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我願意當你的解藥
唯美夜總會的VIP包間,外麵燈紅酒綠,包間內,輕音樂製造出旖旎的氛圍。
梁婉悅坐在那裏,有些醉眼惺忪。
她的嘴巴很幹,身體很軟,整個人都如軟泥一樣,癱軟在那裏。
她晚餐談生意的時候,竟然被該死的客戶下藥,差點被占了便宜。
還好她臨時找回理智,將自己的高跟鞋砸向了那個客戶,然後自己逃了出來。
她需要男人,需要一個男人紓解她身體的灼熱。
可是現在,她最缺的就是男人,不過還好,她最不缺的就是錢。
從包中拿出兩疊粉色的鈔票,她將錢扔向了對麵站著的,四個油頭粉麵的小生,“就你們四個了,呆在這裏,好好侍候我,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那四個人,臉上堆滿笑意,其中一個撿起錢,給四個人平均分了。
“梁小姐,我叫迎風,讓我先來侍候侍候你,怎麽樣?”那個迎風,嗲著聲音,仿佛女人一般,嬌媚的纏上了梁婉悅。
梁婉悅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迎風上前,摟住了梁婉悅。
他的嘴巴,貼上了梁婉悅的脖子,手也在梁婉悅的腰間撫弄起來。
另外三個一起上前,圍坐在梁婉悅身邊,諂媚的笑著。
“梁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吧,我保證,你來了之後,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了……”其中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笑著。
另外兩個,哄堂笑了起來。
倏然,包間的簾子被掀開,露出了梅成煜那張盛怒的臉。
他一見迎風的嘴巴,湊在梁婉悅的脖子上,頓時揚起拳頭上前,狠狠的一拳頭砸在了迎風的臉上。
迎風被打倒在地,他撲上前,狠狠的揍著。
旁邊另外三個人,大叫了起來。
梁婉悅睜開眼睛,一見是梅成煜鬧事,怒道,“叫什麽叫?他敢打你們,你們不知道還手麽?盡管打,出了事,算是我的……”
梅成煜一見,就是氣度不凡,雖然他臉上有傷,可是哪裏是他們敢動手的?
梅成煜也氣到失去理智,混蛋,該玩他老婆?他打死他,打死他!
他的拳頭,惡狠狠的朝著迎風的臉砸去,隻是身後“砰”一聲響,他被打的搖搖欲墜。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洶湧流下,血色中,他看見了拿著酒瓶的梁婉悅。
酒瓶已經被打裂,她臉色通紅的站在那裏,冷漠的看著他。
旁邊的另外一個匆忙上前,貼著梁婉悅,“梁小姐真是好身手——”
另外兩個同時鼓起了掌。
梅成煜被打的搖搖晃晃,他上前攥住梁婉悅的手,態度有些低聲下氣,“老婆,別鬧了,跟我回去……”
“我不是你老婆,我也沒有跟你鬧!”她退後幾步,胸口有一種邪火,燒的她幾乎要把持不住。
踉蹌了幾步,她跌倒在另外一個叫做五柳的懷裏,那男人擁著她纖細的腰肢,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梁小姐,你的春、藥再不解,你會受不了的——”
梁婉悅咽了咽口水,任由五柳抱著她,在她身上輕嗅。
梅成煜臉上,淌滿了鮮血,他一聽五柳的話,這才抬起頭,定定的看著梁婉悅。
難怪她的臉色不對,而且忽然跑到這種地方找男人,原來,原來……
他上前,握住了梁婉悅的手,“婉悅,我們回去,我願意當你的解藥!”
梁婉悅卻倏然甩開了他的手,一個狠曆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她後退幾步,指著梅成煜,“你們給我打,狠狠的打,打跑了他,我讓你們好好侍候!”
另外兩個走了過去,朝著梅成煜狠狠打去,被梅成煜打倒在地的迎風,也站起身,操起一把椅子,狠狠的砸了過去。
“砰”一聲,椅子被砸裂開來,那迎風,索性撿了椅子腿,狠狠的揍著梅成煜。
不是因為梁婉悅的命令,而是實打實的報複。
梅成煜不敢還手,隻是抱著頭,避免他們打到自己緊要的部位,硬生生的受下了這一次暴打。
終於,三個人打累了,眼看著梁婉悅也受不了了,五柳迎麵將梁婉悅撲倒,當著所有人的麵,就要解梁婉悅的衣服。
他口氣急切,似乎被下藥的人,是他。
“梁小姐,讓我服侍你吧,為了你,我可以什麽都不要,您不給錢,也沒有關係——”五柳慌忙的說道。
梁婉悅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她轉頭睨了梅成煜一臉,梅成煜正臉色煞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她喘息著,“好,你服侍我,我帶著你出場,我們不呆在這裏,看見這個肮髒的人,我們去酒店——”
五柳起身,欣喜的抱住了她,兩人擁著走了出去。
梅成煜仿佛被抽去魂魄的木偶般,隻是呆呆的跟著兩人,直到兩人上了出租車,他這才茫然的朝著家走去。
婉悅,婉悅……
原來自己在外麵鬼混的時候,婉悅竟然是這樣的絕望嗎?
