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養子
“怎麽可能啊,你的那位沒有告訴你消息?”有人不相信王倩倩說的話,反駁她,想從她嘴裏套出來點東西。
“真的沒有。”王倩倩無辜地眨眨眼。
“倩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這個包又是新換的吧,要說沒點底氣,怎麽會這麽頻繁的換包啊。快要被裁員了,拿什麽買包包啊!”
“我們家那位給我買的包,有人養,不在乎。”王倩倩挑挑眉。
她這話刺激得一辦公室單身汪都在譴責她。
整個行政部都知道王倩倩有一個很有錢的男朋友,但大家都沒有見過那個人是誰,所以這人是情夫還是男朋友有待商椎。
不過王倩倩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她家哪位,也讓人有些費解。
之前都傳王倩倩是高層情婦,可是沒見過那個情婦這麽高調的啊……
眾人怎麽想的王倩倩不願意去了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盯著手機發呆,等著許克威來找她。
……
紀明傑做了好幾天的心理建設,這才一副大義凜然,慷慨就義的樣子去找紀老爺子。
“爸爸。”紀明傑堆著笑臉推開紀老爺子病房的門。
“哼。”紀老爺子看了眼來人,氣哼哼的轉頭扭身,不看紀明傑。
“爸,你怎麽還氣呢。”紀明傑訕訕的。
上次他過來醫院看紀老爺子,兩人說了幾句公司的事情,紀明傑目光短淺而且自以為是,讓紀老爺子批評了幾句,結果紀明傑不甘示弱,兩人一來一回就頂起來了。最後紀老爺子氣得拿了病床上的枕頭砸向紀明傑,讓他滾。
紀明傑當真是聽話的滾了,之後一周多都沒有再來醫院看紀老爺子,這次過來還是因為柳芸萱在家百般逼迫的。柳芸萱怕夜長夢多,想早點將那個小孩拿捏到自己手裏。
“你這個不孝子!你還知道來啊!”紀老爺子生氣的說道。
“我這不是之前惹您生氣了,消失幾天不在您麵前礙眼麽。”紀明傑嘿嘿笑著解釋。
“你還知道惹我生氣了啊,那你的腦子就不能轉一轉,聰明一點點?”紀老爺子教訓紀明傑。
因為今天紀明傑過來是有事所求,所以紀老爺子無論怎麽批評他,他都一副低頭受教了的樣子,紀老爺子罵了他一陣兒總算是消氣了。
“說吧,來找我什麽事兒!”紀老爺子挑眉看著紀明傑。
紀明傑被紀老爺子一語點破心事,有些尷尬的撓頭,說道:“爸,我就是單純的來看看你,怎麽我非得有事兒才來找您啊。”
“你之前做的那些破事兒自己心裏清楚,沒有事兒你會在這兒聽我罵你?”
“嗬嗬,爸你這麽說了那我還真想問您一件事情。”紀明傑就像是沒有聽出紀老爺子諷刺他的意思,而是順杆往上爬。
“我就知道,你看,進屋沒有幾分鍾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把!”紀老爺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是,爸,我這是真的需要征求您的意見的。”紀明傑老臉一紅。
“行了別解釋了,說吧什麽事兒。”自己養大的孩子究竟是個什麽樣,紀老爺子十分清楚。
“是這樣的,伯楊被您趕出紀家了,柳芸萱又出了車禍遭受重創,所以我想收養個孩子,讓芸萱轉移一下注意力,有利於她康複。”紀明傑說道。
“你的想法?”紀老爺子問道。
“自然是我的想法了。”紀明傑一口咬定。
“景曜都這麽大了,你再去收養個小孩子,你讓我們紀家的臉往哪兒放?說這是誰給你灌的迷魂藥?”紀老爺子勃然大怒。
“爸,沒有啊,就是我自己想的啊,而且我看的那個孩子已經十來歲了,不小了。”紀明傑心虛的解釋。
“十來歲更不行了,你養了他弄不好最後反目成仇,給自己養憂患!”
“爸爸,不會的,孩子的情況我都查清楚了。而且這也是芸萱的意思。”
“行了,你別說了,我不同意!”紀老爺子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爸爸,您不能這樣獨裁統治啊。”紀明傑奮起反抗。
“你有這個閑時間還是去聯係一下景曜吧,你看景耀接手公司幾年,公司的業績一直在增長,你再看看你!”紀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現在要收個養子回來,你想過景耀的感受嗎?他兒子都六歲了,你弄個十來歲的養子,簡直就是胡鬧!”
“那孩子和紀家親麽?”紀明傑反問。
“怎麽不親了。那小孩子隻是和你不親。”紀老爺子反駁。
“爸!”
“你這樣心急,是不是這個小孩兒是你的孩子啊?”紀老爺子知道紀明傑對於血緣的重視程度,之前因為顧晗煜不是紀景曜的兒子,所以一直不待見他們母子兩人。現在為了一個不相關的養子,在這裏和他據理力爭的,實在值得懷疑。
“不是,不是。”紀明傑矢口否認,又說,“景曜是我兒子,老子做了什麽決定,還要兒子同意才行嗎?”
兩人正在爭論的時候,紀景曜過來看紀老爺子,在病房外聽到了紀明傑的最後一句話。
“父親,爺爺。”紀景曜推門而入。
“景曜,怎麽今天有空過來了?”紀老爺子訕笑著。
“有點事情找爺爺商量,父親在的話也順便聽一下吧。”紀景曜淡淡的說道。
“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紀明傑被紀景曜不冷不熱的態度刺激到了,加上剛剛紀老爺子不同意自己的提議,將氣撒在紀景曜的身上。
“父親,你想要什麽態度?”紀景曜站在那裏,一米八多的身高,肩寬腰窄的標準倒三角身材,和紀明傑一副腎虛的樣子形成鮮明明的對比。
“哦,對了,我剛剛聽到父親在求爺爺事情,那父親先講吧。”
紀景曜三兩句就噎得紀明傑說不出話來,他一直都做到了為人子該做的事情,隻是他的父親從來都不知道為人父該做些什麽,還天真的想要用父親的威嚴讓他服從。
他從十五歲的時候就知道,他的父親不是一個好男人,從來沒有盡到為人子、為人父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