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會演戲嗎?
“啊!”
夏令笙張大了嘴。
何雲楓低笑。“機會隻有一次,我給你十分鍾的考慮時間。”
“不用了,我同意。”夏令笙狠掐自己一把,這種兩全其美的事,傻子才要考慮。
何雲楓嘴角上揚,笑的頗為狡黠。
“那就馬上下樓,我的車就在你家門口。”
夏令笙拉開窗簾,果然看見外邊停了一輛寶藍色的布加迪威龍。
她家就這麽不隱蔽嗎,怎麽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找過來。
掛斷電話,她跟夏母撒了個慌,然後賊一樣的鑽進了何雲楓的車。
“看不出你還挺迫不及待的。”何雲楓轉過臉,目光中透著諷刺。
夏令笙撇了撇嘴。“我是為了一百萬,你可別抵賴。”
何雲楓輕哼:“錢我多的是,就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
夏令笙樂了,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但憑吩咐,無有不從。”
何雲楓一眼掃過,沒再說話,十幾分後,轎車停在了一幢高大雅致的別墅門前。
“下車,到了。”何雲楓瀟灑熄火,利落的跳下了車。
夏令笙劉姥姥似的看著別墅,驚歎道:“好大啊。”
何雲楓毫不溫柔的推了她一把。
“進去,今天梁南音會過來吃飯,該怎麽做你該清楚。還有,”頓了頓,又道:“我的繼母就是梁南音的姑媽,對她,你不用客氣。”
夏令笙還沒消化完,就聽一個刻薄的聲音問道:“她是誰?雲楓,你怎麽什麽人都往家領。”
夏令笙抬頭,隻見門口站了一個五十左右的女人,皮膚白皙細膩,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就是臉部太肥,看起來一臉橫肉。
“我的朋友,其他的,你不用過問。”
何雲楓大步進門,夏令笙緊跟在他身後,路過門口的時卻被女人攔住。
“咱們何家可不是菜市場,更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進的,尤其是女人。”
夏令笙越聽越氣,一把就打掉了她的手。
“阿姨,你說誰是阿貓阿狗。”她不甘示弱的看著那女人,繼續說道:“告訴你我有名有姓,更是雲楓的女朋友。”
她親昵的拽住何雲楓的胳膊,何雲楓也非常配合。
“咱們上樓吧,你累了,先上去休息休息。”
兩人並著排上樓,即使沒有回頭,夏令笙仍能感受到有一雙怨毒的眼睛在緊緊的盯著自己。
走到拐角處,她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你的繼母可真嚇人。”
何雲楓不屑的哼了一聲,“別告訴我你怕了。”
夏令笙氣鼓鼓的說:“我膽子大的很,”末了又補充道:“看在錢的份上。”
何雲楓不置可否,兩人剛進房間,外邊就響起了汽車聲,何雲楓掀開了窗簾的一角。
“梁南音來了。”
“啊,我該怎麽辦?”夏令笙頓時緊張起來。
何雲楓揚起了眉,猛地把她按到了床上,隨後蓋上了被。
“涼拌。”
他低低的吐出兩個字,溫熱的呼吸吹的夏令笙耳根發癢,正想推開何雲楓,便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
何雲楓眉頭微皺,忽然快速的扯掉了夏令笙的衣衫。
“叫床會嗎?給我叫的好點。”
“啊?”夏令笙還在愣神兒,何雲楓已經動了起來,雖然隔著褲子,可這場景仍令夏令笙臉蛋發熱。
“快點,她上來了。”何雲楓邊說邊賣力的動作,夏令笙沒則,隻好配合他演,隻是聲音有點大,幾乎整個何家都聽到了。
腳步聲在門口戛然而止,片刻,急步下樓,沒一會樓下就傳來了汽車聲。
夏令笙估計她已經走了,就推了何雲楓一下,你趕緊下來。
何雲楓動了動,夏令笙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硌自己的大腿,想伸手去摸,卻被何雲楓打開。
“不要亂動,否則一分錢都沒有。”說完這話他猛地起身,直接跑向了洗手間。
夏令笙怔怔的看著,一時間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當晚她就住在了何家,何雲楓卻沒再出現,等她醒來才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張支票,和之前約定的數額一樣,一分不少。
夏令笙緊攥支票,第一時間離開了何家,臨走的時候又碰到了何雲楓的後母,她嘴巴再利也不是記者的對手,結果就是自找沒趣,被夏令笙狠狠的嘲笑了一頓。
為防被記者跟蹤,快到家的時候夏令笙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來附近的一家小餐館。
一見到夏令笙,夏母就問起了昨天的事,夏令笙不好解釋,索性不答,直接把支票遞了過去。
上麵的數字令夏母一反愁苦,臉上笑開了花,一個勁追問是怎麽來的。
“媽,你就別問了。趕緊把欠的錢還上,然後咱們馬上搬家。”
夏母一口答應。“行,你先坐著,我這就去找那些人。”
看著母親的背影,夏令笙慢慢鬆了口氣,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奶奶的,沒債的日子就是舒爽。”
吃過早飯,何雲楓就打來電話,讓她沒事別在外邊亂晃,趕緊滾回何家。
夏令笙心情正好,懶得和他計較,便回了何家,這一次運氣不錯,沒有看到他的後媽。
本以為終於風平浪靜,沒想到第二天卻發生了一件爆炸式的新聞,新聞中的女主角,正是她夏令笙。
娛記記者夏令笙為錢依附豪門,真實身份本是坐台小姐,如此換皮,實令人惡心。
夏令笙劈腿多人,腳踏N船,曾被爆和別人育有一子,此次接近何雲楓,其心不明。
夏令笙手段高超,把何雲楓玩的團團,據說其母是個賭鬼,夏令笙接近何雲楓,目的可昭。
幾乎全市的媒體都在爆料這件事,氣的夏令笙牙齒打顫。
另一邊,何雲楓也看到,他冷冷的盯著這些報紙,目光陰寒。
尤為讓他惱火的就是每個報道後邊都會加一行小字。
已經其母親口承認。
這真的是夏令笙的母親說的?還是夏令笙授意她母親這麽做?是覺得錢給的少了嗎?
該死的,如果父親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夏令笙進門,那他精心策劃的這場戲,豈不是白演了。
一拳重重落下,震掉了簽名的鋼筆。
何雲楓越想越怒,他必須得問問那個女人,做這件事的,到底是不是她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