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脫水——名為『善良』的遺傳信息
第一百七十四章脫水——名為善良的遺傳信息
“杜康,你覺得我的邏輯過關麽?”仿佛杜康是推理的評委一樣,工藤新一這樣問著杜康。下意識地沒有用推理,而用的是邏輯。
“別搭理我,我就是個haan。有違十誡的精神。”杜康如此著。
所謂十誡,杜康的自然不是摩西十誡。而是是主教蒙席,資深編輯暨作家隆納德?諾克斯》
其中第五條提到haan,Nhaanfigurehesry(不準有中國人出現在故事裏)。
乍一看有點像是受到英國通俗作家薩克斯?洛莫爾和他筆下的傅滿洲的影響,不過這一條是需要結合著第二條一起看的。
而其中第二條是Allsupernauralrpreernauralaniesareruleduasaaerfurse(偵探不能用超自然的或怪異的偵探方法)
第二條這種事情,指的完全是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冒出個大叔臉巫師給你來個地震除靈。而的hanan,則是那些雖然常人很難達到,甚至很難想象,但是刻苦修煉,是的確能達到的。就比如蘭,她是真的能把手當砂輪用來給酒瓶開瓶的。
當然了,單單從武力值上來講,蘭比杜康自己更像一個haan。杜康自我認知,蘭甚至比很多中國女人更像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溫柔、善良、保守。
杜康之所以用十誡這個詞匯,並且以自己為中國人舉例,就是為了教育工藤新一。
雖然在現場工藤新一未必能習得杜康的深意,不過或者,杜康本就沒有打算讓工藤新一立刻明白。最好就是讓他事後回憶的時候,不經意間想到了杜康提出來的一兩個詞匯,進而聯想發現自己這批高中生偵探的盲點並且改正。
而且因為僅僅是事後才發現的杜康話癆一般的廢話中的兩三個詞匯,也不會讓工藤新一認為是杜康故意提點他。進而對自己在事情中扮演的角色進行了偽裝。
“不過工藤,假如你是總監的兒子的話,現在會怎麽做?”杜康還是側麵認可了工藤新一的邏輯,仿佛NP村長一樣,給出了新的任務,交給工藤新一去操作,引導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看了看旁邊相當於總監兒子的本部長兒子的服部平次,思考了起來。
雖然警視廳也有很多刑警樂意賣工藤優作一個麵子,但是在執行力上,工藤新一到底是不如服部平次在大阪指揮大阪的刑警那麽舒服順暢的。
“搜身。”參悟了少少錯這一真理的工藤新一,直接給出了這樣的信息。
因為杜康的存在,加上服部平次的推理已經被否定,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貿然給出自己的推理怎麽也不會毫無漏洞的。雖然在現場就被直接發現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事件過後,難免有人反思,從而發現這次事件的不協調的感覺。不過杜康給出的問題,則是恰到好處。
無須給出尋找證據的理由,也就不用訴自己的推理,進而也就不會暴露自己的空窗期的矛盾與漏洞。工藤新一雖然本沒有打算利用杜康給出引導性的提問來完成自己的目的,不過從結果上看,卻恰恰達成了不暴露自己存在的風險下給凶手致命一擊的結果。
而這,當然也是杜康有意給出這麽一個台階。
至於會不會走這個台階,那就看工藤新一到底是真正成長了,還是杜康自己的推理過度了。這就是杜康如此提問的理由。
工藤新一的動作,都在杜康的注視下。
而工藤新一的行為也沒有白費杜康的深沉。
去尼瑪的推理,你們警視廳的條子沒本事才讓我們這些高中生偵探大放異彩。既然我們來了,讓你們咋做你們就咋做。還讓我這個高中生偵探給你們講為啥這麽操作?你當我是雛麽?你當我還是那個剛出道的工藤新一麽?還需要逐一給你們講解推理的操作麽?讓你們搜身,你們搜身就是了。為什麽這麽做?自己悟去。
這就是杜康潛移默化灌輸給工藤新一的思想。
因為,解釋的越少,就暴露的越少。不僅僅是對於案子的推理,還有工藤新一保密身份的要求。你別問我為什麽要保密身份,反正我就是要保密身份,你們隻需要知道別讓其他人知道我參與這次案件就行了。
杜康之所以對工藤新一這麽好,教他為人處世,教他如何隱藏自己,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對於貝爾摩多的感激,也不是什麽身為有希子的緋聞男友對於自己便宜兒子的照顧,更不單單是為了有可能變成灰原哀的宮野誌保的安全的考慮。
如果單純是為了可能會成為灰原哀的宮野誌保的安全的考慮,嚴格執行無菌操作,認真貫徹落實與空氣勾心鬥角才是杜康最理性的作為。
毀滅你,與你何幹?
隻有毀滅了工藤新一,才能真正讓宮野誌保真正失去一種參考的坐標,進而使得工藤新一作為江戶川柯南的身份的暴露而牽扯到化身為灰原哀的宮野誌保的可能徹底消失。因為無論工藤新一還是江戶川柯南都沒了,所以自然而然就不會讓這個身份暴露了。
而這時候,就算灰原哀的身份暴露了,失去了工藤新一的存在,宮野誌保也就成了唯一的成功的實驗品。進而也有了保證自己活著的價值。畢竟,如果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都活著的話,如果僅僅需要一個實驗品的話,貝爾摩多肯定是原因留下江戶川柯南的。
之所以這麽照顧工藤新一,大抵是杜康殘留的善良吧。文明要生存,要擴張,但也給別人一條活路。
善良,或者仁,法什麽的無所謂的。這條遺傳信息一直是在杜康的身上作用著的。
杜康早就了解到了自己殘留的善良,並且從理性和辯證上思考,不覺得這是一件十分壞的事情。雖然曆史告訴人們,勝利往往是無情戰勝了無腦,不過杜康覺得自己不能這麽片麵地、孤立割裂地來看待善良這條遺傳信息的。
畢竟,物種的進化與延續需要多種遺傳信息。單個的遺傳信息會使物種在環境變化的時候因為不適應新環境而滅亡。而善良作為一種遺傳信息,在暫且無法考證它究竟是好的遺傳信息還是壞的遺傳信息的時候,遵從自然選擇的結果才是最合適的操作。
而名為善良的遺傳信息,可能就是名為中國的文明,能夠從遠古一直維持文明而傳承至今的重要因素。雖然有好幾次都差點將文明毀滅,但是還是硬挺過來,作為一種自然選擇的結果,至少就中國人的立場來講是無法否認善良這條遺傳信息對文明傳承的功勳的。
杜康辯證分析,善良或者是仁或許不像是殘忍、野蠻這種硬刀子,直接肢解對方文明,將對方的文明進行宏觀上的分解。但是,善良這一物質,卻是最好的緩衝對與自身免疫物質。將吸收的有害的物質,逐漸分解為對己身無害的物質。作為遺傳信息,與其他文明的優秀遺傳信息進行配對結合,彌補己方對於處理一些變化的環境的遺傳信息的不足。
而這也是無論貝爾摩多,還是宮野誌保,甚至杜康,被蘭吸引的原因。而工藤新一,雖然身上更多了幾分現實主義的氣息,不過在蘭的影響下,則顯得更加真實。
“夫人,現在的話,還能算是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