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對爵——坐擁東南
第一百九十八章對爵——坐擁東南
“來,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徒弟——”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工藤有希子看到來人,壓住了杜康將要介紹的台詞,“是叫水無憐奈吧。”
“沒錯,正是我們的日賣電視台的台柱,零零七姐。”杜康如此著,“怎麽樣,我的起名不比優作差吧。”
杜康的邀功的姿勢,得到了的回應是沒有回應。
“巧合而已,正好比你的名字恰恰是酒的名字一樣。而這個酒名的起源也恰恰是人的名字。”
這是水無憐奈的聲音,不算多麽冰冷,但也談不上熱情。
正好符合那種杜康拔無情之後的狀態。
……
事實上,杜康什麽都沒有做,卻被一個勁地扣上這種主題的黑鍋。
曆史證明,朝代的興盛,總歸功於某個男性帝王的豐功偉業。而朝代的衰亡,則總能找到充當最後一個黑鍋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普遍有著貌美的容顏,或者類似的什麽東西。
如果這個女的被睡了,一般稱之為紅顏禍水。而若是單身,我們可以稱之為律者。
明明在男權至上的社會裏,女人是作為男人的附屬物而存在,哪怕在實際問題上女人確實充當了導火索,但是透過現象看本質,興衰的主體理應還是男人的作為或者不作為。
恩,男人死得早,給兒子留下了一個不靠譜的老媽,這也是一種不作為。畢竟,女人掌權,生就不敢下放軍權。由此造成的版圖收縮,甚至為了鞏固權利而造成一種分裂與統一雜糅並存的狀態。
而在關鍵時刻卻將附屬物拋出充當黑鍋,背上黑鍋的時辰,以及賜予他黑鍋之名的雁夜,相比起來無疑是男人得多。
當然了,杜康是不會允許把鍋背到宮野誌保頭上的。一是為了維護自己喜歡的女人,二是為了維護上級醫師。
雖然起來,“下級醫師維護上級醫師”這種法有點扯淡,因為常理看來,應當是上級醫師來替下級醫師處理尾手,替下級醫師遮風擋雨的。
但是,這並不衝突,反而更加合理。哪怕僅僅是為了讓上級醫師在關機時刻替你擦屁股,下級醫師在通常時期裏也要對上級醫師的權威致以尊敬。畢竟,正是這份權威的存在,使得你在出簍子的時候,上級醫師可以從容不迫地為你填補漏洞。
而杜康,雖然不能是職場精英,但好歹也能在這個名為等級的社會裏遊戲下去。
所謂等級的存在,有時候就好像電梯,你去高層的時候,坐專用的電梯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方便,也是為了在低層停靠的人的方便。
當然了,杜康來到米花街的大黑大廈的最頂端的雞尾酒酒吧,所乘坐的是類似職工電梯的專用電梯。意思是,需要刷id卡之類的東西。
大黑大廈俯視圖看來,是一個類似長方形的建築結構,隻不過在正麵的兩個拐角房間,微微向外凸出,頗有種家裏裝修邊緣吊頂的感覺。大堂大門上,有一架半圓外鑲的,可以眺望到周圍景色的乘客電梯正中插入。乘坐電梯往上,可以逐漸俯瞰周遭的風景。亦或是收到附近人員的仰視。
所以,杜康從來不坐這個電梯。而是乘坐內部的職工電梯。
“每次過來喝酒,看到這個樓的名字,我總是想到了大黑摩季。”杜康走出電梯,來到了雞尾酒酒吧,看到門口那桌坐著的體型十分吸引人目光伏特加,這麽熟稔地聊了起來。
伏特加很懂行地笑了笑,沒有話。
若是往日,杜康這麽,伏特加很有可能條件反射一般接一句”教練,我要打籃球“這種的話。
不符合平時伏特加樂於聊這種娛樂圈的特性,杜康由此注意到了深處一桌,坐在圓桌東北角位置的琴酒,
以及坐在圓桌西南角位置的貝爾摩德。
杜康伸出左手,手心朝上,右手化拳,錘到左手掌心,一副了然的樣子。
“我明白了,是要給咱們辦銀行卡,來現場采集照片的吧。”杜康一副十分懂得銀行與諸如醫院這樣的大機構之間的勾當的樣子。
“過來坐。bl。”琴酒的聲音永遠都像他名字那樣,點著圓桌東南角的位置,示意杜康坐在這裏。
“我是不是應該也穿一個大黑色的製服,然後把頭發染回大黑色去,再找一輛大黑色的保時捷,這樣的話來大黑大廈才有咱們大黑組織的特色。”杜康扯過琴酒和貝爾摩德所在的圓桌旁的東南角一把沒有人坐的椅子,坐了下去,擼了一下自己白的發亮的頭發,著垃圾話。
圓桌上擺著三個酒瓶,三個酒杯。兩瓶盛著白色的酒的酒瓶,一瓶盛著栗色的酒的酒瓶。兩隻盛著酒的酒杯裏裝著的是栗色的酒,還有一隻空杯。
“歡迎回家,杜康。”貝爾摩德如此挪移日本動漫裏常見的問候,問候著剛剛到來的杜康。
“下一句呢,你不是應該接著先洗澡、先吃飯、還是先……麽?”杜康一副葷段子絕不認輸的重度直男癌晚期無藥可救期的表現。
“嗨嗨。”貝爾摩德一副放棄治療杜康的樣子,打開了桌子上的白味美思的酒瓶瓶蓋,一副給杜康倒酒的樣子。
“有雪莉酒麽?”杜康著,觀察著琴酒的表情。
“沒有。滾。”貝爾摩德如此著。
“那我要g。”杜康如此著。
“自己倒。”琴酒如此著,沒有搭理杜康的潛台詞
——既然是貝爾摩德來倒白味美思,那麽要喝g的話,是不是就應該你琴酒給我倒酒。
三個人宛如損友一般,旁邊桌子上的,除了伏特加,其他兩人已經目瞪口呆了。
正好比剛去醫院實習的實習生,本來自己在學校還經常和同學室友聊一聊葷段子,但是到了醫院,看到了一臉嚴肅的帶教老師,還是要壓抑本性,裝出一副倍兒紳士的樣子。結果上手術了,發現自己的老師和手術室的麻醉以及護士飆起段子來,那叫一個放飛自我。而這個時候,講完段子的老師還扭過頭,問旁邊拉鉤的實習生——沒聽懂麽?
“我特麽聽懂了,但是我不敢搭茬。”
這不僅僅是剛入院的實習生的心理,更是旁邊桌子上在坐的除了伏特加以外另外兩人的心理。
“給你介紹一下。”琴酒仿佛做手術的老師突然想到旁邊還有拉鉤的實習生一樣,準備教上點東西。
“很熟了,”杜康一副老子還用你教的樣子,老子在醫院實習的時候,你還沒入崗的姿勢,“伏特加,還有卡爾瓦多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