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吃豆腐
“對啊,沒錢吃飯,所以要老婆包、養!”他將廚房清洗的一塵不染,接著開始掃地。
程青柔從始至終看著,沒有動手幫忙。
終於將地板掃淨洗淨,詹哲翰的白色襯衫,已經沾滿了油漬。
他拿著抹布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老婆,我沒有衣服可以換了!”
程青柔懶得理他,隻是跑去客廳接電話,因為客廳的座機響了起來。
剛剛拿起聽筒,那邊就傳來鄒美麗的聲音,“一餅,一餅糊了!”
程青柔蹙眉,這個時候了,媽居然去打麻將?
她試探的叫了一句,“媽?”
鄒美麗在那邊笑著,“女兒,老媽被四個笨蛋綁架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把他們贏的褲子都脫下來!”
程青柔有些擔心,“媽,你究竟在說什麽?”
“哎呦,不跟你說了,我要碰牌都沒有看見!”鄒美麗說完,就“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程青柔拿著電話發怔,媽說她被四個笨蛋綁架了?
綁架了,怎麽還能這麽開心?
廚房,詹哲翰走了出來,他脫下白襯衫,光著上半身,露出麥色肌理分明的肌膚。
他的身材很好,瘦卻不羸弱,流暢的線條,健碩有力。
站在那裏看著發愣的程青柔,詹哲翰額頭上出了薄汗,“老婆,能借洗澡間給我,洗個澡嗎?”
他的口氣微喘。
程青柔指了指裏麵的洗手間,依舊拿著電話發呆。
她覺得不對,媽怎麽會被綁架?
接著按照打來的電話,重新撥了過去,那邊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找誰?”
“請問,鄒美麗在嗎?”程青柔有些緊張。
“鄒美麗,你女兒找你!”男人喊了一句。
鄒美麗一邊嚷嚷,“等一下,輪到我摸牌了!”一邊跑到電話旁邊,拿起聽筒。
“女兒,什麽事兒?”
程青柔十分無語,揉著額頭道,“媽,你在哪裏??”
鄒美麗回頭,瞪著那幫綁匪,瞅準了他們沒有偷牌,冷哼著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裏,不過我沒事啦,等我將他們輸的褲子脫掉,自然就回去了!”
對麵的一個大胡子,剛好湊過去看鄒美麗的牌,鄒美麗大叫,“別動,別動,牌看兩家做相公!”
她放下電話,過去跟大胡子爭論。
大胡子想要發火,想起小孟助理交代的話,隨即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著腦袋坐在那裏。
“鄒阿姨,我這把大三元暗四歸呢,您就放過我這一次,讓我可以胡牌好不好?”大胡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鄒美麗冷哼,“不行,大三元你也給我做相公!”
程青柔在這邊聽著,十分無語,看來她媽玩牌玩的很開心呢。
她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沉思,半響,詹哲翰洗完澡走了出來。
他圍著她的粉色浴巾,上半身光溜溜的,還帶著剛剛沐浴完畢的水珠。
站在門口看著程青柔,他的眉目間,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程青柔盯著他悠然自得的模樣,蹙起了眉頭,“澡洗完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的衣服……”他打開、房門,指著掛在陽台上的衣服,白色襯衫掛在衣架上,同她可愛的小內、衣擺在一起,看上去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程青柔臉色一紅,站起身衝進了房間,她拿起撐衣杆取下詹哲翰的衣服,將濕漉漉的衣服丟在詹哲翰的身上道,“誰叫你把衣服掛在那裏,趕緊穿上走!”
“老婆,衣服都是濕的!”詹哲翰擰著眉頭,抱著還在滴水的衣服,可憐兮兮的看著程青柔。
程青柔抿唇,“濕的也不行,穿上趕緊滾!”
他抱著衣服,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接著轉身回到房間,開始慢吞吞的換衣服。
濕衣服黏在身上,滋味十分不好受,他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褲腳還在滴水,光潔的地板上,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漬。
程青柔見他落寞的樣子,一時不忍,“你的衣服,根本沒有洗幹淨,脫下來我幫你洗!”
詹哲翰微微一笑,回頭看著程青柔,程青柔臉色難看,“今天晚上洗了之後,明天就可以幹,你穿著幹衣服趕緊滾,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
詹哲翰不住點頭,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回到房間將衣服換下,接著交給程青柔,程青柔戴上了塑膠手套,回到洗浴間,接著洗衣服。
詹哲翰則是圍著她的粉色浴巾,在家裏走來走去,儼然自然輸。
走到餐廳,他打開冰箱,看著裏麵滿滿一冰箱的飲料和冰淇淋道,“老婆,有沒有酒?”
