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我是蕭肅然的老婆
蘇念雅的臉上還在隱隱作痛,想著自己被這些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心裏躥起一股巨大的火。
憑什麽,憑什麽每個人都可以欺負她!憑什麽所有的人都向著蘇沫!自己也是市長千金,長得也不比蘇沫差,為什麽每個人都幫著她!
看著薑銘和李曼臉上焦急的表情,蘇念雅認定蘇沫已經跟著他們一起回來了,但是卻沒有看見她人,心中疑惑間捂著自己的臉匆匆離開了。
“沒你事了,你走吧。”點點的房裏,蕭肅然對著百雀說了一句。
百雀的臉唰的沉了下來。
“上次你讓我滾我就滾了,這次你讓我幫忙我也幫忙了,你又讓我滾?你是不是人?”這話說得一點不客氣,蕭肅然有點無語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就知道,這次找了這個女人來肯定又是這樣,所以當時才會那麽猶豫不決。
“是你自己說的啊,要是再找我就隨便我怎麽樣。”百雀看見蕭肅然沉默的表情,臉上蕩開微微的笑容。
蕭肅然看著她的笑有點恍惚,當年把她推開之後就沒想過自己會跟她再有聯係,但是這次事發緊急,除了百雀,他不相信任何人。
雖然自己和百雀之間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但是他卻是百分百相信她的。
“這次你既然把我叫出來了,那我就不會走了,以後你去哪我去哪。”百雀盯著蕭肅然,目光灼灼,蕭肅然聽見這話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他早就料到她會這麽說。
“走。”意識到這個女人的纏人功力,蕭肅然心裏歎了一口氣說道。
百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讓她跟著他了?
隨即興奮的挽上他的手臂,蕭肅然眉頭一皺想把她甩開,然而她像個八腳章魚一樣黏在他手臂上,蕭肅然也不再掙紮,由著她去了。
薑銘和李曼在病房外站著,蘇沫被醫生重新安置好在加護病房,李曼遠遠的看見蕭肅然走過來,對他招招手,卻發現他身旁似乎還有一個身影。
兩個人走近了,蕭肅然看了一眼房裏的蘇沫,然後對著李曼問道:“孩子呢?”
李曼還沒來得及說話,百雀眼睛一瞪,看著這三人說道:“孩子?什麽孩子?你真的有個私生子?”
最後一句話卻是衝著蕭肅然說的。
蕭肅然的嘴角抽了抽,薑銘和李曼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不是我的。”知道自己不回答她的話她就會永無止境的問下去,蕭肅然簡短的說了一句,百雀果然鬆了一口氣,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我就說嘛,誰要是給你生了孩子我就掐死,然後我再給你生一個。”
李曼聽了這話有點沒站穩,對著旁邊的薑銘說了一聲:“你扶我一下。”
這句話引起了百雀的注意,她轉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們。
“蕭肅然,你從哪裏弄來這麽……”李曼看了看百雀,說道這裏頓了一下,又繼續道:“這麽,可愛的一個小女生?”
薑銘看著麵前這個說話大膽的女人,也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蕭肅然。
蕭肅然沒有說話,反倒是百雀笑眯眯的對著他們先說出口道:“你們好,我叫阮清,你們叫我清清就可以了,我是蕭肅然的老婆。”
她介紹自己叫阮清說的是自己的本名,就跟蕭肅然一樣,百雀不過是她的代號而已,她要是把這個說出來那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
薑銘和李曼還在點頭,猛然聽到她最後一句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蕭肅然的老婆!”兩人同時驚叫,然後看了她一眼,又看著蕭肅然。
蕭肅然的表情好像有點扭曲,李曼好像都能聽到他咬牙的聲音,他看著身旁的百雀低聲對她說道:“阮清,你不要給老子亂說話!”
阮清踮起腳附到他的耳邊輕輕道:“我沒有亂說話啊,是你自己說的,隨便我怎麽樣,我就隻能委屈一下當你老婆啦!”
這兩人的動作看起來好像是情侶間在私語,薑銘笑著說道:“蕭肅然,沒想到你這個身份居然還有老婆,真是讓我驚訝至極啊!”
李曼在旁邊也張著嘴巴點頭。
“身份?他們知道你的身份?”阮清又看向蕭肅然的臉,他的臉有點黑但還是點了一下頭。
“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不知道呢,那我重新介紹一下,我.……”阮清詫怪的看了蕭肅然一眼,轉頭又準備說話,卻被蕭肅然的問句打斷。
“點點呢?”蕭肅然問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全都凝固了下來。
薑銘和李曼是因為自己擔心蘇沫連夜飛去莫斯科,沒想到點點也還在醫院裏,但是知道蕭肅然受了蘇沫的拜托照看著點點,可是從昨天到今天蕭肅然都一直跟他們在一起啊!
阮清則是因為自己剛剛看見蕭肅然太興奮,然後挽著他出來,把點點忘在了那個病房裏。
看著蕭肅然盯著阮清,薑銘和李曼也把目光轉向阮清。
阮清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一個手指慢慢抬起來,指向後麵病房的方向,悠悠說道:“我好像把他,忘在那個病房裏了,在床上睡著,不過應該沒事……”
看著蕭肅然一下子沉下來的臉色,阮清拔腿就往回跑去,在他發火之前扔下一句“我回去看看啊”就跑開了。
李曼心裏擔心,看著阮清怎麽都覺得她不是很靠譜,於是說了一聲“我也去”就跟著阮清跑去。
李曼到病房的時候,所幸點點正安靜的坐在床上玩拚圖,阮清站在一旁拍著自己的胸膛喘著粗氣說道:“媽的還好你這小家夥還在,嚇死我了,不然我可就嫁不了他了。”
李曼也控製下來自己的呼吸,上前親了點點一下,然後坐到沙發上,阮清喝了一杯水也在沙發上坐下。
“你真的是蕭肅然的老婆?”李曼看著她問道,她實在無法相信他會結婚,並且還是跟這麽一個看起來咋咋呼呼的人。
阮清不在意的轉了轉眼珠子道:“反正遲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