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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月光——我的太陽

  第四十章月光——我的太陽


  杜康捫心自問,野心什麽的怎麽可能不存在。三十歲的男人,雖然無論是比宮野誌保,還是比蘭,年齡這一方麵都是足夠大的。但是從自己的專業上來看,絕對的黃金年齡啊,嗯,各種意義上的。


  “如果我有什麽野心的話,那麽睡了宮野誌保基本上就算圓滿了。能夠騙回國,給自己生個孩子,然後孩子很聰明,就足夠了。”人最難認識清楚的就是自己,杜康挖掘的自己的野心,發現也就是這些了,真的很沒出息。完全沒有一揮地球儀,來句“這全都是我的”這樣的境界。


  “野心的話,歸根到底還是欲望吧。libid之類的。那麽身為人類,libid什麽的也就那些東西了吧。


  房子、車子什麽的,現在對於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敢想的東西,社會地位的話,不算高,但是在中間的社會階級來也算是掛靠上的了,恩,是最恰到好處、最有幸福感的社會階級。權利,這東西一向會帶來麻煩的,自己現在雖然在組織裏沒有什麽實權,但是找人幫忙辦點事也是有人給麵子的,雖然給的不一定是自己的麵子。不過自己也沒有什麽需要別人幫忙的,反而是時不時給別人幫忙。無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多,都總是會讓自己幫忙參謀些東西,雖然可能有考究的意思在,不過如果一些不破壞原則的忙,他們應該也是也得給個順水人情的吧。


  如果更大的野心的話,除了剛才的那幾個,應該就是想和誌保玩點花式了吧。”


  杜康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邪惡的地方。而剛才勉強還算通達的思路,因為突然冒出來的夾雜在內心深處的久久得不到的欲望而徹底堵塞了。


  “不行了,想到誌保下半身就不行了。”杜康覺得某些男性特定的激素急劇分泌著,“那句話怎麽來著,像有個太陽在燒。”


  下腹突然變得像太陽那麽火熱、那麽碩大,從那裏湧出的感覺流遍了全身。


  “果然,下半身思考還真是男人的特點。”杜康察覺到了自己十分不爭氣的身體狀況,內心略帶諷刺地自我批評著,“算了,想不通就以後再想。放著一段時間,不定自己就通了。”


  要知道中國人,不僅僅擅長各種陰謀詭計,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阿Q精神啊。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端好自己的碗,吃自己的麵。


  “我好了。”想不通的問題就先別去想,杜康仿佛逃避一般把毛巾纏到腰上,對著柯南道,“我先走了。你跟著兩個姐姐。”


  “我也好了。”柯南看著杜康的樣子,以為杜康要去找毛利五郎匯合,果斷快速解決戰鬥。


  相比看不見的但是聽得見的春光,果然還是推理探案更有意思。


  回頭瞥了一眼柯南,杜康大致明白柯南的想法了。


  “柯南君。”聽到隔壁的聲音,蘭隔著擋板喊話,準備站起來結束溫泉。


  照顧孩子這方麵,蘭做的無可挑剔。


  然而蘭的打算被貝爾摩多阻止了,貝爾摩多一把拽住蘭,仿佛男朋友摟女朋友那樣,將蘭摟到懷裏。


  “克麗絲。”蘭略帶不滿地念著貝爾摩多的名字。


  “男人的事情,就交給男人。”貝爾摩多這麽道,“如果男人解決不了,那就換個男人。”


  “克麗絲醬。”蘭嬌羞的著。


  “相信姐姐,女人需要有力的肩膀來依靠。”貝爾摩多緊緊地拽住蘭,然後大聲喊道,“交給你了,Jhnny。”


  “明白。”杜康隔著男女之防的圍牆回答道。


  Jhnny,Jhn的昵稱。但貝爾摩多不僅僅是表示親昵。


  Jhnny,Jhnnie,Jhnniealker。


  貝爾摩多交給杜康的不僅僅是柯南和毛利五郎的一眾事宜,還有卡爾瓦多斯和雷司令的指揮權。


  穿好衣服,等著旁邊的柯南。


  “你在這兒喝瓶咖啡牛奶,不著急。”剛離開溫泉,杜康這麽對柯南道,“孩子就好好享受一下童年的美好,我出去抽根煙。”


  杜康摸了摸柯南的頭,“別著急出來,我在門口等你。出來的早了還要聞煙味。”


  “謝謝哥哥。”因為是在外麵,所以柯南按照約定稱呼柯南為哥哥。


  同時也為杜康的細心而感動。


  要知道在日本,不同於其他地方,公共場合是允許吸煙的。而杜康能顧忌著自己,柯南也是有點感動的。


  “怪不得能勾搭上大明星。”柯南在心裏這麽揣測著杜康。


  穿好衣服,杜康離開浴池大門,把柯南的牛奶錢付了,掏出香煙放到嘴上。


  之所以要先出來,可不僅僅是照顧孩子。更重要的是,自己要與卡爾瓦多斯取得聯絡。而這聯絡,自然不方便讓柯南得知。


  如果是貝爾摩多指揮,杜康絕對不會幹涉他們的行動。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是杜康的哲學。


  雖然在組織裏,但是杜康可沒有絲毫的興趣去幹髒手的活。輔助科室就要有輔助科室的覺悟,和琴酒平時,自己對於一些髒手的任務的看法,好歹也隻是八卦、碎嘴的性質而已。最多也就是“提議資於眾人”罷了,反正最後的決策畢也歸於一將。


  但是,杜康真心不願意幹這種活。身為一個醫生,比任何人都知道,想要挽救一個生命有多麽困難。能不殺人,就盡量不要殺人。達到目的的手段有多種多樣的,殺人這種行動,也未必是最有效的行動。


  當然了,組織裏也總是需要有人去幹這種活。這是客觀存在的。杜康不覺得有必要,也自覺無半點義務去更改。


  如果認為自己如何如何,就讓組織以某種白蓮花的方式存在,這是極端猖獗的主觀唯心主義。同樣,認為組織幹過黑事,就強迫自己也染上黑色,這是忘了人的意識可以主動作用於物質的。


  杜康總是給琴酒出各種各樣“餿主意”,讓他花樣“搞大事”,也不過是事後諸葛亮或者站著話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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