是的,絕望,他現在絕望的,仿佛黑暗沒頂一般。
他如一個沒有魂魄的木偶,隻是在大街上,茫然的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梁婉悅和梅宏孝的家,這裏曾經也是他的家。
可是現在,不是了……
他一個人坐在黑暗中,坐在台階上,靜靜的等著梁婉悅。
婉悅,玩夠了,就回來吧——他什麽也不介意,真的什麽也不介意。
梁婉悅在酒店中,邪火焚身,那個五柳,已經脫完了衣服,朝著她親來。
她冷冷的一腳踹開了他,壓抑著聲音,她扔出一疊錢,“拿著錢,給我滾,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怎麽說嗎?”
五柳被她的態度嚇住,他站在那裏,驚慌失措的看著梁婉悅。
梁婉悅深吸一口氣,“今天晚上,你侍候的很好,以後我會經常點你的場子,但是嘴巴給我放嚴實一點!”
五柳點頭,慌忙穿了衣服,拿著錢,灰溜溜的離開。
梁婉悅關上了房門,接著穿著衣服站在淋浴下麵,讓自己衝冷水澡,平靜自己的邪火。
天亮時分,她身上的邪火終於褪盡,打電話讓小勺給自己送了衣服,她這才搭車回家。
這幾天自己沒有回家,不知道宏孝怎樣。
走進家的時候,她嚇了一跳,梅成煜坐在那裏,神色呆滯,宛如一個棄婦般。
桌子上,擺放著幾樣簡單的早餐,他的手,卻滿是傷口,放眼望去,全部都是被燙傷的紅腫。
昨晚,他那頓打,挨的不輕,現在臉上還全部都是傷口。
這樣的他,沒有了梅三少的光環,顯得有些狼狽。
“宏孝已經吃過早餐,去上學了,這裏是鮮榨的豆漿和煎蛋,你過來嚐嚐……”他站起身,從梁婉悅手中接過手袋。
梁婉悅愣在那裏,他這是玩什麽?
家裏的門鎖,她不是已經換了嗎?他是怎麽進來的?
梅成煜將手袋放在一邊,走過來拉梁婉悅,他修長的大手,帶著溫暖的氣息,撫摸她的頭發。
俊美的臉上,帶著溫雅的笑容,那雙桃花眼,帶著淡淡的哀愁,他將她攬在懷中,“我們都不要鬧了,人生沒有多少個十年,我們以後好好生活,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梁婉悅站在那裏,神色冷漠,她回頭看他,臉上的笑容,森冷卻充滿嘲諷,“梅成煜,為什麽你一直覺得,是我在跟你鬧?”
“婉悅……”他動了動嘴巴,最終,隻是叫了她的名字。
她卻冷笑著盯著他的眼睛,“昨晚,我跟五柳做了三次,我感覺很好,這麽多年,我覺得我終於走出來了,梅成煜,你行行好,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婉悅!”梅成煜的臉色,驟然蒼白,握著她胳膊的手,也顫抖起來。
“你看,你梅成煜不是非要我梁婉悅不可,我梁婉悅,也不是非要你梅三少才能解決問題,我們之間,沒有我們彼此想象的那麽相愛,所以,放棄吧——”她冷冷的說道。
梅成煜搖頭,“不,不可能放棄,婉悅,我知道你在懲罰我……”
“懲罰?”梁婉悅挑眉一笑,冷漠的看著他,“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為什麽要拿你的錯誤去懲罰自己?五柳的技術,很好,他侍候的我很舒服,以後,我會是他的常客,哦,對了,我可以將他包、養起來!”
梅成煜咬緊了牙關,眸光陰鷙,他的視線,落在她白皙鎖骨上麵的吻痕上麵,半響,他鬆開了她的胳膊。
“不管你怎麽說,怎麽做,我都不會放開你,婉悅,玩夠了,就回來,家裏不光有我,還有宏孝!”說完,他臉色蒼白的拿起自己的外套,然後朝著外麵走去。
梁婉悅盯著他的背影,隻是眯緊了眸子。
柯雲來晨光珠寶公司找梁婉悅的時候,梁婉悅吃了一驚。
柯雲依舊一副時髦的打扮,站在那裏,如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盯著梁婉悅。
梁婉悅站起身,神色惶恐,“柯雲姐,我真的沒有跟老爺子告密,那件事情,不關我的事!”
上次她來自己的公司,扇了自己一耳光的事情,梁婉悅記憶猶新。
這位很有黑社會老大風範的二嫂,梁婉悅著實是怕了她。
柯雲卻微微一笑,“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有些話,想要找你聊聊,有沒有時間,找個地方喝杯咖啡吧!”
梁婉悅低頭,盯了盯桌麵上的賬本,繼而抬頭看著柯雲溫和的臉色,隨即點頭。
兩人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來聊了起來。