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月背
第一百三十一章月背
離開月影島的輪渡上,杜康和毛利一家以及貝爾摩多坐在一起。桌子上放著杜康從月影島上買來的特色的外賣壽司,成年人的前麵擺著聽裝啤酒,而兩個未成年人麵前擺著的是橘子汁。
“哦,原來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嗎?”蘭不敢置信道。
接受著貝爾摩多保護的蘭,根本不知道外麵世界的風險。
不是外麵的世界沒有危險,而是有人替你們將危險擋在外麵。
毛利五郎喝著酒,夾著壽司,簡潔地從頭到尾訴著月影島上發生的一連串的事件。
“真是精彩啊,Jhnny。”貝爾摩多把頭靠向了杜康的肩膀,一副親昵的樣子。
“我還以為杜康是在蘸血的樂譜的時候知道是成實醫生,沒想到在那晚上就知道了啊。”旁邊被貝爾摩多拉在身邊的蘭突然這麽道。
“什麽?”雖然自認為蘭跟在自己身邊,理應有所大大的推理能力,但是沒想到,蘭在聽到蘸血的樂譜的時候,就認為杜康知道了淺井成實是最後的那隻手。
柯南自己回憶,自己在看到蘸血的樂譜的時候,可是根本沒有想到杜康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了這件事。
“哦,為什麽啊,蘭?”毛利五郎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女兒對杜康產生了如同信任感一般的認同。這很不正常。
本來就有個高中生偵探,這就讓毛利五郎很不爽了,結果現在出來一個杜康,還是年齡和自己差不多,自己的女兒對他感興趣,這自然讓毛利五郎的敏感性最大化。
“為什麽啊,蘭姐姐?”柯南顯然也很想知道,為什麽蘭會對杜康知道淺井成實是幕後的策劃人覺得理所應當。
“因為,杜康是醫生啊。”蘭理所應當的這麽道,“你新一哥哥上次和我一起出去玩,碰到過杜康。你新一哥哥也知道的。我記得上次的那個凶器上的刀上沒有凝固的血也是杜康發現的吧。”
“上次的也是我。”柯南在心裏暗暗著,不過明麵上卻什麽也沒有。
“能夠在凝血的時間之前把樂譜寫了,那麽肯定就是醫生了。不是杜康的話,那就隻能是成實醫生了吧。”蘭理所當然的道。
而這時候,毛利五郎和柯南又重新看向了杜康。
“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把淺井成實的這個名字告訴了我們了麽。”柯南心裏不由覺得後怕,“那個時候,就差直接點出來淺井成實的身份了。他難道就不怕淺井成實最後走投無路的時候狗急跳牆嗎?”
“那個時候,他明明就是在對淺井成實——我知道你就是凶手。不對,之前居酒屋《圖蘭朵》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不,應該是在《魔王》的演奏的時候,杜康和淺井成實應該就已經算是通過氣了。也就是,杜康一直在放縱淺井成實。”柯南一直覺得因為自己的闖入,導致杜康無法拯救淺井成實這件事有些古怪。
不能杜康的辭不對,但是感覺杜康應該能夠有更加周密的計劃才對的。
“他這麽聰明的人,果然應該有更好的方式才對吧。”柯南如此想到。
“現在想想,果然,杜康其實一直就沒有拯救淺井成實的打算吧。”柯南看著和毛利五郎碰著杯的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的杜康,覺得他果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啊,要是新一在的話,肯定能反應過來的。”蘭這麽道,“畢竟之前他都聽過杜康的那個關於凝血時間的分析了,這次肯定能反應過來的。”
“是啊,要是工藤來的話,不定就能明白杜康的啞謎了。”蘭旁邊的貝爾摩多摟著蘭的胳膊,如此道,還不往朝著柯南拋了個媚眼,“杜康那個家夥總是喜歡玩梗,搞得人一愣一愣的。”
注意到了貝爾摩多給柯南拋媚眼的杜康,並沒有什麽。
“嗬嗬,可惜我就是新一,而且沒有反應過來。”聽著蘭和貝爾摩多在那邊商業互吹,柯南心裏也是一陣P。柯南看著如此著的貝爾摩多頓時感覺到被虐狗了。
殊不知,杜康也是如此感覺。
“哎,蘭的沒錯。明明上次都聽過杜康分析過一次關於血液的凝固的時間了,這要是以前,我也肯定能想起來,能在傷口的血凝固之前一口氣完成蘸血的樂譜的,除了精通樂理,肯定也應該精通生理。哎,我怎麽就仿佛刻意的忽略了呢。”柯南心裏也是忍不住馬後炮了起來。
“起來,我這次還以為能見到工藤新一呢。”抱住了蘭胳膊的貝爾摩多如此道。
“我就在這。”柯南內心無語的吐槽著,然後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
“不對,那個蘸血的樂譜,杜康專門對淺井成實,完全是多此一舉。明明之前都已經通過氣了,在蘸血的樂譜的時候還專門又一遍,完全是多此一舉。”柯南突然想到了什麽。
“不對,杜康不是給淺井成實的。他是給我的。不,是給工藤新一。”柯南突然想到了在火燒的公民館裏,杜康的那句話——“柯南,你太慢了。”
“他,難道是在裏麵等我的。”柯南思索起來,“如果是工藤新一,和他一起經曆過雲霄飛車事件的工藤新一,應該會對血液凝固時間有著更深刻的認識。如果那個時候,我反映了過來,就證實了我其實就是工藤新一。”
“對啊,他從一開始就覺得我和工藤新一有關係,畢竟,長得像是得過去的,那麽耳朵也那麽像就沒有道理了。是的,他一直在懷疑我,在我否認了我和工藤新一有什麽血緣關係的時候,他幹脆直接大膽懷疑我就是工藤新一,所以才會在蘸血的樂譜的時候直接引誘我出凝血的時間這個點。”
柯南越想越覺得嚇人,看著杜康,“明明和旁邊的毛利五郎沒什麽兩樣的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有著這麽深沉的設計,甚至如果不是因為狀態不好,加上後知後覺,中套了都不知道自己中套了。”
“他在公民館也是等我露餡麽?”柯南思考著可能露餡的環境。
“不對,我已經表現出了推理能力。如果我沒有在公民館出現,才是真正露陷了。”柯南辯證思考著,“如果我主動踩了那個凝血時間的線,那我是直接就出局了。因為一個學生不應該知道那些,甚至一些非相關專業的的人,都不應該知道。也就是,如果一旦知道這個凝血時間,就等於直接肯定了我就是那個知道了凝血時間的工藤新一。”
“但是我沒有觸到這根凝血時間的線。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不是工藤新一,第二種是我就是工藤新一,而且看出了他在試探我。”柯南接著分析。
“如何試探我是第一種可能還是第二種可能。杜康再設下一局,拿淺井成實做餌。如果我不是工藤新一,那麽有著推理能力的我,肯定是要過去的。但是如果我是工藤新一,但是發現到了他給我的陷阱,肯定是要步步心,在公民館的時候也不可能是一個人去,而是有可能找別人去,而我自己躲起來。或者幹脆找一堆人去。”柯南根據自己平時的行為風格,分析著杜康的思考。
“我這麽一個人闖進去,反正證明了我隻是一個心思縝密愛出風頭的孩子而已。”柯南通過前麵的分析,推算著自己在公民館的行動方式所代表的意義。
“安全了。一個人過去的我是安全的。”柯南酌了一口麵前沒有酒精成分的飲料,格外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