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德元聽到這話,頓時麵上一愣。
剛才因為太過慌亂了,他根本沒有聽清楚陸林說的話。
安排秋紫悅帶著左依依前往房間休息,左德元還讓左家的保鏢,站在左依依的房外值守保護她的安全。
做完這些事之後,左德元這才拉著陸林詢問,他為什麽能解毒的原因:“你說這是子凡留給你的解毒丸?”
陸林點點頭道:“不錯!花少爺離開之前曾經把這瓶解毒交給說,他說要是遇見什麽情況的話,這解毒丸應該能派上用場。”
陸林說完,就把他剛才給左依依喂食的藥瓶拿了出來。
左德元望著陸林掌心上的小瓷瓶,頓時也忍不住一陣慶幸,如果沒有花子凡留給陸林的解毒藥丸,那恐怕左依依這條小命真沒有了。
“多虧了子凡這孩子啊!”左德元一臉後怕歎息道。
“是啊!”陸林也是一臉害怕到:“如果沒有花少爺提前預測這種情況的話,恐怕大小姐的性命真的危險了。”
原來花子凡離開左家之前,因為擔心左德元一家人再遭遇中毒狀況,所以特意給陸林那裏留了一瓶自己特意配置的解毒丸,以防不測。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花子凡當初的無意之舉,到現在居然救了左依依一條命。
正在兩人說話的這段時間裏,劉軍臉色難看帶著人朝左德元走了過來。
在他身後,兩名左家保鏢用擔架抬著一具屍體,放在左德元麵前。
“老爺,我們在廚房後麵發現一具屍體,已經證實是廚房的幫廚。”劉軍一臉愧疚來到左德元麵前請罪道。
經過剛才的搜尋,左依依中毒的原因已經被唐門給查清楚了。
是躺在擔架上的這名幫廚在秋紫悅雞湯裏下了毒。
隻是當他們發現這人的時候,這名幫廚已經被人殺人滅口,屍體丟棄在花園的排水溝裏。
“欺人太甚!”左德元走到屍體旁,揭開上麵覆蓋的白布,望著擔架上臉色發青的屍體,眼裏滿是怒火道:“厲害啊!居然敢在我左德元的眼皮底下投毒殺人,這些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時候左德元的心裏,嫌疑最大的就是自己的二兒子左興廉,畢竟他可是犯案前科的。
隻是他想不通左興廉竟然如此喪盡天良,毒殺自己不成,居然把毒手對準了左依依,這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如果左德元有什麽逆鱗的話,左依依就是別人不能觸碰傷害的存在。
“我讓你打的電話,你打了嗎?”想到這裏,左德元臉色忍不住有些難看道。
“老爺,屬下已經給警察廳和市裏省裏的頭頭們都打了電話,因為省長去京城開開會去了,副省長正帶著人乘車趕了過來。”劉軍知道左德元正處於氣頭之上,所以連忙趕緊回答道。
“嗯!”左德元現在雖然心裏震怒不已,可是現在凶手沒有抓到,他也沒有什麽辦法。
“對了!你想帶人自查,凡是兩天之內了,說不清楚幹了些什麽的人,都給我扣起來,一會警察來了,就把這些人交給他們。”左德元說到這裏,頓時想起了些什麽,朝劉軍吩咐道。
左家戒備森嚴,他不相信指使人投毒的幕後凶手會飛天遁地。
這人應該還在左家莊園裏,如果不把這人找出來,難保他下次不會其他人下毒手。
“是!老爺!”劉軍得令正準備下去做事。
不過走到半路,他卻轉身走過來,一臉遲疑望著左德元道:“老爺,要不要把大小姐中毒的事情告訴花少爺,讓他趕緊回來。”
左德元聽到他的提議,想了想卻是搖搖頭道:“不用了,再說他在的那個地方根本沒有信號,我們就是想聯係也聯係不上。”
對於調查局的事情,左德元雖然是一個普通人,可是他作為南元省的首富,知道的東西自然比平常人多。
他也知道華國地麵上,有許多奇人異事。
有些事甚至超出了自然科學解釋的範疇,而調查局就是管理這些人的官方機構。
現在花子凡去參加調查局考核,這種藏著無數機密的地方,是不會輕易被普通人找到的。
“老爺,我明白了。”劉軍聽到左德元這麽一說,頓時明白過來,轉身下去嚴查去了。
“齊英,陸爺。”這時候,左德元把齊英和陸林叫到身邊,低聲朝他們兩人道:“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守住依依身邊,保護他。”
作為老江湖的陸林,自然明白左德元心裏的擔心。
隻見他心裏一動,低聲道:“老爺子難道懷疑今天大小姐中毒的事情,不是巧合?”
“巧合?”左德元聽到這兩個字,嘴角忍不住露出冷笑的表情來。“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巧合的事,現在左家上下我所能相信的人,就隻有你們幾個人了。”
左德元說到這,凝神望著陸林和齊英道:“別人我信不過,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幕後的凶手給收買了,所以我希望你們兩人能保護依依的安全,直到子凡回來為止。”
“左老爺子,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保護左大小姐的安全,直到我們少爺回來為止。”這時候的齊英也是一臉堅毅朝左德元保證道。
在齊英的心裏已經把左依依看成了自己的主母,對他來說,左依依和花子凡在他心裏的地位一樣重要。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在他麵前傷害左依依,這讓齊英陷入自責和愧疚當中。
“知人知麵不知心,豪門之家本來就存在著許多齷齪的事情,依依的安全就拜托你們了。”左德元感歎了一會,然後朝兩人鞠躬道謝。
現在整個左家上下,做的人所能相信的人沒有幾個,所以他才拜托齊英和陸林兩人。
齊英和陸林兩人望著左德元頭上出現的白發,點點頭答應一定保護好左依依的安全。
左德元得到他們兩人的保證,頓時放下心來轉身離開去會見那些大人物了。
他要問問這些大人物,這南元省到底還是不是法製社會,為什麽他們左家接二連三遭遇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