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嚐試
“也沒什麽,剛才梁南音在那裏突然的提起我媽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有些擔心,我怕.……”
夏令笙看著何雲楓說著,雖然現在的夏母在何雲楓的安排之下,現在也算是相對安穩的狀態,可是夏令笙卻是怕梁南音他們會有什麽其他的懷心思。
雖夏母在這次教訓之後,不會再有賭博的習慣,但夏令笙還是依舊不放心。
不出夏令笙所料,現在的梁南音跟馮卿從何氏集團出來之後,就約在一家餐廳見麵。
梁南音來到餐廳之後,遠遠的就看著馮卿正坐在座位上,吃著眼前的意麵。
“這就是你說得計劃呀,你的計劃就是讓我在何氏集團所有人麵前丟盡了臉麵是嗎?”
梁南音剛剛坐下來,就看著馮卿生氣的抱怨著說著。
可是,馮卿聽到梁南音的話之後,卻沒有說什麽,隻是在那裏依舊的吃著,梁南音看著馮卿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樣子,於是繼續說著。
“不過通過今天,我也是看清了夏令笙的真麵目,之前呢,我還一直不相信你說的話,現在想想還真的是這樣”
馮卿聽到梁南音的話之後,沒有說什麽,隻是笑了笑,然後就繼續吃著自己眼前的麵。
“你不要吃了行不行,你現在快點兒告訴我應該怎麽辦呀?這樣下去,何雲楓肯定很快就會知道的,到那時候你我都不保了!”
馮卿依舊淡定的模樣,似乎有些惹怒到她,接把她的筷子從手裏一把槍了出來。
“我呢,這幾天,也想了好多的辦法,可是想了想去,覺得也實在是沒有真正可以瞞得住的方法,不過呢,說有,倒是隻有一個,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
馮卿故作神秘的,又開始裝作沒事人似的,繼續吃著自己眼前的麵。
可馮卿這麽一段話,卻把梁南音的好奇心全部都勾了起來。
“那你倒是就說說,你的那個方法,到底是什麽?”
雖好奇,但梁南音還是擺脫不了那一副大小姐的架子。
知道梁南音的脾氣,馮卿也不甘示弱,依舊裝作很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
“就算我說出這個方法,你也不會做的”
“你不把方法說出來,你怎麽就知道我會不會做呢?”
梁南音用著傲慢的眼神看著馮卿說著,馮卿聽到梁南音的話之後,看著她的樣子。
“那我要是告訴你,讓你殺人呢,你會做嗎?”
“殺人!”
梁南音聽到馮卿的話之後,吃驚的說著,差一點兒沒有從凳子上麵跳起來,慶幸的是,當天菜館裏麵沒有人,並且老板因為人少,做完飯之後,就直接去裏麵看電視去了。
“你小點兒聲,你是怕別人聽不見是吧?”
看著梁南音的樣子,於是馮卿環顧四周,沒看到什麽可疑的人,於是就生氣的看著梁南音囑咐著說著。
梁南音聽到馮卿的話之後,看了看周圍,然後就趴在桌子上麵,看著馮卿問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讓夏令笙……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呀?”
對於梁南音來說,雖然她也很恨夏令笙,並且不知在多少個夢裏想過要讓夏令笙從她的眼前消失,可是等到真的要這麽做的時候,梁南音卻有些猶豫,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所以我就說嘛,就算是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照做的。”
看著梁南音的樣子,馮卿就知道自己說的事情都白說了,於是就低下頭繼續吃著麵。
梁南音看著馮卿的樣子,於是想了一會兒之後,然後抬頭看著馮卿嚴肅的說著。
“要是能讓何雲楓回到我身邊,做什麽我都可以的。”
梁南音看著馮卿,馮卿聽到梁南音的話之後,有些吃驚,想著自己本來已經做好了,要苦口婆心的說好多次的準備,可是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梁南音竟然就同意了。
“你確定你會按照我說的去做嗎?”
馮卿看著梁南音,然後把自己手裏的筷子放下之後,看著她問道。
聽到馮卿的話之後,梁南音點了點頭,可是,想了一會兒之後,梁南音覺得自己這麽突然地答應,好像有些不太妥當,於是,就看著馮卿繼續補充者說著。
“不過我是有個前提的,我可以輔助你去做這件事情,但是那些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不會做,我也做不來。”
梁南音看著馮卿認真的說著,聽到梁南音的話之後,馮卿笑了笑,然後看著她說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就算是你自己要求去做,我也不會放心的。”
“我聽你這個意思,你是不是早就已經謀劃好了這件事情,今天隻是來通知我的是吧?”
梁南音聽到馮卿的話之後,看著她問道,可是馮卿聽到梁南音的話之後,去沒有說什麽,隻是在那裏搖了搖頭。
“你要是這麽想的話,那我也攔不住,反正夏令笙現在如果你不除掉她的話,對你我來說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馮卿看著梁南音說著,說完之後,沒等著梁南音說什麽,馮卿就直接起身去結賬。
“你過一會兒再走就行,省的被公司的人撞見個正著”
馮卿付過錢之後,轉過頭來看著梁南音囑咐著說著,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梁南音看著馮卿離開的背影,想著本來自己覺得可以降的住的馮卿,現在自己卻被她牽著鼻子到處走。
不過,至於對付夏令笙的方法,梁南音覺得除了按照馮卿說的,自己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隻是總覺得馮卿看自己那副樣子,明顯就是小瞧自己的氣勢,讓梁南音有些氣不過。
就這樣,梁南音回到自己家裏之後,就開始等待著馮卿的下一步通知。
另一邊,梁一鳴做完那些題之後,從會議室裏麵走了出來,正好看著夏令笙跟何雲楓坐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樣子,雖然想說些什麽,可是梁一鳴又覺得氣氛會有些尷尬。
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過了多久,一直等到兩個人膩外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