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對爵——溫度
第二百零五章對爵——溫度
“槍的作用在於,有,而不用。”
杜康認真地對著柯南著,宛如辛巴他爹仿佛預知到了什麽,提前托付辛巴一樣。
然後眼睛一眯,看著有希子。
“有的槍,還是常用比較好。”
得到的回答,是有希子右手化槍,食指比著杜康的另一隻槍,一副虛空開槍的姿態,然後虛空吹了吹食指化作的槍口的硝煙。
雖然是父子,但是一起洗澡的是母子。有希子帶著柯南洗澡,各種意義上才能放心。
杜康一個人躺在日式的榻榻米上,伸手把拉門給拉開,能夠看到空。
月亮,因為氣而生的霧氣,給人一種剛剛接觸攝影的新手因為不熟悉機器而對虛了焦的效果。
朦朧的月亮,使得別樣的情緒湧上杜康心頭,不過依然歸屬為孤獨二字。
倘若是沒有有希子和柯南,杜康或許會吃上很多的食物,無論是不是垃圾食品,來打發一個人的時光。
而這一家三口的風景,反而更催發杜康內心的脆弱。
杜康一個人在房間裏睡覺,而不是像有希子和柯南那樣,和眾人一起聊喝酒,並沒有引起眾人的疑惑。
畢竟杜康算是撬了工藤優作的牆角,這種顯得不道德的行為和人,不合群也算是一種自知之明。與人方便,自己也方便。
時間如同遊移的月亮,朦朦朧朧中已然位移得可以肉眼識別。如果不是擔心打擾其他人,杜康其實很想放一首《vagana》。
隻不過遊移的月亮灑下的不隻是銀光,更有刀光。
照亮的也不僅僅是溪畔群花,更是人內心的黑暗。
“真是的,和你蘭姐姐一起泡澡,卻不和我一起泡。”推門進來的是嘟著嘴的有希子,後麵跟著的一副無辜模樣的柯南。
“我這不是保護你麽。”柯南在後麵跟著,一副狡辯的男人的樣子。
“明明以前都一起泡澡的。果然,你就是有了蘭就開始嫌棄我了。”有希子著,然後看到了躺在榻榻米上的杜康,“jhn,下次一起泡澡吧。”
有希子的話,讓柯南驚心動魄了起來。
“我選擇克麗絲。”杜康由平臥改成半臥,波瀾不驚。
“哼,男人。”有希子嗬斥著在場的兩個男人。
“有什麽公開的新情報麽?”杜康拿起有希子帶來放在桌子上的晚飯,沒有常見的“我開動了”的話,左手托著盛著米飯和些許醬汁的碗,右手拿起筷子,就著桌上的砂鍋裏的不算太新鮮的火鍋,徑直吃了起來。
因為不是一個人吃,所以不算是冒菜。
“沒有。隻不過印證了卡洛斯果然是保鏢的身份而已。”柯南如此著。
“怎麽印證的,是誰暴露了什麽麽?”杜康用筷子找尋著砂鍋裏麵和自己胃口的食材,搞不懂為什麽明明是火鍋,卻給自己配了一碗米飯。
“是義房叔叔自己的。是怕人迫害,專門從南美帶來的保鏢。”有希子拿著啤酒瓶,給杜康的杯子裏到了一杯啤酒,頗有一種給丈夫斟酒的日本妻子的意思。
“為什麽要主動呢。根本沒有必要的。”喝了一口有希子倒的酒,杜康接著扒著碗中的米飯。
是的,根本沒有必要。歸來的許久不見的瓜分遺產的親戚,害怕有人因為龐大的遺產而動了邪念,帶一個保鏢並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就算覺得不合適,但是眾人也不會主動戳破這個擺在明麵上的借口,畢竟,南美一同的忘年交友人什麽的,台階已經給出了。
把這個明麵上的借口捅破,對誰的臉麵都過不去。完全沒有必要主動戳破。
“廣美在試探的時候,義房叔叔主動出示了一張威脅信,然後就公布出了卡洛斯保鏢的身份。”有希子總結著當時現場發生的事情,這麽給杜康匯報道。
“而且義房叔叔也確實是左撇子。字跡也跟從巴西寄過來的明信片上的賀卡的字跡相吻合。”有希子看了看柯南,補充著。
“跟南美寄過來的賀卡的字跡吻合。”杜康重複了有希子的話。
“有趣。”杜康放下碗筷,思索著。
“發現了什麽麽,jhn。”有希子看著放下碗筷的杜康,如此問著。
“明眼人一下都能認出那是保鏢,為什麽多此一舉呢。”杜康把自己的看法了出來。
“這麽的話,出示了威脅信,還暴露卡洛斯保鏢的身份,也是多此一舉的。”柯南根據杜康的法,推演著。
“錢是個好東西。”沒有理會柯南一副期盼杜康接著往下的眼神,杜康開始自自話起來,“有錢了,至少不會以後工作了,連約會女孩子都還需要找父母要錢。”
“一切問題,都能從經濟問題入手。”杜康收歸正題。
“這不又回到原點了麽。”有希子抱怨地著。
本來就是,被懷疑為了遺產而歸來的遠方的叔叔,這本來就是經濟問題。如果能從這個問題解決,那也就用不著有希子帶著杜康和柯南過來了。
“雖然彎路會繞上一些,但是從經濟問題入手,最後總是能找到真正的答案的。”杜康著,拿著啤酒杯旁邊放著的冰桶裏麵大夾子,從自己飲用的盛有啤酒的酒杯裏取出一塊冰,扔到還有餘溫的火鍋砂鍋壁上。
冰塊因為溫度,裂開,融化。在砂鍋壁上留下了不同其他地方的顏色痕跡。
“溫度還不夠。”
………………
“你很無聊麽?”水無憐奈對著對麵用方塊冰塊做積木擺放的琴酒著。
之所以敢這麽,也是察覺出了琴酒的心情還不錯。
琴酒瞥了一眼水無憐奈,沒有話,而是繼續自己宛如智障一般擺放冰塊積木。
“被人利用了,還如此,你也是心大。”水無憐奈一副不滿跟著杜康,趁機挑撥琴酒和杜康之間關係的樣子。
“他這樣的人,動了,好好看著。”雖然給了杜康當徒弟,不過琴酒依舊把水無憐奈視為自己人。
“他的目的,是為了讓我離開。但是讓我離開的目的,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麽。這麽大的局。”琴酒一副神秘的樣子,沒有告知水無憐奈什麽,而是一副讓她自己思考的意思。
“溫度,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