,後來我馬上就趕過來了呀,我也真不知道她會跟在我後麵。”薑銘無奈的說著。
“那我真不知道怎麽幫你,你明知道……哎,你知道的曼曼對你還是很看重的,你那天不來就算了,還帶著林樂樂來。”蘇沫擺了擺頭,無奈的離開了。
薑銘站在走廊,看著那並不遙遠的病房門口,卻覺得相隔千裏,他無法跨越她的坎一般。
金楠兒答應和成銘狼狽為奸之後,她便聽成銘的話。回到了金家。
她這一次的回來,就是要讓自己的父親將金家所有的生意都交給自己,不然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本能對付霍翰宇。
但是自己的父親金山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之前她鬧了這麽大的事情出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肯把家族生意交給自己。
所有現在她回來就是要讓父親相信自己是有能力的,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來。
她回到了家,直接奔書房而去,推開了門,看見父親正在書房裏辦著公、
“爸,我回來了。”她說著,走進了書房。
金山頭都沒有抬一下,專心批閱著文件。
金楠兒也不慌,也不鬧,安分的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等著。
過了半個時辰,金山才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向女兒金楠兒。
“你還知道回來了。”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氣。
金楠兒自從上次出去,也有幾天沒有回來,就是和成銘計劃怎麽整垮霍翰宇。
“爸,我知道錯了,我這次想得很明白了。我也不會任性下去了,我想回來好好的幫家裏打理生意。”金楠兒目光堅定的望著金山說著。
金山有幾分詫異,又自嘲著說:“你還知道回來,你還知道家裏的生意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上次的事情是我被奸人所害。這一次我就是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後悔!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她誠懇的說著。
金山萬萬是沒想到女兒金楠兒會這樣說的,看樣子是真的要改了,不任性了?
“行。給你一個機會也行,剛好我們公司缺一個寫文案的小職員,你就來吧。”
他故意這樣說,他知道小職員這種職位,她是不會看上,也不會來的,就是要這樣,看她到底改沒改,她的刁蠻任性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將一個這麽大的跨國公司交付給涉世未深的她。
金楠兒聽到有幾分驚訝,但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咬著一下嘴唇,沉思著。
想著要是拒絕了,父親肯定也不會將公司交給自己,不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改。
她嘴角一絲冷笑,回答道:“好,小職員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