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劉莎的改變
“我那是”李思思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周超笑得更燦爛了,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摟過李思思:“好了,寶貝,我們不吵了!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笑眯眯的伸出手,在李思思的柔軟上狠狠的捏了兩下。李思思整個人軟塌塌的靠在了周超的懷中:“討厭!”
“你不是就喜歡我討厭嘛!”說罷,周超抱起李思思:“我家沒人,回家看我不扒了你這個妖精!”周超抱著李思思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唐小冉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嘴角一抽,聽李思思這意思,周超和朱莎應該還有過事,那個周超應該就是朱莎之前說的男人吧。唐小冉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布袋放好,下了車,向朱莎家走去。
“小冉,你太慢了!”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朱莎的爸爸和朱莎還有淩希哲,已經在門口等自己了。
“抱歉啊。”唐小冉吐了吐舌頭,挽起朱莎的胳膊:“我們走吧。”笑嘻嘻的看著朱莎,就算天氣有些陰,可是卻沒有太大的風,唐小冉將外衣係在了腰間,上身隻穿了一件背心。勾勒出了唐小冉完美的身材。
淩希哲痞痞的目光投來:“小冉,我終於明白澤為什麽對你愛不釋手了。”唐小冉一下就明白了淩希哲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幾人到了山腳,朱科停了下來:“你們小心點,天色再陰一些,就不要上去了,趕緊回家。”囑咐了朱莎一句,便背起一個柳條編織的一個大筐,向山的另一邊走去。
“不是一條路?”唐小冉問朱莎。
“嗯,我爸那麵的路,太陡了。我們的目標是山頂,從這邊走會方便一些。”說完,三人由朱莎領路,向另一邊走去。
“我看你們家沒什麽問題呀。”走著走著,唐小冉問出了這個疑問。朱莎還沒回話,身後的淩希哲就回答了唐小冉的問題:“你錯了,估計她爸爸媽媽今天這樣,都是裝的。”淩希哲告訴唐小冉:“做飯時,我一直在廚房待著,劉莎和朱科在一起的時候,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兩人都不是不愛說話的人,可是卻一句話都不說。而且,在我們剛進來的時候,我是攙扶著老人家的,當時老人家一直嘴上掛著笑容,可後來從臥室走到廚房幫忙時,也是沒有說什麽話。三個人隻是會和我說話,卻從來沒有什麽交集。”淩希哲的偵查能力一向很強,他從一開始就發現了不對勁。
聽著淩希哲的解釋,唐小冉看向了一直在前麵帶路的朱莎:“是這樣嗎?”
“是。”朱莎的聲音有些低沉。
另一麵,家中隻剩下了莫以澤和劉莎。收拾好的劉莎從廚房走了進來,看著沙發上的莫以澤,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恐怖的帝王氣息,讓人不敢有絲毫的疏忽懈怠。
“坐啊。”莫以澤看向自己對麵的椅子,淡淡的開了口。
劉莎聽話的坐了下來,全身緊繃,小心謹慎的看著莫以澤,不敢鬆懈。
“有什麽要對我說的。”莫以澤將電腦合上,看著劉莎,他要先聽聽劉莎要說些什麽。他可以通過劉莎的話,來判斷劉莎都知道什麽,不知道什麽。
劉莎兢兢業業的低著頭,不敢直視莫以澤那雙冰冷的眼眸,雙腿微微有些發抖,她不知道要從哪說起,她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她唯一確定的,就是自己擁有的那筆錢,自己做的那件事,一定對莫氏珠寶造成了傷害。
“莫總……我……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劉莎十分坦誠回答著莫以澤,現在的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你都做了些什麽!”莫以澤見劉莎是真的不知道要從哪說起,便好心的為劉莎開了個頭。
劉莎點了點頭:“我……那天我在工作……”劉莎將所有事情的經過,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莫以澤。不管莫以澤詢問什麽,她知道的,也毫無隱瞞的告知了莫以澤,當然,也包括……那個內鬼!
……
山的這邊,朱莎回想著劉莎這次回來後,性格的改變,向唐小冉兩人訴說道:“我媽媽這次回來,性格改變了好多。她剛回到家的時候,鬼鬼祟祟的進了家門,將門窗都關死,神神秘秘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張卡,告訴我們,裏麵有二十五萬!”說到這,朱莎不禁的冷笑著:“我們問她錢是哪來的,她根本就不告訴我們,隻是跟我們說,這錢是幹淨的。我爸隻關心錢的由來,怕媽媽做了什麽錯事,可是媽媽一個勁的告訴爸爸,他的擔心根本就不存在時,爸爸也就放心了。我姥姥因為是老人家了,所以根本就不在意那些錢,我爸第一次見到那麽多的錢,不能說完全不在意,卻沒有向媽媽那麽過分的在意!爸爸每天還是一如既往的上山幹農活,沒有因為錢怎麽改變。可我媽媽卻不同……”
三人繼續向前走著,一麵走,一麵聽著朱莎說,朱莎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了:“從那天開始,我媽媽開始給自己瘋狂的購買一些珍珠首飾,開始給家裏添東西,媽媽做這些爸爸是不在意的,爸爸一向很愛媽媽,他知道媽媽跟著他吃了一輩子的苦,現在有錢,爸爸不會管媽媽的這些舉動。可是媽媽卻越來越過分,她想要將家裏的地和房子全部都賣掉,到城裏買一套房子!!”朱莎停了下來,看著山上的一切:“這件事情,我們一家都不同意,尤其是爸爸,他覺得媽媽的想法簡直是不可理喻。姥姥也全力反對。可是媽媽卻不在意他們的想法,一意孤行,想要將房子賣掉。這件事,一直吵到了現在,每天一家人都會因為這件事,吵一架。那天,我也是因為受夠了,所以才跑了出來,可是走的時候沒有拿太多錢,還好遇到了你們!”
朱莎回過頭,看著唐小冉兩人,真誠的道了謝:“那天晚上如果沒有遇到你們,我就要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在黑夜中回家了,我會害怕的。”朱莎的語氣有一絲的開玩笑,可臉上,卻沒有相對應的表情,隻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