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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月光——籌碼

  第三十五章月光——籌碼


  美好的事情,本應該讓人感覺到幸福。但是對於杜康來,越是美好的事情,卻越讓杜康覺得虛無縹緲,然後下意識地警惕。


  比如這次,明明很享受與貝爾摩多的吻的感覺。但是正是因為享受,反而覺得這個吻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什麽過度,就像是佛的頓悟一般,來也就來了。而杜康從來沒有頓悟過,自然保持著對這種突然到來的事物的一副懷疑的態度。而因為懷疑,杜康自然而然一副條件反射般地警惕。


  如果對象是宮野誌保的話,杜康在心裏會用“微風徐來”來形容。但是對象是貝爾摩多的話,那麽就隻能用“強風吹襲”或者“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來表示了。


  如果宮野誌保在,肯定會給杜康一個被害妄想症的評價。而事實上,也確實,經曆過一些事情,也聽過父輩和祖輩講述過一些事情的杜康,確實有著被害妄想症。


  當然,杜康認為自己隻是戀物癖,不,是戀宮野誌保癖。恩,這樣的話,精神病就變成了一件很有浪漫主義氣質的事情了。


  不過杜康自認為陰謀論者,雖然美好的看待世界,但是內心無不是陰謀的集合。有種話,內心越是悲觀主義,表現出的性格反而越是開朗。而杜康內心越是陰謀論的聚集,表現出的反而越是看破紅塵一般的大智若愚。


  看看蘭有點近似於惱羞成怒的樣子,在看看旁邊處於害羞與吃醋兩個矛盾集合的柯南,杜康突然明白貝爾摩多為什麽要這麽做了。杜康收集先有情報和自己本來就知道的情報,得出了一個推論:

  從貝爾摩多的視角來看,自己這邊放過柯南,可能是出於貝爾摩多對自己的人情的立場。但是如果事情敗露,杜康這邊也不會豁出性命去就柯南。這種事本就是一個順水人情。可做可不做的事情,因為你的麵子,給你個麵子,這也是同事之間關係。但是因為你的請求,讓我倒黴,影響我前程了,這就不太好了。


  就好像有兩隻白鼠,一隻做對照組,一隻做實驗組。那麽賣一個順水人情給貝爾摩多,把工藤新一當做對照組,什麽也不做,這種毫無損失的活,杜康毫無疑問是做得的。但是如果上麵有人發話了,要把對照組的白鼠拿去解剖了,這時候需要冒風險去阻止上麵的要求,杜康就未必去幹了。


  那麽站在客觀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如果這時候想要讓杜康出力,應該怎麽辦?

  再簡單不過了——


  加籌碼。


  就好比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忠誠,隻是背叛的籌碼不夠。一個道理。


  如果貝爾摩多加在杜康身上的籌碼足夠,那麽讓杜康豁出麵子去求宮野誌保幫忙給上麵話,也不一定是行不通的。但是,前提是,這個籌碼夠分量。分量足夠到讓因為大男子主義和一些其他曖昧關係的願意所以根本不願意在一些事情上去求宮野誌保幫忙的杜康,能夠豁出麵子去求她。


  那麽問題來了,貝爾摩多加在杜康身上,或者準備加在杜康身上的籌碼夠了麽?

  夠了。


  加在柯南身上的籌碼,連杜康自己這種後知後覺的人都覺得了不起,這哪裏是加籌碼,這簡直就是獻身了。


  沒錯,貝爾摩多把她自己都貼給杜康自己了,就是為了加重在柯南危機的時候壓到他身上的籌碼。能夠讓杜康去求人,去找人幫忙給上麵遞話,賣下麵人一個麵子。


  杜康想著這裏,不由瞥了一眼柯南。真是羨慕那子的運氣。有著青梅竹馬這就夠讓人羨慕了,還有著不凡的家室,以及不錯的人脈關係和能力,而且還能得到貝爾摩多的鍾愛。


  不過確實,貝爾摩多把她自己貼給杜康自己,這個籌碼就已經足夠重了。


  這個籌碼重到,貝爾摩多和杜康兩個人的和背後的勢力可以在關鍵時刻否定掉琴酒甚至朗姆的殺意。關鍵時刻留下柯南的性命。要知道杜康可不僅僅是一個BeLabel的代號,他背後還有名為宮野誌保的Sherry。


  隻要Sherry發話,要保住柯南,美其名曰“珍貴的實驗動物”,那麽組織就肯定不會殺掉柯南。此時的宮野誌保可不是叛逃之後的讓組織多次策劃追殺、誘殺,除之而後快,讓琴酒久久不能忘懷的“啊~雪莉”。


  指揮一個重要的藥廠,甚至為杜康這個僅僅是養白鼠的人開出巨額薪資。這就是宮野誌保此時在組織的力量。甚至組織還不知道,宮野誌保已經把AP4869開發到了實驗室階段的成功了。