“沒有!”程青柔頭也不回。
在她家還想喝酒?他真以為這是他自己的家啊,有專門的酒櫃,裏麵擺放著各種酒。
她站起身,脫下塑膠手套,將幹淨的衣服掛在衣架上麵,然後晾在了另外一邊陽台上。
那邊,詹哲翰已經找到了一瓶老白幹,對著酒瓶喝了起來。
他喝老白幹的樣子,實在是非常奇怪。
因為他修長的手指,拿著那樣粗劣的酒瓶,連程青柔都有些看不過去。
她看了看,他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半瓶老白幹,挑高了眉頭。
“詹總喝這種便宜的烈酒,不會辱沒了你的身份嗎?”程青柔一邊抖著另外一件衣服,一邊出言諷刺。
“喝酒跟身份有什麽關係?”詹哲翰拿著老白幹上前,“你嚐嚐,老白幹其實也不錯!”
“我不喝!”她搖頭,拒絕他遞過來的酒。
酒的刺鼻氣息,彌漫在她呼吸的空氣裏,她覺得這種高濃度白酒,她聞著都要醉了。
“嚐嚐嘛,就一口!”他非逼著她喝一口。
程青柔不肯喝,詹哲翰就擒住了她的肩膀,從後麵抱著她的身體,拿著酒瓶湊近了她的嘴巴。
“我不要喝酒……”程青柔掙紮起來,可是她手中拿著濕淋淋的衣服,害怕將旁邊的大床弄濕,隻能用身體不停躲避。
詹哲翰卻喝了一口酒,湊近了她的臉頰,對準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高濃度的白酒,順著他的嘴,溢入了她的嘴中,程青柔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要被燒掉,那種燒心的感覺,讓她蹦了起來。
將手中的衣服,仍在了詹哲翰的身上,她紅著臉怒罵,“詹哲翰,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狗東西,我好心收留你一晚,你卻打算灌醉我,說,說你想做什麽?”
她拿著衣架,威風凜凜的指著他。
詹哲翰皺了皺眉頭,口中還有一小半沒有來得及喂她喝下的酒。他一言不發的坐在床上,唇角帶著笑意。
一口烈酒下肚,程青柔已經有了醉意,她站在那裏,搖搖腦袋,手中的衣架篤篤的敲著一邊的梳妝台,“說,你說,你究竟什麽目的?”
詹哲翰起身,一把抓住了她拿著衣架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是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扣在自己緊實的胸口,他低頭,將口中另外一些酒喂入了她口中。
她臉色通紅,“支支吾吾”的想要打他,她的手卻被他緊緊抓住,手中的衣架,也無力的墜落在地上。
他將酒渡入她的口中,依舊不肯罷休,長舌席卷著她唇內的津液,另外一隻手則是圈禁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緊緊的貼著自己。
她被他吻的無法喘息,臉色紅的可以滴血。因為烈酒的原因,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甚至連呼吸都忘記,她幾乎要溺斃在他這深深的長吻之中。
他看著她的眼睛,離開了她的唇瓣一些,給她喘息的機會,高挺的鼻梁,則是輕觸她的鼻尖,兩人之間,呼吸可吻,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不住彌漫。
正在他給足了她喘息的時間,準備再次吻上她唇瓣的時候,程青柔打了一個嗝,酒氣衝天。
詹哲翰微微皺起了眉頭,程青柔眼睛一閉,被酒精醉的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詹哲翰對她的酒量,十分無語,而且她喝醉了酒品不算太好,會又哭又鬧。
他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床上的程青柔,唇角掀起了一抹溫雅的笑意。
這種笑,跟他平時生意場上的笑,絕對不同。
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淡淡的,浮現在眼眸中,染上了一層春水的顏色,連帶著他驚豔的五官,都跟著柔和起來。
他玩弄著她柔軟的小手,看著她姣美的小臉,忍不住又想親她。
她臉色白皙,皮膚完美的猶如嬰兒一般,那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這樣看著,他就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她不堪騷擾,嘀咕一聲,轉過身,繼續熟睡。
詹哲翰失笑,轉過身,再次正對著她。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臉頰,接著跟她躺在一起,扳過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程青柔閉著眼睛,詹哲翰摟著她,拿著他的手機,自拍起來。
兩人的臉,出奇和諧的留在了他的手機中,他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十分滿意。
低頭再次親吻了程青柔一下,他拉下自己的浴巾,接著幫程青柔脫下外麵的家居服,拉上棉被,兩人躺在一起。
她幽幽的香氣,鑽入了他的鼻孔,他有些心猿意馬,手腳都跟著不老實起來。
那雙溫暖幹燥的大手,撫摸過她的嬌軀,最後停留在她手感很好的豐滿上麵,不住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