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月光——微笑
第一百一十四章月光——微笑
柯南扭過頭去,看向杜康,隻見得杜康以一個標準亞洲蹲的姿勢蹲在路邊。雙腳打開外八字,兩個前臂搭在兩條大腿的膝蓋處,右臂上肢抬起,右手掌心和手指向上,食指和中指夾著香煙,大魚肌和魚肌托著下頜。
如果有宮野誌保在場,杜康肯定是不會做這種看起來顯得粗魯的動作的。倒不是不文明什麽的,隻是單純的不好看。當然了,如果場景換成健身房,肩膀上夾著一杆杠鈴,那就是另一種狀態了。
“哥哥,你怎麽了?”
杜康聽到旁邊柯南的聲音,伸出左手,摸了摸柯南的頭。如同兄弟之間的親昵一般。
“沒事,想喝湯了。”杜康著一個日本人完全不明白的邏輯關係。
想喝湯就蹲著。這種邏輯關係可不是那麽容易搞明白的。
“牛肉湯、羊肉湯、驢肉湯、豆腐湯、丸子湯。”杜康用中文著洛陽特色早餐,臉上透露出自我陶醉的笑容,仿佛根本不在意有心人聽到自己的話,暴露自己是洛陽人的特色。
“起來,都快中午了。”杜康摸了摸柯南的頭,轉回日語這麽著,然後順手用拇指輕輕地把柯南眼瞼下的油脂分泌物摸掉,如同照顧孩子的父親一般,然後又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又重新用中文著,“突然特別想吃biangbiang麵。”
昨晚上貝爾摩多提到了冰峰,杜康莫名就想到了biangbiang麵,再來一個純瘦的肉夾饃,那生活,比吃什麽生魚片舒服多了。
“柯南想吃點什麽?”杜康把煙頭在地上蹭滅,站起身來,俯瞰著柯南問道。
“你還有心情想吃東西。”旁邊的毛利五郎看到杜康又發揮了吃貨民族的本質,不由略帶諷刺。
“日本高中生都世界末日、使徒入侵了不是還照樣去上學麽。我一大寫輪眼民族,吃飯是第一位的。”杜康在心裏吐槽著,嘴上道,“目暮老哥也沒吃飯呢吧,走吧,一起再去吃點。毛利偵探,再去喝點走。”
“喝什麽喝。”對於杜康的不正經,毛利五郎也很無奈。
喝什麽,當然是喝酒了。
……………………
酒廠的藥廠
等等,什麽叫酒廠的藥廠,這聽著有點違和。
難道是給酒廠裏麵的酒做專項解酒藥麽?
當然不是。
所謂的酒廠的藥廠,是指組織旗下的東京都米花市藥品會社。
當然了,在中世紀的時候,葡萄酒也是被廣泛用作藥用,直接使用在醫院裏的。沒辦法,那個時代的歐洲還處於放血療法的時代。生了病就隻能放血。
而基於這個原因,veyard這個單詞,字麵的意思是葡萄園,也就不僅僅是那種給人一種開紅色桑塔納、胳膊肘下麵夾個包、好好的衣服不老老實實地穿非要披著、出門一定要抱一個保溫杯的老式鄉鎮企業家的感覺。還莫名有了種東方的酒祖杜康之子發明了醋的這種家族宿命感與命運因果論。
一台液晶電視上,正播放著日賣電視台的新聞綜藝節目。畢竟不是那些紅色國家,一些新聞竟然可以以一種類似於綜藝節目的手段播出。甚至為了提高收視率,還專門找一些那種拿出去直接可以當偶像的女明星來主持新聞節目。
而這次主持播出新聞節目的,正是衝野洋子和水無憐奈。
而衝野洋子和水無憐奈主持的新聞的節目的內容則是衝野洋子和水無憐奈兩人的八卦新聞。
兩個日賣電視台的台柱子在節目裏十分友好地介紹著這次八卦事件,以及仿佛根本不是發生在彼此的身上一般相互談論著這個事件。
本來很少在新聞節目裏合作的兩個人,竟然因為兩人的意外的八卦事件,難得地合作了起來,主持著這檔收視率本就不低的新聞節目。
“啊,雪莉。”
