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脫水——柯南是站著喝酒而穿西服的唯一的人
第一百四十七章脫水——柯南是站著喝酒而穿西服的唯一的人
杜康也是知道,這個人多成是救不過來的。但是,杜康身為一個醫生,自然要有一個醫生的態度。
杜康可不相信他們已經做了什麽腦電圖之類的。僅憑借呼吸停止、瞳孔反射消失以及一個類似毒針針眼的存在,可不能判斷人死亡。
當然了,如果出現屍斑,則可以判斷人已經死了。
但是很顯然,杜康進入房間的時候,這具人體還沒有屍斑出現。
沒有屍斑,又沒有專業的器材判斷人已經死亡,那麽身為醫生的杜康,就隻能把人當做還沒有死去對待。
心肺腦複蘇走起,生命支持藥物支持什麽的,能上的都上。
在外麵,家屬可能在相互扯皮,可能在思考怎麽把死者生後的利益最大化。畢竟,就算再怎麽親密無間的戰友,那也是別人。人總是為自己考慮的,尤其是在理智存在下。
而多數的情緒化,也不過是理智下的表演,為了更多的利益而友情出演罷了。
真正希望人複生的,隻有醫生。
甚至,刨除使命感與醫德這種光明向的東西。按照魯迅先生的以最壞惡意來揣測醫生。
以一種完全的黑暗的陰謀論的角度看問題:
人死在了醫院,醫生的名聲會被搞臭,然後醫生會賠很多錢。
甚至再黑暗陰謀到了極點,人死了,紅包什麽的就都沒了。隻有人活著,才能不停地開藥賺錢。
所以,哪怕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醫生,醫生所能構成的最邪惡的最不能原諒的行為,也從未包括讓人去死。
甚至,有著大慈悲的醫生,往往會因為絕症病人的極端痛苦與自己不能對其施行安樂死的矛盾而難過。醫生服務的究竟是生命還是生命征,這是一個問題。沒有生命的尊嚴,不是尊嚴。但是沒有尊嚴的生命,能算是完整的生命麽?充其量隻能算是生命征。就好比人體內的鐵缺乏症與缺鐵性貧血,前者包括了後者。區別在於後者的症狀化,或者儀式化。
相反……
相反什麽?你們自己去想吧。嚐試以最大的惡意揣摩世界,揣摩身邊的一切人。最後你會得到魯迅先生翻開曆史一查,所從字縫裏得到的那兩個字。
所以,身為醫生的杜康,自然要有一個醫生的態度。
在不能完全斷定死亡的情況下,那就去盡最大可能去搶救。
而怎麽毛利五郎也算是公眾人物,就這麽判定了人死了,然後就扔到那裏不管了。如果死者是普通人的話,那還罷了。但是這可是外交官,如果有心人發酵一下,尤其是外交官的政敵借題發揮,那麽自己這些人物可經不起折騰。
杜康的那句“我是醫生”,毛利五郎已經聽出門道了。而高中二年級的服部平次就算是聽到了,也會下意識的忽略掉大人之間更有深意、更加意味深長的話。
“我是醫生,我都不敢人死了。你一個偵探,你就敢斷定人死了?”這就是杜康的潛台詞。
表演,也是很重要的社交工具。
“蘭,看好柯南。柯南現在看著狀態不太好,可能被嚇到了。”畢竟,這邊是搶救完全沒有什麽希望的人,而那麽的柯南,反而閃爍著生命的光。
柯南此時的樣子雖然沒有完全不行,隻是剛開始有點不好的狀態出來。但是,兒童的病,來就來。杜康提前打一下“預防針”也是應有之理。
更重要的,不是在於病,而是在於柯南。
不僅僅是因為柯南馬上就要如同三體人脫水之後再浸泡的這種奇觀。
兒童生病的問題,不僅僅在於兒童的身體狀況不同於大人,對於藥物的適應能力不同於大人。更是因為兒童的發育不像大人那麽成熟,普遍缺乏正確的表達能力,給診治帶來困擾,所以治療起來更加困難。
而杜康讓蘭看著柯南,則是為了避免其他更加專業的人發現柯南在認知方麵、在表達方麵異於普通孩的地方。這也就是杜康把身為醫生的桂木幸子叫進來一起“表演”的原因。哪怕她隻是在讀的醫學生。
蘭如果能夠理解柯南的話,那沒什麽,畢竟在外人看來,蘭是柯南的姐姐。姐姐能夠聽懂自己弟弟的一些話,也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話。就好比新出生的嬰兒哭泣,外人不一定能夠分清楚這個孩子是餓了還是尿了,但是孩子的母親多半是能分清楚的。
但是,如果一個大人,聽到一個孩,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進行準確的描述。或許大咧咧的大人或許會不怎麽注意,權當是孩子的家教好。但是,稍微細心點的大人就會多少會產生一定的疑問,這真的是孩麽?
如果是專業的、竟然豐富的醫生,在見過眾多的孩的病例、對流行病學調查有著充分感悟的醫生的眼中,柯南這種能夠在生病的時候仍然條理清晰的訴自己身體狀況,甚至是對外交官的案件的分析的孩,可謂是黑夜中的一顆閃亮的星星。
所謂的黑夜中的閃亮的一顆閃亮的星星的意思,並不是十分耀眼,惹人注目。
有過觀星經驗的人或許會有這樣的經曆,這裏的觀星經驗並不是搞個望眼鏡,再弄個赤道儀什麽的,而是憑借肉眼去看星星。你在盯著星星看的時候,盯著盯著,突然星星就沒了。
排除一些星星本身就受到大氣的原因而閃爍之外,最大的一點就是因為人的視覺盲區或者生理盲點的存在。人在看遠處的東西的時候,中間的大概五度的位置是人的視覺的盲點。所以有經驗的看星星的人,多半會在看星星的時候稍微斜一點眼睛去看,而不是正對著去看。
而柯南的情況正是如此。
平時柯南的熟人都接受了柯南的大人的樣子,不覺得什麽。畢竟,明明是日本的孩子,還學著歐美那邊穿個西裝然後再係個紅色蝴蝶結,就已經顯得柯南卓爾不群了。醫生單獨想著治療的時候,或許會不怎麽覺得柯南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而一般的醫生,因為不止單單管一個病號的原因,所以看完柯南的病,就去看別的人的病了,所以柯南病一好,就直接就把他的情況扔到一邊去管別人去了。
但是桂木幸子是醫學生,醫學生學習的時候,有時候會參考具體的病例來加深自己對某個病的理解。而一旦她把柯南當成了特殊病例去事後理解某個兒童疾病的時候,就如同斜著眼睛去看星星一樣,發現違和點的存在。
如果柯南真的是真孩,還則罷了。最多也就發個SI什麽的,當做特殊類型分析分析。
但是,柯南的事情,怎麽能算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