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第嘉澤,求求你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好不好.……”
辜憐凡在他胸前擦了一把眼淚,帶著哭腔繼續道。
“不行!”第嘉澤果斷的拒絕。
第嘉澤將人緊抱在懷中,直到將辜憐凡成功帶到家裏,這才放下心來。
至於莊遠?誰關心?相信餐廳會妥善處理的。
辜憐凡或許是氣了,在一直沒有達成目的以後,在第嘉澤的懷中,沉沉的睡去。
“喂,我要品尚這一周之內,改姓第。”
窗台有涼風吹過來。
第嘉澤在涼風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有涼風吹著,他真怕自己會惹不住想要將莊遠那個敗類,一把掐死。
當時沒有覺得多嚴重,但是,現在,在將辜憐凡輕輕的放在床上的時候,他才發現,原本被莊遠掐的地方,已經開始紫青。
沒有人能相想出他心中的憤恨。
“一周時間還長?五天。”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他更生氣了。
直接將一周的期限,改成了五天。
“隻是一個小公司,又不是什麽上市的大公司而已,竟然一周還不能搞定,你們可以回家抱老婆了。”
對方還想說什麽,隻聽第嘉澤又道:“五天,你再說下去,時間又少了一分鍾。一周後,我要確切的結果。”
不顧對方的哀嚎,他果斷的掛了電話。
辜憐凡翻了一個身,沒有醒來的意思。
“凡凡,原本我尊重你的意思,讓你自己解決,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我自己出手比較安全。是我大意了,但是,你方放心吧,我不會讓莊遠以後的日子,太過安穩。”
竟然敢碰辜憐凡?還想掐死她?
不,如果自己不是放心不下過去,莊遠在控製了辜憐凡以後,是不是還想對她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情?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便的覺得窩火。
“該死。”
他眸光中的冷意,仿佛能凍死人。
霍翠容左等右等等不到莊遠的電話,便知道,肯定是失敗了。
這個男人,能力太差了。
當初怎麽就找上這樣的一個男人?
“表姐,你有沒有在聽我的話?”
“呃……表妹,表姐剛才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一時有些走神,你說什麽?再給表姐說一聲?”
張含春有些不悅。
“表姐,你說我到底要怎麽去對付辜憐凡那個女人麽?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聽到張含春這樣憤怒,霍翠容臉上的表情,才有了一絲鬆動。
“所以,這才是我讓你過去的最根本的目的啊。
對於敵人,別人給你描述的再多,那都是別人的描述,隻有在自己親自了解後,才會知道,敵人到底在哪一個程度,而你,應該采取怎麽樣的行動。
不然,我給你說的再多,你也會以為,我在跟你誇大事實.……”
霍翠容說的認真。
張含春臉上的不悅,這才消散了一些。
“表姐,那我該怎麽辦?”
“表妹,對付這種人,不能這樣莽撞,你對她強硬,她更是一副我是女王我怕誰的模樣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這種,恨不能,感覺跟我說話辱沒了她似得。有什麽啊,咱們家隨便拿出一個身份,還不甩她幾條街?
不過一個小小公司,誰看到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
張含春數落起來,那功力也是簡直堪比霍翠容。
霍翠容聽著她這樣說,嘴角的笑意漸漸的擴大。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她看向張含春。
“對付這種人啊,還是要從最根本上下手。她在那裏開了公司,你說她最在意什麽?”
“公司被人砸?”
霍翠容搖了搖頭。
“你想啊,她那小公司,跟咱麽霍氏不同,隻是的租的人家一個樓層,每天那麽多人進進出出的……”她說到這裏,突然停頓了一下,“興許有同行公司也說不準。要是她名聲臭了……”
張含春頓時眼前一亮。
“對啊,我怎麽就沒想起來呢?名聲都臭了,我看她還怎麽跟我搶成秋山。”
“不過,盯梢這樣的事情,會有些累……”
霍翠容看著張含春,提醒道。
“表姐,我不怕的啊,那都不是事,現在啊,表姐要多多幫我在成秋山麵前說說好話啊,我怕成秋山不理我了,畢竟,從辜憐凡那裏離開,成秋山的臉上有些不太好看。
並且到現在也沒有聯係自己。
她不安啊。
霍翠容自然答應。
辜憐凡在半夜餓醒了。
眼前的黑,讓她有些不適應。
她翻了翻身體,想要伸手去摸床頭的燈。
但是,手卻在伸出去的時候,碰觸到的,卻是一手溫熱。
她被這觸感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晚上跟莊遠一起吃飯情景,瞬間的湧入腦海中。
她臉色一白,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倏然,身體被人突然摟住。
她想也不想,頓時朝著那人的手上咬了過去。
“哎呦。”
第嘉澤沒有想到辜憐凡會有這樣的動作,疼痛來的太過突然,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凡凡,你是真的下的去口,你是真想謀殺親夫啊……”
辜憐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身體一僵。
“第嘉澤?”
對了,在後來,自己是遇見了第嘉澤。
這是在第嘉澤的家裏?