  當然了,預知到未來,不,應該是知曉未來的杜康把實驗室階段的成功給抹消了,不留痕跡。


  但是,前麵了,這個籌碼已經足夠重了。有貝爾摩多自己當籌碼就足夠了,那麽為什麽貝爾摩多還要戳摸著蘭呢。要把蘭也放到籌碼盤上呢。


  要知道,那可是貝爾摩多的anl的。貝爾摩多怎麽舍得把這隻可愛的巴巴羊送到杜康這隻狡猾大大滴的兔子嘴裏呢。想想也不合常理。畢竟,到底,杜康也不過是個0歲的介於少年和大叔之間的過度產物。為什麽貝爾摩多要把蘭撮合給杜康呢。


  其實換個角度,就很容易理解了。


  工藤新一有個世界家的爹——工藤優作,有個世界大明星的媽——工藤有希子。對待工藤新一的處理態度,要格外慎重。能夠不擴散就不擴散。


  這也就是為什麽琴酒在處理掉工藤新一之後,沒有順手去把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一同做掉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組織怕事,而是因為要避免不必要的暴露。動作能多,就多。


  如果柯南還能算成“珍貴的實驗動物”,那麽蘭能算作什麽呢?


  柯南不殺掉,但是他周圍的人脈組織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的。那麽這時候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破局之法是什麽呢?


  把蘭拉進組織。至少成為組織周邊的人。這樣既保住了蘭,還能保住蘭的生存環境,也就是蘭的父母。而且這也避免了因為工藤新一的存在暴露,而把蘭牽涉其中。


  怎麽做呢?


  找個組織裏的有重量又有忠誠度的男人把蘭睡了。


  琴酒嘛?怎麽可能。杜康雖然是帶著惡意,但是“性冷淡”這個評價還確實是中肯。更重要的是,琴酒可不會因為某些人和自己睡了就產生感情。要知道,殺妹證道這句話在琴酒那裏可不僅僅是一副戲謔的話。


  丫,真的敢幹。


  那麽不能是琴酒還能是誰呢?


  杜康唄。


  至少杜康這個人選能夠讓貝爾摩多放心。


  這樣,如果本來是工藤新一的存在暴露,蘭無疑是逃不過組織的“寧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風格,而既然是“寧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那麽蘭身邊的柯南也自然屬於被牽連的對象。也就是,隻要工藤新一的存在暴露,哪怕是組織不知道“其實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這個情報,一切也就都無所謂了。無論是蘭,還是變了成為柯南的工藤新一都逃不過一劫。


  也就是,隻要是工藤新一的還活著的信息暴露,那麽蘭和柯南都要倒黴。


  但是,如果蘭和杜康睡了。那麽即使是有著“寧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行事風格,組織也不至於對自己的成員,而且還是有能力、有忠誠的成員做太難看的事情。要知道以後組織讓琴酒把皮斯科殺了,也沒又讓人順便把愛爾蘭宰了。


  這樣,以後如果僅僅是因為工藤新一還活著的信息暴露的原因,組織對工藤新一一家,包括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發出的追殺令的時候,也可以因為杜康的原因放過蘭和蘭身邊的人一馬。而隻要“柯南其實就是工藤新一變的”這個信息還沒有暴露的話,那麽變成柯南的真工藤新一同樣也能因為蘭的原因被放掉一馬。


  某種意義上,這可以算是燈下黑。


  以杜康的才能,隻要不是某些背叛了組織,想要毀滅掉組織。對於杜康無傷大雅的舉動,組織的態度將一如既往——放任。


  這就是傳中的“睡”服麽。


  思慮到此,杜康算是明白了貝爾摩多大致的意思了。也同樣明白,為什麽明明自己在毛利五郎這麽嚴肅的話題的時候,貝爾摩多會突然插話進來,打斷這個明明看起來很是性命攸關的話題。


  因為貝爾摩多要傳達的信息更嚴肅,更性命攸關。


  “起來確實啊。”杜康仿佛突然醒悟了一般,對著貝爾摩多眨了兩下眼,又對著蘭來了個曖昧的眼神,“讓蘭跟著那個偵探子,確實不讓人放心。還是跟著我放心。”


  完杜康伸出雙臂,裝出一副欲摟佳人入懷的樣子。


  “杜康很大膽麽。”貝爾摩多拽住杜康皮帶扣下麵的玩意,“在正牌的女朋友麵前調戲人家的好姐妹。”


  貝爾摩多完看向蘭,“蘭,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麽好玩意。”


  然後又看向杜康,“那麽,你選吧,我和蘭,你要誰。”儼然一副逼宮的樣子。


  “你們都是我的翅膀。”不知道為何,條件反射一般,杜康蹦出了這樣的話語。


  “啊,哈哈哈~~~”聽著杜康的話,貝爾摩多突然大笑起來,甚至笑岔氣了。


  杜康拍著貝爾摩多的後背,捋順著她的氣道。


  “你們兩個不要調戲人了。”蘭徹底惱羞成怒了,要不是怕酒瓶破裂之後的玻璃渣掉在地上被腳踩到,蘭一定要讓麵前的“奸夫”見識一下激光開瓶。


  旁邊站的的大人一般的柯南,也是無語的看著兩個不正經的大人調戲著蘭。


  不知道兩個大人心思的柯南,還真的以為是這兩個內心發了黴大人,在默契十足的配合玩雙簧,來調戲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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