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脫水——藥與毒藥
第一百六十四章脫水——藥與毒藥
“額,桂木姐,我們絕不是指控,隻是在尋找推理環節中的錯誤。”杜康對著旁邊圍過來的眾人中的桂木幸子著。
對於自己的同行,杜康還是持有好感的。雖然也有著同行是冤家的話,但是,杜康自己都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醫生了。基於如此的心態,為了體現自己還是一個醫生的職業榮譽感,杜康更要比普通醫生表現的更能體現同行之間的關懷。這就跟,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想被別人打,在公眾場合丟臉,甚至影響到互聯網上,那就需要自己在家打夠。
當然了,有沒有對淺井成實的懷念的因素在,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了,是女人,那麽如果不是夫人的話,就隻能是桂木幸子姐了麽。”服部平次如此著,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
“而且,醫生,醫學生的話,對於毒的話,應該也是十分了解的吧。”
理應如此地先入為主排除了夫人的嫌疑,又理應如此地認為桂木幸子是凶手。或者是理應如此地認為杜康的理論是完全錯誤,所以無所謂嚴謹與考究,不去管值域,直接拿來就套用。
“而且,你了,雖然毒藥很容易聯係到醫生的身上。但是,正是因為容易聯係到醫生的身上,這不就更容易利用人心理上的盲點來排除自己的嫌疑了吧。醫生,也是學心理學的吧。”服部平次尋找著理由,為自己的推理鞏固基礎。
“而且,桂木幸子姐不是你,你是男人,而她是女人。你有足夠的力氣來扭斷外交官的脖子,但是沒有專門訓練的女人,應該不容易做到這個操作的吧。”
“哎。”杜康攤開雙手,看向桂木幸子,沒有發表什麽評價。
對於服部平次上來就排除了夫人,這種思考杜康也是能理解的,但是絕不支持。這種先入為主的思想,十分容易壞事的,也十分容易被人利用。而且事實上,杜康就多次利用這個先入為主這個人性的盲點來為自己服務。
當然了,先入為主這個觀念,一旦被當事人意識到的話,很容易就能發現。所以,先入為主這個概念,本身並不能用來作為一種犯罪的無上武器使用。但是,用來爭取時間,還是很有用的。
就比如,杜康就利用柯南他自己吃了橘子都會想上廁所,來給柯南營造出一種淺井成實其實也是上廁所解決生理問題的先入為主的概念,來為淺井成實爭取夜晚了解一切事情的時間。
而服部平次,顯然也是被人利用了這個心理盲點。
服部平次的邏輯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一個激素促進一個腺體分泌另一個激素,但是,你怎麽知道這個激素的作用是正反饋這個腺體還是負反饋這個腺體。而且,婦科出身的杜康深諳,一個激素,濃度不同的話,也可以造成不同的反饋效果。
桂木幸子學醫,這就好比是一個激素。但是,杜康和服部平次得出的結論完全相悖,這就是濃度的區別。
“你確定是中毒麽?”杜康如此問著服部平次。
“脖子上的紅點,很明顯是中毒的痕跡吧。而且,如果我判斷不錯的話,應該是氰酸鉀。”服部平次如此著。
“哦,原來如此。”杜康錘了錘手,表示明白了服部平次的思考回路。
沒有做病理,不什麽蚊蟲叮咬,也不出血性疾病,上來就敢篤定是中毒,杜康還是蠻佩服這些高中生偵探的。藝高人膽大,而且,後台夠硬。
“如果這樣的話,就可以排除桂木幸子姐了。”杜康如此著。
“哈,你這是抬杠吧。”明明就是根據杜康給出的公式做題的,但是自己的答案和杜康永遠這個公式的答案完全不一樣,這怎麽能不讓理性思考的生物不理性呢。
杜康如此操作,在服部平次看來,就好比那種今教你一加一等於二,然後第二就考試,告訴你一加二等於三,然後讓你求地球質量。完全不以常人的邏輯來走。
畢竟,以服部平次看來,能夠計算出足夠致死的毒藥的劑量,而且正確的保護自己,殺了死者,不搞出讓我喝一口,然後用硫酸噴你一臉這種事情,怎麽看都是醫生這種專業人才的嫌疑更大才對吧。
到底,就算是用毒藥殺人,也不是或者遊戲裏麵那麽簡單的。也是需要一定的學習成本的。而醫生這個職業,生的擁有了這些技能。
裏寫某個人用手槍搞出二十米內百發百中,用步槍八百裏幹掉鬼子的狙擊手,也不過一分鍾的事情。遊戲裏用毒藥殺人,可能也就是對著特殊的位置用鼠標點擊一下等等讀條就可以了。但是,這些東西,實際操作起來,覺得不是什麽沒有專業技術的人可以操作的。
醫生給腫瘤藥物灌注的時候,還生怕這些不心藥物濺射到自己身上,對自己格外保護呢。更何況是這些劇毒的藥品。萬一針頭不心碰到自己了,自己不也跟著一起死了麽。
“所以啊,外行到底是外行。”杜康如此著,旁邊的桂木幸子也露出了一副寬恕無知者的職業化的笑容。
“你這是挑釁麽?”服部平次受不了杜康的公式的不理性化,更加受不了杜康的關懷智障的表現。
“所以啊,你就是個外行。不可否認,我們醫學專業懂得毒藥確實比你們聽過的都多。手法與技術也確實比普通人熟練。”仿佛知道了服部平次的考慮一般,杜康如此著,“正確的運用毒藥,殺死死者的同時,不波及自己,這個看上去確實是需要一定專業的知識和訓練的。”
“但是,我們身為專業人士,殺個人還需要用常人認知的毒藥去殺人,這也太不專業了。”杜康懶得做什麽更多的解釋給服部平次,權當先不給他答案,而是給他降低難度,讓他接著做題。
不過杜康到底自認心地善良,在側麵給出一定的解釋。
“桂木姐,所以外行永遠不懂,青黴素、慶大黴素這種差不多算是隨手就能搞到的東西能解決多少問題。咱們的毒藥,可是跟普通人的毒藥是兩種概念。”杜康如此著,得到了桂木幸子含蓄的笑容。
“畢竟,有的時候,某些所謂的藥酒,在我們眼中就是毒藥。”杜康想到了什麽,這麽著,“不,有的時候,醫用酒精用錯了位置,同樣是毒藥。藥與酒,在某些時候與毒是同義的。”
其實杜康想肥皂水用錯了地方,也同樣是毒藥的。不過,總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出這句話的話,那麽自己的底線就真的沒有了。
“蘭,所以,找對象的時候,千萬要心那種感冒了還給你喂酒的高中生偵探。連藥都沒法吃。”杜康如此著,“還有,拿著什麽成分不明,成分效果不明,君臣佐使待考究的藥酒當靈丹妙藥給你喝的,你就用用過的花王粘著所謂的藥酒糊他一臉。”
雖然自己號稱BeLabel,威士忌尊尼獲加藍方,藍瓶的。但是杜康也不會把藍方當成什麽藍瓶的,好喝的,更不會當做遊戲裏的藍藥。
相反,如同紅方RedLabel,RL,可以理解為RedLe,細細的紅線一樣。藍方BeLabel,BL,不僅僅可以當成什麽By’sLve,更可以理解為……。
“當然了,那種隻會讓你喝開水的,也不要要。”杜康補充著,從實用主義出發。
“最好連高中生偵探都別找。”毛利五郎也補充著,夾帶了自己的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