燈被打開。
第嘉澤的手上,已經有血絲冒出。
“這一口,咬的還真是毫不留情。”
第嘉澤看了一眼手上的牙印。
眼中滿是笑意。
“誰讓你不出聲的。”
辜憐凡忍不住反駁。
如果他在第一時間出聲,她一定不會再下口的。
他們就那麽離開,後來莊遠會怎麽樣?
還有,她的包呢?
她的錄音呢?
那可是自己的證據。這一次,她一定要讓莊遠徹底的玩完。
老虎不發威,一直當自己是病貓嗎?
並且還是他一個人嚴重的病貓。
真是醉了。
“你見了我的包沒?”
“包?”自然。
這個女人,自己在跟她談論她下口的問題,她卻轉移話題到包上。
“見了,在客廳。”
呼,辜憐凡舒了一口氣。
“那就好,現在幾點了。”
如果包裏的保住了,那麽至少,還有一份證據了。就是不知道花瓶裏的的第那份,還有沒有。
如果時間不是太晚,她得回去找找。
辜憐凡臉上有一絲的急切。
“我得回包間一趟。”
現在?
這都十二點了吧?
“凡凡,現在,人家都已經打烊了。”
辜憐凡有些失望。
看來隻有明天一早了。
“喔。”
她的聲音中,有失望。
“凡凡是有什麽東西落在包間?
第嘉澤不動聲色的將手搭在了辜憐凡的肩上。
她身上有一股自然的女人香,他有些蠢蠢欲動。
可是,辜憐凡不說話,他就沒有辦法。
誰讓自己上次保證說,一定以辜憐凡的意誌為主呢?
“你先睡吧。”
她看著穿著睡衣第嘉澤,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跟他同款式的睡衣,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凡凡呢?”
她去客廳。
但是,她不會說的。
“凡凡,我跟你說過,咱麽之間,不需要如此多的鴻溝。”
第嘉澤無奈的道。
“雖然你隻是收了我的戒指,但是,一場求婚,最主要的還是戒指啊。凡凡,咱們是未婚夫妻,你真的不用這麽拘謹了。
名正言順的。”
第嘉澤做著她的思想工作。
辜憐凡臉上,莫名的多了一絲的紅暈。
戒指這個話題,他應該是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戒指吧?
雖然當時是為了嚇唬莊遠的,可是,畢竟,還是帶著的他送的。
再說下去,他會不會發現?
“睡覺?”
辜憐凡打掉他的手,有些鬱悶的躺下。
緊緊的扯過被子的女人,像是蠶寶寶一樣,恨不能將自己徹底裹進去。
“凡凡這是想要讓我在黑夜中,瑟瑟發抖一晚上?”
辜憐凡臉上頓時一熱。
“你……”
第嘉澤低低的笑聲,在床上悶悶的傳開來。
莊遠醒過來的時候,天邊的夜色,已經漸漸的淡薄。
“你醒了?”
莊遠的媳婦,一臉的欣慰。
總算是醒過來了。
“你怎麽在這裏?”
他詫異的看著女人,覺得自己跟做夢似得。
怎麽會有媳婦在旁邊?有些嚇人。
“我能不在這裏?”
一說到這個,莊遠的媳婦便來氣。
因為那玩意受傷來醫院?
如果對說她要是相信他是不小心碰到的,她打死也不相信的。
這得是多麽的不小心,才會撞成這個樣子?
醫生說,即便是以後好了,也是會有影響的。
她突然覺有些絕望。
醫生說的委婉,但是,她卻是看懂了醫生眼中的惋惜。
“莊遠,你覺得,你不欠我一個解釋?”
“解釋?什麽解釋?沒看到我才醒過來麽?醫生呢,去幫我叫醫生。”那裏還在隱隱作痛,他得問問醫生是怎麽回事,辜憐凡那個女人,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
自己又為什麽會暈?明明是自己占據有利的一方。
為什麽到了最後,會變成了自己在醫院?
他想不通。
“醫生已經下班了。”
“下班?”
莊遠不禁大聲:“怎麽可能,我還在這裏躺著,醫生怎麽可能下班?”
女人不接這個話題,而是站起身來,“莊遠,我的問題,你最好如實回答。不然,我可能會很生氣。”
“你去那裏,到底是為了什麽?對方的小孩,為什麽又要打你這裏?”
服務員的話,雖然可能片麵,但是,卻也是一個參考。
不然,誰會無緣無故的被打那裏?還要被人服務員跟著在後麵要飯錢!
她覺得格外的生氣。
莊遠自然不肯多說,直說去準備一些東西。
與他們之間劍拔弩張不同,第嘉澤家裏的臥室中,卻是很安靜。
第嘉澤以為辜憐凡又睡去的時候,突然,辜憐凡淺淺的開口了:“第嘉澤……”
“嗯?”
他驚奇的嗯了一聲。
“第嘉澤,你怎麽發現我去那裏的?竟然還花了化妝?”
這個問題,她剛才就在想了。
“這個啊,自然是因為我跟凡凡心意想通.……”
第嘉澤幽幽的道。
心意相通?騙鬼呢?
辜憐凡自然不相信。
“我要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