一句非常有聲音的話語,從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嘴裏傳出。
男子的嘴角透露著神秘的微笑,周圍再無第三個人。
“琴酒,你不要學杜康學你的話的強調。”
宮野誌保端著杯底用寫著自己名字的茶杯,茶杯裏麵放著杜康的茶葉,濃茶。
“敬杜康。”琴酒端起客人用的一次性紙杯,紙杯裏麵也是杜康的茶葉。愛車的人,自然不會是沒事把酒精飲料當水喝。偶爾喝一口還是正常,但是把酒精當成氨基酸補充,那就過分了。
“你這麽糟蹋茶葉,心杜康回來再整你。”宮野誌保這麽著,然後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葉。不過,就算嘴上這麽著,琴酒取茶葉的時候,宮野誌保也並沒有阻止他。
隻不過是在讓他給他自己到茶葉的時候,也順便給自己倒點茶葉的時候,自己這杯茶葉可就成為了濃茶。
因為茶葉格外多的原因,茶汁自然也比正常時候的苦上很多。宮野誌保隻能一次少飲,多次續水的方式衝淡苦澀的味道。
“我喜歡苦的。”琴酒這麽道。很明顯,琴酒更適合喝咖啡。
這樣的對話,絕對能讓杜康吃醋。自己和宮野誌保還不怎麽常有這種日常般的對話過。
嗡嗡嗡,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來了。
“杜康麽?”琴酒這麽推理道。
倒也不難推理,此時的杜康隻要知道了自己和衝野洋子以及水無憐奈的八卦曝光,第一件事肯定就是給宮野誌保打電話匯報工作。
這種事情,在美國就已經發生過了兩次。雖然那兩次的緋聞事件的女主角的咖位明顯比這次的大。
—在?—
消息的內容十分的熟悉,來信人也正是杜康,十次聊裏,有九次是這種開頭的。除非是那種十分正式的通知,否則杜康的聊方式永遠是
—在麽—,
—忙麽—,
—睡了麽—,
—是和姐姐在一起麽—,
這種十分屌絲的方式開頭的。
宮野誌保懷疑,就算自己不回複,他也會這麽一如既往地糾纏下去的。
—不在—
宮野誌保如此編輯著消息,回複了過去。
—告訴那個婦科醫生,手術刀我很喜歡—
杜康回複過來的短信看起來莫名其妙。
雖然杜康主修的確實是婦產科,不過已經多久不從事相關領域了。這句話更像是那種延遲兩三年的消息突然發送成功了一般。
“什麽意思?”宮野誌保不知道杜康發過來的短息是什麽意思,“告訴那個婦科醫生,手術刀我很喜歡。”
並沒有在意旁邊的琴酒,或者,就是故意給琴酒念的。
宮野誌保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杜康,自己等人的一切通訊信息都是被組織監視的,而旁邊的琴酒自然也是有權限查詢自己等人的信息的。這倒不是難以接受,畢竟,在高科技行業裏,保密是十分重要的。
冷戰時期,洛克希德做F117夜鷹隱形戰機的時候,一改往日美軍的所謂的技術威懾,東西還沒做出來就吹得花亂墜的,而是以曼哈頓計劃之後最高的保密來做。以至於夜鷹夜間訓練搞得直接搞出一個51區的謠言出來。
對於消息監視,雖然算不上多麽開心,單也不至於產生排斥感。又不是強迫症,不至於做出什麽你不讓我幹什麽事,我就偏偏非要幹一下不可。
宮野誌保自己知道,而杜康酒更知道了。所以,兩個人都知道,哪怕是杜康對自己那程度和尺度堪稱騷擾的消息,也會被琴酒一條一條分析。
按照杜康的話——這種感覺反而更感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