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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你對我做了什麽?!

  對於王府裏的溫泉,容離表示以後她還是自己去的好,免得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夏侯襄幫她洗的很是幹淨,嗯,從裏到外。


  被夏侯襄抱在懷裏的容離抬頭看著精神抖擻的他,心中實在氣不過,怎麽兩個人都費了半天體力,他卻越來越精神,自己就渾身無力?

  溫泉將她身上的酸楚疼痛之感全部緩解,隻是這無力的狀態還得靠她自己修養。


  貓兒般靠在他的胸前,還有她老被他誘惑一事,她有些不服氣。


  自個兒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老是盯著他眼睛發直,整的自己跟臭流氓似的。


  不行,她得想想法子,哪兒能總是這麽被動,她也是很有魅力的好不好?


  容離眼珠轉了轉,隨後悄悄勾了勾唇,不知在謀劃著什麽。


  她的表情全部落在夏侯襄的眼裏,他忍著笑意絲毫沒表現出來,在體力上她自然不及他,估計不大服氣,隻是不知她那小腦袋裏,正想著什麽壞點子呢。


  回到喜房內,夏侯襄將她放在床上,拿過帕子來細細將她的發絞幹。


  容離又想起昨日的事情,她仰著小臉兒問道,“你昨日的頭發,怎麽變的?”


  她著實好奇,一瞬間濕漉漉的頭發便全部幹透,這能力忒棒了。


  在古代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想要剪了根本沒門。


  就這一腦袋的長發,洗起來不便不說,就連絞幹都要費好些帕子和功夫。


  要是學會他這招,她就再也不用披著濕漉漉的頭發,難受半晌了。


  夏侯襄邊幫她擦頭邊說,“用內力烘幹便好,你沒有內力,一時半刻還做不到。”


  他知道她想做什麽,可這事她目前還學不來。


  容離的臉皺成包子,這麽易攜、便利的內功她沒有,還真沒法子。


  夏侯襄看她發愁,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往後沐浴完我便幫你絞發,好不好?”


  這算不算夫妻間的情趣?


  容離勾了勾唇角,微微側過頭笑著看向他,“你可不能反悔哦。”


  夏侯襄神色越發柔和,“好。”


  兩人唇邊皆是甜蜜的笑。


  ——————


  喜宴過後的第二天,端王府中一聲尖叫劃破天際。


  嘯雲院中‘啪’的一個響亮的巴掌聲自東廂房傳出。


  皖月用被子遮住自己,雙目含淚,氣的渾身發抖。


  “你!”夏侯銜捂著左邊半邊臉,同樣氣憤非常。


  他長這麽大以來,還沒被誰打過臉。


  男人的臉麵豈是隨意能被打的?皖月的膽子也忒大了些!


  “你什麽你!你怎麽在我床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麽?!”皖月淚珠成串的往下掉。


  她醒來時便發現自己片縷未著,腦子有些反應不及之時,又感覺身側有人翻了個身。


  皖月瞪大了雙眼,一點一點的扭過頭去,便看到睡在她身側的夏侯銜。


  同樣未曾著衣!


  皖月腦子‘嗡’地便亂了,她不可置信看著眼前放大的那張臉,尖叫自口中發出,直衝天際。


  夏侯銜自睡夢中被驚醒,他腦袋有些疼,昨日在戰王府的喜宴上喝的有些多,他心中鬱氣難舒,一杯接一杯喝的毫無所覺,漸漸便有些麻痹。


  至於如何會的王府、如何進的院子,他統統不記得。


  仿佛中他隻記得在院中看到了離兒,他欣喜萬分,以為她終是看到自己的真心,從那人府中離開,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昨夜,他極其暢快,發自心底的舒適喜悅。


  他曾聽到她的呼痛聲,抗拒他的進一步親近。


  可心裏極致的興奮讓他有些不管不顧,離兒終成為他的人。


  他頻率極快,一次又一次。


  她的哭聲更能激起他的欲望,他實在有些透支,最後竟有些力不從心了起來。


  本來睡得極沉的他,沒想到大清早便被尖叫聲驚醒,他揉著眼睛坐起,還未完全睜開眼,臉上便挨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


  接著便看到了皖月的那張臉。


  夏侯銜有些懵,怎麽她會在自己床上?

  離兒呢?

  昨夜不是離兒嗎?怎麽變成了這個女人!

  夏侯銜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昨日是不是她看自己喝醉了,有意為之?


  今日卻裝作委屈的樣子,讓自己心生愧疚?


  這房間可是他的!

  若是自己走錯了地方,去到皖月住的地方,冤枉他占她便宜還有情可原,可現在她還如此,便有些可笑了。


  “穿上你的衣服,給本王滾出去!”夏侯銜怒氣上湧,期望落空,還被人算計,他怎能不怒?

  他就說這個女人不要臉,當初為了嫁夏侯襄無理取鬧,現在為了讓他負責,竟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法子。


  真真氣煞人!

  皖月怒火攻心,手都快指到夏侯銜的臉上去了,她尖著嗓子道,“你毀了本宮的清白,還一副嫌棄的模樣?本宮跟你拚了!”


  說著就往夏侯銜的臉上撓。


  女子常常蓄著指甲,堅硬銳利。


  夏侯銜一個躲閃不及,被撓了個正著,臉上三道長長的血印,貫穿側臉。


  他將皖月的手臂反手製於身後,咬牙切齒的道,“本王不稀罕你的清白,看清楚了,這房間是本王的寢房,若不是你用計勾引,本王怎麽會睡了你?”


  語氣見的恨意和嫌棄顯而易見,皖月裝作誰不好,偏要裝做他的離兒。


  他怎容他人玷汙她?

  皖月被夏侯銜製著無法動作,淚水不住的往下流,她千裏迢迢趕奔天祁,可不是為了嫁這貨的。


  她心裏的夏侯襄本就高不可及,如今自己清白被毀,此後她還怎麽嫁他?


  皖月感覺自己的未來生活一片黑暗,沒了他的陪伴,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放手!”皖月沉聲說道。


  若說,夏侯銜是毀她清白的罪魁禍首,容離便是奪她幸福的罪魁禍首。


  這兩個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待她一個個親手將他們送入地獄!


  許是感到皖月不再瘋狂,夏侯銜鬆了製住她的手,哼了一聲將衣物穿好,前去沐浴。


  皖月背對著床邊,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抹靜,昨日她到底為何會出現在夏侯銜的房間,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過沒關係,無論什麽原因,她定不會讓他好過!


  打開東廂房的大門,皖月麵無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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