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虎爺饒命
“既然來了,豈能空手而回!”
蕭炎心一橫,站起身,抓住一根柱子,向著米特爾拍賣行上方爬去。
他覺得葉東皇既然沒有回應,不定就是在考驗他,他豈能半途而廢!
還剩三段之氣的他體力比普通人強出很多,不一會兒功夫就跑到了拍賣行頂樓!
當然,他這三段鬥之氣能夠跑到頂樓沒有被拍賣行的護衛發現,顯然是葉東皇動了手腳!
要是一個三段鬥之氣的渣渣都可以悄無聲息跑上拍賣行頂樓,這拍賣行早就被人搬空、關門大吉了!
“看來真是前輩對我的考驗!”
蕭炎兩世為人,雖然依舊是個猥瑣吊絲,但心性智慧不錯,他也知道米特爾拍賣行守衛森林。
別他一個三段鬥之氣的渣渣,就是鬥者也不可能潛入進來!
如今他輕易上來了,隻能明有人給他開了後門!
想到這裏,蕭炎眼神興奮起來,輕輕掀開窗簾,準備進去。
窗簾掀開。
下一刻,空氣頓時凝固。
蕭炎瞪大眼睛,感覺他的心肝都跳出來了!
一張巨大的虎臉映入眼簾,一雙巨大的虎目冰冷無情盯著他,虎目中散發這幽光和威嚴。
蕭炎亡魂皆冒,腿腳顫抖,他怎麽也沒想到窗簾後麵有一頭七階魔獸正望著他!
大晚上的,掀開窗簾,毫無準備的看到一頭七階魔獸,這種感覺……
驚悚!
恐怖!
嘶!
嚇死人的節奏!
白白之前的凶威還曆曆在目,他居然差點跟對方來了個親密接觸!
此刻,蕭炎腦袋距離白白的腦袋不足半尺,他能清晰感到對方灼熱的呼吸宛如一柄柄風刀吹刮得他臉頰生疼。
“虎……虎爺,我…我是來求見前輩的,別衝動……我不好吃的……”
蕭炎吞了吞口水,差點嚇尿了,渾身抖得就像篩糠一般。
“吼!”
下一刻,白白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下!
“完了!”
蕭炎心中最後湧起一個念頭,癱軟在地。
“嗯?我沒死?”
突然,蕭炎睜開眼,發現白白不知何時已經趴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呼!”
蕭炎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她娘好!
隻是這過程也未免太刺激了!
“難道我通過前輩的考驗了?”
冷靜下來,蕭炎忍不住美滋滋想到,否則白白怎麽不咬他?剛才肯定是前輩對他的考驗!
“你的問題朕已知道,隻是朕為什麽要幫你?”
突然,一道冷冽霸氣的聲音在蕭炎腦海中響起,如洪鍾大呂,如大道音,振聾發聵,震得蕭炎靈魂顫栗,渾身顫抖!
他心中的喜悅頓時凝固,原來他依舊沒有通過考驗,僅僅隻是得到一個交談的機會!
不過這個機會對於他來已經非常不錯了!
世態炎涼!
兩人為人,他深刻明白一個道理,下熙熙皆為利來,下攘攘皆為利往。
人家無緣無故,作為高高在上俯瞰地的大能,憑什麽幫他一個人盡皆知的廢物?
他必須拿出一個理由服對方!
這個理由他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
“啟稟前輩,晚輩自知沒有能夠打動前輩的寶物,唯一有的就是我這個人!”
“老子不喜歡男人!”葉東皇心中吐槽,鼻尖聞著女子獨有的幽香,心情頓時變得美妙。
蕭炎對著房間,恭敬一拜,沉聲道:“晚輩今年十五歲,三年前已經成為鬥者,隻是不知為何鬥氣無故消失,修為倒退!”
“若是前輩能夠治好晚輩,晚輩願效忠前輩,為前輩效犬馬之勞,以保前輩再造之恩!”
蕭炎一口氣完,心中長長舒了口氣。
做這個決定,他內心掙紮了一,他本來是想拜師的,但想不到葉東皇的修為實力,想到他自己的情況,他知道拜師根本沒有機會!
若是三年前,他或許還有一絲可能!
所以他也是拚了!
選擇效忠葉東皇換取變強的機會!
如果這樣都不能打動葉東皇,他也無法了!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等待葉東皇的答複中,蕭炎第一次感覺時間過得如此緩慢。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對前輩來,我現在就是一個廢物,就算鬥王鬥皇對前輩來也是螻蟻……”
蕭炎眼中絕望更濃,他知道對葉東皇來,他的條件並沒有什麽吸引力。
他現在是個廢物,以後能成長到哪個地步,誰也不知道,但就算成為鬥王鬥皇乃至鬥宗,對葉東皇也沒什麽大用!
但這是他唯一拿得出的條件!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蕭炎快絕望崩潰之時,葉東皇的聲音再次響起:
“朕手下不需要廢物,如果你能從這個煉心大陣之中出來,朕就解決你身上的隱患,並傳你絕世神功!”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蕭炎大喜,他感覺這個聲音前所未有的美妙,隻有失去過才知道珍貴。
煉心大陣是什麽,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葉東皇意念一動,蕭炎頓時感覺旋地轉。
下一刻,他雙眼乍然睜開,卻發現是在他的房間裏!
“這是我家裏?我被前輩送回家了?還是煉心大陣已經開始了?這些都是幻象?”
蕭炎打量著四周,伸手摸了摸他的大床,是那麽熟悉,完全看不出半點幻象的感覺。
“難道真的回家了?”
蕭炎心中念頭閃過,隨即又堅定起來,這肯定是幻境,是對他的考驗!
隻是怎麽通過考驗,他卻一無所知!
他猜得不錯,此刻他的確在葉東皇的煉心大陣之中,大陣中有葉東皇給他設置的一切。
以他的修為,自然分不出真假!
“三少爺,族長請你去大廳!”
就在他思索之際,房間外傳來蒼老的聲音。
蕭炎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麵還有兩位哥哥。
“來了嗎?”
蕭炎心中一動,走出房間,對著房外的一名青衫老者微笑道:“走吧,墨管家!”
望著少年稚嫩的臉龐,青衫老者和善的點了點頭,轉身的霎那,渾濁的老眼,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惋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