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放肆!
夏侯銜心中的欲火倏地被挑起,雙臂用力將錦瑟抱上桌案壓在身下,他嗓音沙啞,“離兒,應該比糕點更香甜吧…”
錦瑟裝作緊張的樣子,雙手直推夏侯銜,“王爺請自重,現在青天白日的,這裏還是書房,您不能…”
“這般,才更有情趣,不是嗎?”夏侯銜根本不聽,唇瓣重重壓了下來。
錦瑟假意不情願的連連閃躲,更是將夏侯銜心間的火挑到了極致,不顧她的掙紮在桌案上便要了她。
夏侯銜沒想到竟是如此不同的滋味,錦瑟從掙紮到順從,恰到好處的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再加上肖象容離的雙眸噙著淚花,令他既憐惜又興奮。
錦瑟又是在春風閣裏培訓過的,那聲音未曾親身實戰聽了都經不住太久便繳械投降,更何況像夏侯銜這般實打實上了戰場的。
門外的侍衛都快瘋了,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本來好好的當個門衛,誰知道在書房外當差還能遇到這種事情。
王爺和側妃娘娘現在在裏麵那啥,他們還是光棍一條,倆人不由自主的彎著腰,並在心裏琢磨,今兒當完值,一定得去青樓找個姑娘。
太刺激人了!
半晌,錦瑟臉上還掛著淚痕,夏侯銜心滿意足的將衣衫整理好,笑著用手將她臉頰上的淚珠拭去,“怎麽?不喜歡爺這樣?”
錦瑟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微微嘟著嘴,“您也太過孟浪了,若是傳出去,您讓妾身如何做人。”
說罷,抽了抽鼻子,那想哭卻強忍著的模樣著實可人。
夏侯銜哈哈大笑,攬過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像是在幫她順氣一般,“誰敢傳爺的閑話,離兒也太過小心了。”
“妾身不是怕有礙您的名聲嘛。”錦瑟小聲嘟囔了一句,但兩個人的距離,再小聲也能聽見了。
夏侯銜心中更是滿意,原以為她隻是害羞,沒想到竟是為他著想,在錦瑟額間落下一吻,他親自動手幫她穿衣,動作端是輕柔。
錦瑟垂眸,心下洋洋得意,她之前的身份,令她不得不去揣摩男人的心思,什麽話他們愛聽、什麽話他們不愛聽、同樣的話如何說才能讓他們歡喜並像有口無心之言,若是不經意間透露出對他們的關心,他們一定會喜不自勝的。
看著夏侯銜輕柔的動作,錦瑟暗自發誓,一定要將夏侯銜的心完完全全的抓在手裏才是,到時無論換幾個王妃,她這個側妃之位都能穩穩當當的坐著。
至於王妃,錦瑟一點也不想要,不是她自知身份不及,而是就算能當她也是不要當的。
正妻向來不如寵妾,管的事情多且雜,哪有妾來的自在,什麽都不用管,隻要抓住男人的心,偶爾放浪男人還覺得新鮮,這些正妻如何做得?
稍稍孟浪一點便被人指指點點,不是她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古今通用,她就不信夏侯銜會例外?
夏侯銜將她的衣衫整理好,錦瑟跳下書案,雙腿微酸險些站不住,夏侯銜忙去扶她,眼中笑意更勝。
錦瑟扶著夏侯銜的手站穩,裝作若無其事般不去看他,“妾身先回去,糕點您別忘了吃。”
說罷,撒開夏侯銜的手,自行走了出去。
打開門後,兩邊的侍衛齊刷刷的看向她,眼中的浴火還未褪去,他們修煉欠些火候,即便竭盡全力掩飾自己欲望,還是從眼中泄露了些許。
錦瑟瞟了他們一眼,男人她見的多了,就他們這點小心思,她直消一眼便知道怎麽回事。
冷笑一聲,他們如此身份還敢肖想她,當真活膩歪了!
兩個侍衛連忙低下頭,剛剛完全是下意識,希望側妃娘娘沒看出來。
錦瑟回身將書房門關上,離開小院,木鳶在院外等候多時了,王爺的院子不是誰都能進的,此時見姑娘出來連忙上前攙扶。
感覺到錦瑟腳步有些軟,木鳶便知曉發生了什麽,在春風閣她雖是伺候人的,可模樣出落得水靈,往後也是要被安排接客的。
老鴇子教過她們這批小的,跟著姑娘時日又多,自然什麽都知道。
現在姑娘身價不同,成了王府的側妃,她在身旁伺候著,若是有朝一日也能入了王爺的眼…
木鳶臉龐微紅,那才是天大的福氣呢。
錦瑟著實是有些累了,木鳶的神色,她沒注意。
這次與在春風閣的那次還不同,戰況激烈,她需要休息。
吩咐了木鳶她要歇一會兒,若無要緊事不許打擾她,木鳶連忙應了,自去外間守著。
夏侯銜在書房吃著糕點,不久,茗焙來報,王妃回來了。
夏侯銜點了點頭,沉思一瞬,站起身來帶著茗焙去了內院。
皖月回來後便坐在圈椅上懶懶的不想動,原來竟是這般累人,腦海中不自覺的便浮現出與夏侯禹的那一幕幕,本以為會厭惡的她,沒想到竟還有幾分留戀。
不行。
皖月甩了甩頭,兩人不過是交易,再說夏侯禹那下流痞子,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她想他做什麽?!
“去將床鋪了,本宮歇一歇。”皖月閉著眼睛,吩咐畫兒,她有些累了。
畫兒有話想問又不敢問,隻能憋在心裏,現在主子吩咐,她福了一福,還未離去,便見似雲挑簾進來,“主子,王爺往這邊來了。”
皖月睜開眼,擰著眉,眉頭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他來做什麽?”皖月一眼都不想看到夏侯銜,他是比夏侯禹還惡心的存在,看到他皖月就想吐。
“奴婢不知。”似雲搖頭,她遠遠地看著王爺往這兒來,這邊就他們一個院子,散步散到此可能性不大。
似雲話音落,就聽到院裏的小丫鬟連聲請安。
簾子被挑起,似雲退到一旁,皖月端起桌邊的茶碗,抿了口茶。
“跟寧王妃都聊什麽了?”夏侯銜開門見山。
“怎麽,”皖月挑眉一笑,“王爺還對婦人間的閑談,感興趣?”
聽出她話中的嫌棄,夏侯銜冷哼一聲,“本王是怕你丟端王府的臉麵。”
“端王府還有什麽臉麵讓本宮丟?”皖月直接問到夏侯銜的臉上,他府裏的臉都被他自己丟光了,還有剩餘的給她丟嗎?
“放肆!”夏侯銜拍桌,對皖月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